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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安禾回京前给沈悠打了个电话,恰好碰上她刚忙完了手里的一批活儿,于是她便自告奋勇要来给好友接机。
“哎哟哟,瞧瞧这小动作,跟我这儿还耍上帅了呐……”沈悠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安禾一圈儿道:“不愧是特种大队啊,才这么些天的工夫就把人锻炼成这样了啊……”
“明明就是我本人的军事素质过关好不好!”安禾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行了,别得瑟了,再笑板儿牙给你敲掉!”沈悠对着安禾的后脑勺就扇了下去,却被那人轻巧地避开。
“真是的……每一次都打不到。”沈悠郁闷地干瞪眼。
“我可是专业人士!”安禾一挑秀眉道:“想从我这儿讨便宜?半毛都没有!”
“这家把你牛的啊……”沈悠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却又即刻又凑到安禾耳边道:“哎我说,今晚有空不?”
“又干嘛?”安禾习惯性地保持了警惕性。
“我还能拐卖你还是怎么的……你倒是说说哪个人贩子敢收你?卖你我都得赔钱!”沈悠翻了个白眼道:“要是有空的话,跟叔叔阿姨说一声,晚上跟我那儿住吧。咱俩也有阵子没见了,唠唠闲嗑呗?”
“嗯……也成。”安禾沉吟了一声道。
“哎哟喂,好不情愿啊……”望着安禾不那么痛快的表情沈悠顿时老大不愿意。
“别多想!”安禾揉了揉沈悠的长发道:“不是不爱搭理你,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儿够不够我父亲母亲大人修理。”
“诶?”沈悠诧异道:“怎么的了?难不成你做什么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了?!”
“别跟那儿自己个瞎猜!”安禾瞪了沈悠一眼道:“我只是申请了借调延期。”
“kao!”沈悠听后就差一高儿蹦起来:“你丫有病啊!那穷乡僻壤的有什么那么吸……等等,安安,你该不会是因为……”
安禾斜了沈悠一眼,没有再说话。
“kao!”沈悠再度嚎叫了一嗓子,直惹得半个机场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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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听完安禾的解释,张欣立马就开始碎碎念开:“人家避犹不及的事情,你却偏偏顶尖儿上!你爸爸招呼都打好了,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妈——”安禾难得对张欣撒一次娇道:“我这不是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吗……再说了,军演在即,特种大队人手本来就不富余,我这一走,这不雪上加霜了吗?!咱们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给人跌份儿不是?!”
“小嗑儿一套一套的!”张欣郁闷地望着女儿道:“从你去特种大队到现在你妈我就没睡过一天安生觉!你倒好,不仅不想着回撤,还拼了命削尖了脑袋也要往那阵营里钻……都说军演跟实战相差无几,你说你这要是真上了战场出点儿什么岔子,我这还用不用过了啊?!”
母亲说得是事实,借调也好,延期也罢,安禾不怕什么危险,更不怕什么困苦,但担心与愧疚的情绪却是一直以来都深深存于心中的。
安禾的心结便是担心父母会因为自己而操劳。
所以这会儿,她口中的语气一窒,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令她倍感意外的是,此时另外一个声音竟然淡淡地却从旁作响。
“好了,你就别再絮叨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竟然是一直都没有开口的父亲安政臣。
所以说,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父亲竟然会站在这边帮自己说话?!
安禾顿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飘飘然的感觉。
这个世界……玄幻了。
“但你必须保证……”安政臣望着女儿缓缓补了句:“当你做完了你要做的事情,必须要立刻回调。”
“恩,我明白。”安禾痛快地一口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十二点之前还有一更~飘走考试去也。
、chapter27。
“所以叔叔阿姨就这么放行了呗?”沈悠一边卷着发尾一边侧着脑袋对着安禾道。
“是呗。”安禾淡淡地应了一声,手里娴熟地夹了张薄饼就卷起了和菜。
“你怎么整得跟内非洲难民似的……特种大队难不成天天搞什么野外生存训练?瞅瞅都给你虐待成什么样儿了啊……哎,我说,怎么想起吃春饼了啊你?”望着颇有几分狼吞虎咽架势的安禾,沈悠是既心疼又感叹。
“明摆着的事儿……吃不着呗。”安禾连菜带皮儿地将最后一口咽下去,满足而又面带微笑地拾起一旁的小热毛巾擦了擦手。
“唉……无外乎你爸你妈瞅着心疼,我看着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说着沈悠轻轻地叹了口气。“哎,我说……像你刚刚跟我讲的那样,这么一来,你跟许尉的事儿这算是定下来了吗?”
“伊人未嫁郎未娶,这还满足不了先决条件吗?”安禾不疼不痒地应了一句。
“得,不跟你浪费那口舌。我算看出来了,你这是掉里头了,拽都拽不出来。”沈悠似是带着无限的感叹道。“要怎么说,缘分这东西要是真来了……挡都挡不住。”
“恩。”安禾头不抬眼不睁地应了一句:“所以,甭费心,也甭拽我了。跟那儿猫着也挺好。”
一句话给沈悠逗乐了:“嗬,我怎么觉着你有种大彻大悟的感觉啊?”
“我也有同感。”安禾无比自然地正色答道:“我们把这种化学变化叫做‘升华’。”
沈悠瞅着安禾那笃定的小表情,良久才幽幽地开口道:“姑娘,虽然我物理学得一般,但请相信,物质从固态直接变成气态的过程——我确信它是一种物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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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难得一见”的缘故,向来奉信“感情深,一口焖”原则的沈悠到底是给安禾拉到了一家新开的酒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