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用的还不小。打得噼啪作响,引得雌鸟一脸的好奇,不知道这个小个子是怎么了。
这是上学的时候落下的毛病,那时候自己不小心染上了说话带咸识的毛病,也就是出口带脏字,等想纠正的时候,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的习惯了。为了纠正这个毛病,刘静学就用这种自我惩罚的办法来改正。
别说,还真的做到了。
只是落下了另外一个毛病,骂人或带脏字后会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还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下手够狠。按他的话说就是连打自己都啪啪的带响,打别人那还怕疼。
解剖,注射,切开,缝合,清创。。。。。。。凡是带破坏性的东西,他都学的特别快,实习的时候,给那些病人换药每次都弄得血淋淋的,看的那些护士们都感觉渗的慌。他还大大咧咧是说那些肉芽组织,没有神经,不会疼。而且清理干净了,生长的会更加快,好的也更快。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原因,还是那些病人对他的生猛感到畏惧,反正他管的那些病人,还都是比别人管的早出院。
不过活活拆开人家母子的情况,他还是不会干的,也不愿干。
借机整理了一番被那对傻鸟弄的乱七八糟的房顶,看看天色渐渐的暗下来了,刘静学给那个邻居打了声招呼,就返回自己的居所。
该做晚饭了。
连续几天都没有敢动火,现在更楼上的关系处好了,那么就好好的做一顿,慰劳慰劳自己吧。
拨开灰烬,添加炭末,软草,细枝。。。。。。。
火渐渐的着了起来,一股热烘烘的气息驱除了秋夜带来的凉意。
楼上大概是闻到了烟火气,发来几声短促的鸣叫。刘静学急忙大声的喊了几声,给楼上解释了一番,顺便想安慰一下楼上的,毕竟动物们都怕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刘静学帮忙的缘故,听到刘静学大声呼喝的几句话后,楼上的居然真的安静下来了。
“呵,好鸟。挺聪明的嘛。”对于那只鸟所表现出来的灵性,刘静学忍不住发出一阵感叹:“只是怎么就是不会做窝呢?”刘静学有点纳闷。
大概是听到刘静学的话,楼上也呼噜呼噜的传下来一阵解释,可惜听不懂。
扔两条鱼干,加一些山药,放一些蘑菇,野蒜,山楂,荆芥。。。。。。。山里的佐料还是不少的。因为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刘静学就做的多了一些,准备好好的吃上一顿。
浓浓的香味飘散起来,刘静学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
楼上的房客也不安生的叫了几声。
“等一会啊。”给自己盛了慢慢的两大碗(找楠竹做的,一节分两半就是两个碗了,刚开始,只能吃半碗,后来平时每次都要满满的一碗,这次饿了两天没有吃过热食了,两碗应该不算多。)然后添加几块肉末(沾楼上的光,捡的漏掉的。没洗,不过楼上的应该不会提意见的。)加上一些水(鸟不能吃咸的东西,不然会毛色脱落的。)
仔仔细细的忙了半天,刘静学都到窗边看了几遍,还是没有看到那只飞出去的雄鸟的踪影。
“唉,看来不得不破费一些了。”端起已经放的比较凉的饭锅,刘静学无可奈何的爬上了二楼。
夜色中,那只雌鸟的眼神寒光四射,看到是刘静学上来了,低鸣了几声。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双手平端,把锅举在前面,摸索着渐渐靠近那只雌鸟,刚刚靠近雌鸟的势力范围,就感觉手上猛然一沉,然后就猛然的一轻,模糊中看见那只雌鸟叼着一条鱼狼吞虎咽,脖子直伸,看来是饿狠了。
“别急,别急,还有,还有。”连忙放下饭锅,也不管有没有放稳,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黑暗中,猛地一滑,差点没摔到。
“我的天,感情这个鸟还是夜眼,黑暗中都能够看到东西。”擦擦额头的冷汗,刘静学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心悸:“还好把锅端在前面,如果放在后面,按照这只鸟的急迫性,那不是一口叼掉我的半拉脑袋。真是太危险了。”
就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只听着那面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然后那只雌鸟又低声的鸣叫了几声。
“好了,好了,等一会。”大瞪着两只眼睛,刘静学怎么也看不清,那只锅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唉都说鸟是夜盲,结果这个鸟比我的眼睛还好,怎么黑的夜里,它都能够准确的从锅里叼到鱼,而我连锅都找不着,还真是的。”
“你等一会啊,我拿个火。”沿着火塘漏上来的火光,刘静学走下了房间,从墙角找出准备的火把,点着了,小心的爬上了二楼。
“唔,不愧是猛禽,连火都不怕。”看着那个一嘴汤水的雌鸟只是偏了偏头,完全没有对火的畏惧,刘静学忍不住感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