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抖动。一时间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时间过了很久。杨子开始归于平静,我为她拭去了挂在眼角的泪水。“我以为你将我遗忘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半点关于你的音信。”
“怎么会呢,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我怕我们在时间的临界点上走失对方。”
“不会的。时间流失,世界在改变,存在于我们之间的这份感情是不会改变的。过去没有变,现在没有变,将来也不会变的。‘坚定的心灵会越过高山,穿过低谷、战胜险洋,完成自己的使命。那里有幸福的源泉,也有和平的精神。’我相信我们的心灵永远都会战胜险洋,越过高山。”
“初到上海时,也没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有什么不快之处,过了一段时间后,总觉得有一种强烈思念你的感觉,先前我觉得两个人彼此相爱又能互相理解比什么事情都重要,距离又算得了什么。这一段时间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总希望和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要。”
“你能告诉我爱是什么吗?”
爱就是思念。
无休止的思念。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
说完之后杨子便从我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将卧室的门反扣上,一件件地脱去了我的t恤、裤子、内裤。杨子帮我脱去了衣服之后细细地审视了很久,并用光滑的手指在我的胸前背后轻轻地触摸。一时间我的那东西便直翘翘地勃起。倒让我觉得有些羞愧的感觉。那种感觉有些让人难以抵挡。
“为何要这样审视一阵?”
“许久都没有见过你的身体了。我很想看个仔细。”
“我的整个人从一开始便属于你,随便你怎么看都行。”
而后杨子便用手紧握着我那勃起的东西,半躬下身子用舌头在龟头上用力地舔拭了几下,随即又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了一次。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杨子说。
之后便站起身来一件件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紫色的露肩背心,淡蓝色的短裙、粉色的胸罩和带有花边的内裤。杨子圆润的乳房和黑黑的毛丛在奶白的灯光下显得过分的迷人。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一股清香迷人的气息使我有点欲醉的感觉。杨子就势让我坐到床沿上。
“可以这样做么?”杨子将那东西含到口中并用力舔拭吮吸,舌头在龟头和茎根之间来回盘旋,她口中的温度和舌头的柔滑细腻,让我不能自持地一泻而出。白色的粘稠液体搞得她满脸都是,还有一些射出物随即流到腹侧,杨子从床头撕了卷纸,擦去了脸上的液体又将遗留到腹侧的东西一一擦拭干净。杨子在做事的整个过程都显得极为谨慎,甚至是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而后我便和杨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变软的东西,那东西在她的摆弄下没过多久又勃起了,而我也在那东西的勃起中开始变得冲动。我将杨子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身下,便开始亲吻她的唇、乳房……我的亲吻和抚摸使得杨子像冰块一样地慢慢融化了,她的身体随着我手的移动扭动了起来,并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声。她目光中带有对某种东西的渴求,在我进入时她的脸变得异常静美。像一潭带有波纹的湖水。我在那清澈的湖水中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世界。
……
第二天早晨大约九点多我才醒来。等我睁开眼时,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昨夜杨子留下的体印还依稀可见。床头柜上杨子的胸罩、内裤都已不见,只留下我的衣服。屋内显得过分宁静,透过玻璃窗,外面的天空晴朗可见。从街上传来隐约的嘈杂声。我穿上衣服走出卧室。杨子正坐在客厅的梳妆台前面,将雅丝兰黛涂到脸上。“昨晚睡得不错吧!”
“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很长时间没有如此舒心过了。”
“二○○三年的九月末的夜晚。”我说。
杨子上好妆之后便给我倒了洗脸水。
“昨晚上没有影响到海瑛吧?”
“不会的,她睡觉挺沉的。一般是影响不了她的。”
“她怎么不在屋子里?”
“一清早就出去了,具体的缘由也不大清楚。”
洗完脸之后我们便一起下楼,吃了简单的早饭后,开始穿梭在这个无论是“人文情结”还是“商业文化”都很发达的现代化都市。我和杨子去了很多地方,浦东、动物园、人民广场、上海国际会展中心,还有一些大学。总之,在上海的这段时间,我们尽可能多地去一些彼此都认为值得一去的地方。
一天,我和杨子同去了海边。
“我从小就对大海十分迷恋。”杨子说。
“大海对我来说一直以来都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神秘感,说不上缘由。”
“事实上,人对很多事情产生莫名奇妙的依恋都是没有任何缘由的。做个不大恰当的比喻,正如我们活着,有时人活得不明不白,可是还要活着,努力地活下去。其中仅存的意义或许谁也不明白,连同上帝,就这样。往往是这些说不上的原由,才使得生活显得美妙至极。”
“记得初次来上海时,我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高中生。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时看到大海时的情绪比现在强烈得多,十倍、二十倍甚至更多。初次看到海的时候,就想一个猛子扎下去,然后什么都不想地漂上几天,从世界的这个尽头漂到世界的另一个尽头。然后再漂回来,像一块漂浮物一样。”杨子说。
“也可能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真正地见过大海,真正的大海一直像某个带有生命的物体一样地存活在你的记忆里。”
“倒也不完全是这样,总之无从解释。”
“大概是符合了某种心境,高中时代是一个感性化的时代,人很容易对一些事物产生想法。”
“今天不知怎么好像又回到了久远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