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阿k阿q周一彪他们都在,而萱也不知去向。阿q在我醒来后调皮地笑:“你小子真幸福,萱在这儿守了一夜。”“她人呢?”“刚走。”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怎么呢?”“被她男朋友用砖头打破了头,挂彩了。”“萱有没有事?”“拖你洪福一切安好,只是她不知为谁流泪?”我懒得理他们,抓起一个苹果就开始咬,透过病房的玻璃门我隐约看见自己头上缠着绷带,我仍掉苹果往头上和脸上摸了摸。阿k笑到:“有什么好摸的,人还是人,只是变成了人模狗样。”阿q接话:“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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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约定(30)
兄弟们走后,病房中感觉一种恶心的医药气味,这种气味让我感觉压抑和沉闷。也让我感觉焦不安。我的眼睛中来回穿梭的是穿者白衣服的护士,映入眼帘的白色的墙,白色的楼顶,白色的被单,白色的绷带。我想掏离这种地方,这种地方让我感觉生命在和死神挣扎,我需要挣扎吗?我凝神的看着楼顶,一只小虫子在墙面上爬来爬去,好象是试探要不然就是窥探有没有袭击他的敌人,爬了几个回合,它没有发现异样的情况,便高枕无忧的睡觉,正当它闭上眼睛时,一只壁虎沿着墙脚对它进行袭击,小虫子变成了壁虎的食物。等我反映过来时,壁虎也消失得无影无综。
芳进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在睡觉。后来感觉一阵淡淡芳香,我猜想是芳来了。我睁开眼,芳正在深情地看着我,见我睁开眼,她马上转移视线。她站起来拿着暖壶出了房们,十分钟后提着一暖壶水进来。我把头重新藏进被窝中,芳拉了拉我的被窝,我用手抓着被窝不让自己的头露出来,一分钟后没有了动静,我轻轻地把被窝挪开,芳正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我和他没有什么?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在这两天渐渐地感觉自己没有道理,即使哪怕他们有一腿,我又能怎样,芳不是我的女朋友。看见我不说话,芳也不说话,两个人闷闷地坐着。
“为什么不说话?为我默哀三分钟?”我装作忘记过去的样子。
“你以后少碰一点女孩,免得我为你买东西破费。”她柔声地问,“伤口怎么样?还痛不痛?”
“你不觉得我受伤的很及时吗?”
“想干吗?还想让我照顾你?”
芳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我喝了一口,烫得舌头发泡,赶忙吐了出来。芳很很地捏了我一下,以示对我随地乱吐的抗议。我说我感觉很闷,芳像一个幽灵一样的溜出去半小时后拿着一大堆的杂志扔到我身边:“没有色情的,不知你喜不喜欢?”说完向我做了一下鬼脸。我说我要你跟我说话,芳看我头缠绷带,身披白带,自以为很帅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什么样子?”“很傻。”“有没有傻b傻?”“差不多。”
我们随便的聊了一会儿,主要是她说,而我当听众。因为我发现对一个熟人老是侃侃而谈,找不到多少的成就感。她告诉我,她刚刚升了官,好象是广告部副经理,工资也涨了三千块一个月。她还告诉我,她现在对钱已经没有多大兴趣,对爱情一直幻想却又一直失落。我问她:“你多大了?”“二十三。”“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八十三了。”萱歪着嘴装一个生气的样子:“讨厌。”
许久,她问:“萱呢?是她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知道,她走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可能又要倒霉。”
“你胡说。自己整天把倒霉两个字挂在嘴边能不倒霉吗?”
“不过,倒霉也挺好的,像这住院就不错,有女孩疼还有女孩照顾。”
“你美呀!我今儿请假出来的,明天还得去天津,以后只有晚上过来。”
“你别因为我,误了你的男朋友,我会过意不去的。”
“那我以后不来了?”芳脚劲。
“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有萱吗?我可不想当电灯泡。”芳随手给我剥了一个香蕉。
正在这时萱过来了,我们的脸不约而同的红了。马上想到三角关系。今天正好三人到齐,刚好组成一个三角,在生活中三角永远是最稳定的,而情感的三角关系最不稳定也最不平衡。我把芳剥的香蕉递给宣。“吃吧,很好吃。”芳看见我把她剥的香蕉递给萱,脸上立刻变得难堪,我这才意识到芳神情的变化,赶忙说:“是芳为你剥的。”萱也感觉气氛不是很融洽,给芳一贯可爱的笑容。芳没说什么,顺便拿出一包果冻:“小萱,你吃吧!免得这个馋猫吃光了。”
“芳姐,谢谢。?”
“不用谢。”芳又给我剥了一个香蕉递给我,我边吃香蕉边死死地注视着萱。
萱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拿出我和萱在香山照的相片,然后又罗嗦了一些女人永远也罗嗦不完的话题。当他们的话说完,病芳静得出奇,还能听见门外来回走过人的脚步声。
沉闷的病房,沉闷的三个人。
我就纳闷这两个女孩,他们背着我还打电话聊天不是很和谐吗?为什么大家见面总是红脸红脖子。芳坚持没多久,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成人,和两个学生呆在一起享受沉默似乎没有多少趣味,收拾一下东西就要走人,看见芳要走,萱也要走,好象是像彼此证明他们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女人真会演戏,三个人谁都知道彼此在想着什么,两个女孩却在另一种角色中周旋,似乎不用另一种角色大家都很难面对。
芳按下萱的肩膀:“小萱,坐一会儿吧,我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