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捧著她的後脑勺,以免她被坚硬的墙壁碰伤。
他的舌快速拂过她的唇,她惊讶地看著他,发现他也正在注视著她。他的
唇温柔地拂过她的眉,然後到她的眼睑,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他好温柔,他的吻就像耳语,是那么柔软而温暖。
他的嘴移到她耳边,「张开嘴。」
这次他没有强取豪夺,而是徵求她的同意,和他让她同意与他结婚的方式
相同。他把主导的机会交给她,两人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这样她就永远都不能说自己是被迫的。
「对,你要对我负责,我被你伤害得很严重,我的人、我的心都需要你好
好的负责。」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当,呜呜!
他的唇再次覆上她的,舌和她的舌嬉戏、舔舐、品尝著,然後掠过她的牙
齿,慢慢地沿著唇办滑动再次探入口中。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滚烫的血液在体内快速流动。
她的手臂滑过他胸前,绕在他有力的头部。
她依附在他身上,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她全身忽冷忽热,仿
佛染上了某种奇怪却美好的病。
她压著他,觉得自己必须用身体摩擦他,必须进入他的体内,似乎有某种
她迫切需要的东西在那里等著她。
他呻吟一声,把唇移开。
她失望地低喊,使她听起来像是从温暖的小窝跌落的小猫。
他的小腹抵著她,把她顶在墙上,双手捧著她的脸。
他再度亲吻她,他的吻既急迫又猛烈,舌头激动的纠缠她,仿佛有只无形
下载
的手强迫他吻她,以证明她是他的。
也好,虽然他不行,但他的吻还是让她飘飘欲仙,无法自已。
他的唇忽然离开她。
由於她沉溺在他的吻之中,以致必须摇摇头才能甩去脑中的昏眩。
好一会儿之後,他的脸才不再模糊,她看见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她唇上,呼
吸急促得如刚打完一仗一样。
她急速的喘气和他的混合在一起,然後消散在半空中。
而她的心跳也逐渐缓合,终於回复成原本规律的节奏。
突然,她好想哭,因为她居然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把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
给毁了,而他一点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她实在太差劲了。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光,但是她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涌出来……
啊!不行,不能在这时候哭。她拚命咬著唇。
可是没有用,泪水还是滑落她的脸颊。
她害怕的发现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把她拉过去搂在胸前。她把脸埋起来,
试著停止哭泣。
「心心,怎么哭了?」
她无法回答。
「我弄痛你了?」
「没有。」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她想推开他的胸膛,但是他不让她走。她慢
慢抬起头,看见他的唇又缓缓降下。
老天,她想再让他吻一次。
「因为你担心我不行吗?」
「不,不管怎样,不管你行不行,我都会答应嫁给你的,因为我……我是
真心爱你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做那种事,只要你对我好一点,不要再对我那
么凶、那样霸道,好好的爱我就好了。」
「如果我很爱你,对你很好,又不再霸道,也多点温柔体贴,还有我……
一样很行呢?」
(bsp;「什么?」
他深情款款的注视著她,眼中闪著奇异的光芒,还有骄傲的笑意,这使她
有点不解。
他朝她伸出手,「来。」
她踌躇了几秒,还是乖乖的伸出手让他牵,他牵著她来到床前。
「你想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什么?这么神秘?心心困扰的想著,「不要勉强了,如果你不行的话……」
「嘘!」
嘘什么嘘啊?她是体贴他呢!不想他等会伤心呢!
「白鹦鹉,听我说……」
「如果你真的那么担心,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帮我。」
「好啊!」只要可以解除她的罪恶感,她绝对不会拒绝的,更何况是自己
深爱的男人。
「好,那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帮我……」
他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令她一下子脸涨得好红。
他会这样也是她害的,她还是尽量满足、安慰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