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觉得很特别,就记住了。
“你赢了,我败了,不过,从今以后,你也死了……对人间,对天堂,对希望来说,都死掉了。
我活着,你才存在。
我死了,看看我吧!
这正是你自己,看你把自己谋杀的多彻底。”
之后,他和嘉宝去找过那个乞丐,他仿佛人间蒸发掉,怎么也找不着。
在安排嘉宝进入角色方面,没什么特点,在此补充一点内容。
嘉宝是个文字工作者,在写作方面她具备了一定的天赋,并利用靠近人群来摘除年龄对阅历的局限性。
她明白无论她的思想超越同龄人几十年,只要表达不完整或表达综合能力缺陷,便会使存于脑海中的意识变得单薄而难产。
她敏感而直接的神经不断去接恰老得没有血色的现实赋予的坚硬的回应。
并且奢望自己的不顾一切能拥抱执蚴的世界去幻想春天。似乎她需要在短时间内去截取时间容器记忆里的完整片段。
她相信那片段在流动的思考中,溃烂在自身的意识里,沉淀后能捣碎年龄的局限性。
她要记述整个生命的事实,包括对她为写作而生的承认而作独立的证明,但年龄的局限性将她囚禁在无知之中,让她无法靠近某些未知的领域。
在她十四、五岁时曾交过一个坐台的朋友,确切地说,认识她时,嘉宝只知道是个朋友。
至于“坐台的”这个修饰朋友的三个字,是在之后的交往中被识别的,她挺照顾嘉宝的。
在这里,我暂且称她为a小姐。
a小姐不是个单纯的女孩,但教会嘉宝抽烟,喝酒的动机是单纯的,当环境相当复杂时,a小姐选择了将嘉宝打扮成一个更滥的人,以便建立坚硬的外壳。
这其中,当然包括,将睫毛涂成蓝色或者紫色,指甲涂成黑色或腥红色。
厚厚的粉底有超过高跟鞋高度的欲望。指环的个数要与耳洞成正比。
用她的话来说,我他妈的就是一块朽木。要活彻底了,就得继续腐烂。
有的人,像水一样;本来是干净的,可越活越浑浊。即使意识到也不肯将外界吸进的吐出来。
“短、紧、透”当然是标志。
也就是说,穿着内衣也能见观众,除此以外,掏钱的永远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最终无法实现的男人。
所谓的吊胃口,就是永远的吊着。
而存活的理由的显摆不过是你在强迫自己争取到某种东西。而最直接的结果生活玩弄了我们。
或许,换个角度,可以这样说,延续的事实注定生活的归离与絮乱,残损与磨砺。
那时,嘉宝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像a小姐这样活着,她冷眼的观看,而这样状况的只维持了半年,抛开a小姐对她的照顾,她开始恶心她。
绕了一圈,再回来,仍然是原点。
或许,有些偏移,但在此打住了。
她不知道男性与女性的身体差异性有多大。当暮杨以身示范背对脱光了衣服,转过来时,她是那样的惊讶,竟不知道男性下面也长毛毛的。
她原以为只有女性才会有,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脸红,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第一次看见男性的身体吧!”暮杨试探的问着。
“嗯!我可以摸摸你吗?你放心,我不会侵犯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玩意儿。
她觉得很新鲜,是因为那活儿如此的丑陋,凸出一块肉疙瘩像一个巨大的恶性肿瘤般让人看了不舒服,却能在女性身体里呼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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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杨看着她无理由的想笑,但那种表情没有浮现。
在他的引导下,他们开始谈论与写作有关的话题,那是她所善长的。
嘉宝告诉暮杨,在人物轮廓的塑造中,性格的界定是对作者本身性格的颠覆及其引导催化突显。
好的作家应该伴随着得以控制的隐性性格分裂,在塑造中,作者本身被激发出不曾预想到的性格分层。
因此引导出用以过渡的气质去覆盖作品中的人物,使其人物变得丰满而真实,这不是仅有好的文笔所能做到的。
暮杨说:“你是指,人物的塑造实质完成了一个演员的演绎,而演绎者即是作者身体内被催化出的无数个灵魂。”
“呵呵!聪明!孺子可教也”嘉宝有些得意的摸了摸暮杨的头。
暮杨不觉得勃起,这让他很尴尬:“死丫头,都是你害的”
她半蹲在暮杨面前,伸出她小巧的手握住那活儿,用生疏的动作抚弄它,一直到疲软,那粘稠的液体用它的密度弄脏了她白净的手指。
有一会儿,她沉默不语,取下颈脖上的方巾,把指头裹住,轻柔地擦试他的下身。
尽管她之前看过这方面的书,可还是不太明白这是不是意味着就完了,她等待着那玩意儿能喷洒点东西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像水龙头一样,滴出几滴来。
在她看来,这是个谜。
“完了吗?好些了吗?”
“嗯!”
“通常,你都怎么解决问题。”
“花点钱呗!找个妓女,我又不想找女朋友,况且妓女也很地道,只要那么点钱,也不会怎么麻烦你,但有些女人要你就是一辈子,那什么自由都没了,不就这样毁了吗?”暮杨的回答有点理所当然,他对此从未怀疑过自己。
“你现在还常去吗?”
“问这干嘛!”他的眼神显示出对异性特有的谨慎。这种嗅觉归类于后天形成。当语言点触摸到脑门所排斥的涉及已身的问题时,披着感性外衣的理性极为敏感。
“下次去的时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