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有苏女,比自己更美艳,更为出众吗?
她,在帝辛出征前,已宠冠后宫,成为帝辛独一无二的宠姬;
“臣妾们,给大王请安,愿大王向天神一样福泽后宫;”在王后姣好的带领下,帝辛的后宫俱伏在地上向帝辛请安;
“爱妃们平身,”看到自己的妻子们如此虔诚,帝辛是愉悦的;
“妲己,过来,”妲己淡然的走上前;
女子在循着众人的眼眸向那个名妲己的女子望去,不怎么样嘛,除了年轻娇嫩、一脸单纯之外,看不出特别的;
甚至,有些土,这么不会打扮女子;
这么粗糙的纱衣,连头发都不会梳,大王不过是在宫外久了,吃吃嫩草,换换口胃而已;
“原来这就是传闻里大王的新宠,”后宫嫔妃们议论纷纷;
“王后,”帝辛叫过她的嫡妻,“冀州后苏护之女,初来乍到,年纪又轻,孤,就托你好生照顾她;”
王后匆匆扫过妲己的形容,妲己想起苏护的交待,要与帝辛的妻妾相睦,便伏在她的跟前,“臣妾向王后娘娘请安;”
“苏妹妹平身,”王后口虽如此,却并不曾上前掺起妲己;
这个不守规矩的女子,倚仗自己的年轻美丽,胆敢站在自己才能站的位置;
“谢王后娘娘。”
帝辛之宠3
虽然自己的父亲,也曾有过不少妻妾,但,跟帝辛相媲,无疑,是相差得太远了。
妲己置身于帝辛的后宫中,有一种湮没之感;她知道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姿色,但与这些千姿百态的姬妾在一起,这种差距,并不是那么遥远;
耳边一阵灼热,下意识的回首,有女子再看她;
有一个女子,俏生生的,明艳中带有妩媚,不怀好意,在打量她;
女人与女人之间,彼此,能清楚的感到对方的存在与危险;
妲己溜尖的下巴,抵在锁骨,澄澈的双眸,在刹那间失神,这个女子,有别于自己的清纯,是那样耀眼,像一粒朱砂,如她眼角那粒勾人魂魄的胭脂痣;
那女子冲妲己点头一笑,是那样大气,那一刻,平生第一次,妲己感到了一种压力和气势;她,有一种不自信之感;
“妲己,”帝辛向妲己伸出手,“坐到孤身边,”帝辛的左边坐着王后,右边坐着妲己;
“传孤之意,今夜后宫不醉不归;”
美酒与佳肴源源不断呈到帝辛及后宫妃子的宴桌前;妲己不善饮酒,是因为,在有苏部,粮食是那么有限,需要拿肥壮的牛羊与邻近的城池交换;
两杯酒下肚,除了灼热之感,头晕,如影随形;
青铜筑的编钟,乐姬们和着帝辛喜欢的音律,华美而绮丽;
“怎么没舞?”王后传召舞女,“看来看去,都没甚新意;”
“栖姬呢?”帝辛探寻的目光,审视在众后宫里,“臣妾,”明艳而妩媚的女子,正是宠冠帝辛后宫的栖姬,“近日身体不适;”
(bsp;“不适?”王后的嘴角泛起一阵冷笑,在宫里没日没夜排练着歌舞,以期迷惑大王,这会可好,装疯卖傻起来,但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孤,想念你的舞蹈;”
“臣妾,看妲己身形曼妙,想必,亦擅长歌舞;”栖姬似笑非笑的望着妲己;
妲己微红了双脸,“臣妾出生于草原,原是上不得台面。”
栖姬
“妲己青春少小,还在稚龄,如何能像你这般懂得歌舞韵律与风情?”
“栖姬,”望着栖姬一袭艳影,帝辛不禁心神荡漾,“坐到近前来;”
“大王,”栖姬与帝辛迎而面坐,坐得越近,那种光芒四射的压迫,直指妲己;
初来乍到,一句跳舞,就令妲己感到胁迫;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帝辛后宫中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不怀好意;
一旁的王后心那种抑郁不平忿之感,“一直不曾摆布眼前这个妖精,又来了一个一脸无辜的;”“栖姬,”王后头上的璎玉珠一阵轻晃;
“娘娘请吩咐,”栖姬无比柔媚的笑着,眼角眉梢全是风韵;
“本宫差人去叫你迎接大王之际,怎么听说你已练成绝世之舞?”
愚蠢的东西,栖姬心中暗笑,她就是再等王后按捺不住不满的性子,借王后之口,说出她心中所想;
“绝世之舞?”帝辛征战数月,歌舞之声已断绝多日;
“哪里能称得上绝世,”栖姬掩口一笑,故作谦辞;
“爱妃花一样儿的面容,杨柳一样的腰肢,配之以绝世之舞;”帝辛的眼前浮现着栖枝红裳艳影,妩媚动人的样子;
“大王,”栖姬替帝辛奉上美酒,“臣妾怎敢扫大王之兴,只是,”
栖姬低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目光一转,眼波横流,嫣红的樱唇微微息动着,隐隐可见雪白的皓齿;
媚态,令帝辛一阵酥麻,“爱妃可有难言之隐;”
妲己惊艳于栖姬的成熟与风韵之中,在栖姬的风流妩媚跟前,妲己不过是一棵青涩的花朵;
“若大王,能,”说到这里栖姬有些难为情的望向王后;
“有话但说无妨,”
王后抚弄着头上的珠玉,她的年纪早已过了青春妙龄,帝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