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迅速跟进,没等吉尔从眩晕中恢复,就站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它蓄势已久的阴茎一挑,就捣进了吉尔的阴道。经历了这麽久的轮奸之後,屄腔里早已是温软滑腻,吉尔已经过了疼痛期,现在她对下体被插进抽出的动作,只能感到…异样。不过,由於她现在是背朝下躺着,她能眼睁睁看着殭屍侵犯她,看着它毫无表情的脸麻木地瞪着她,耳中传来鸡巴肏弄自己阴道发出的「吧唧…吧唧…」的声音。
殭屍的双臂插入吉尔的膝盖下方,往上一推。吉尔的双腿蜷了起来,大腿上仰,膝盖几乎抵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的臀部现在向上暴露在空气中,屄口向上,粗大的阴茎更容易地挺进深处,似乎要连吉尔的子宫都戳透,抽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点点粉红色的嫩肉。殭屍打桩机一般的动作更加连贯有力。吉尔的身体也由此被肏得晃动起来,乳头前後甩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从上面甩下来,在吉尔的皮肤上撞得粉碎。
最终,殭屍一边喷射一边把它的整根肉棒抽了出来,汹涌的精液淹没了吉尔的私处,冲过不算浓密的亚麻色阴毛,流淌到光滑的小腹上。吉尔几乎是无意识的把头转向一边,不去在意覆盖着她的温暖液体。她幻想着自己此刻可以在除此地以外的任何地方,同时一丝津液不自觉地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屍群中的两只殭屍粗暴地把吉尔从车顶上拽了下来。她白晃晃的肉体在车前盖上打了个滚,就翻到了车前面的地上。
殭屍围上来,前面的一只扯起吉尔的头发,把它的鸡巴捅进了吉尔的小口。
殭屍根本没在她嘴里抽插,只是把坚硬的肉具搁在里面。
慢慢的,吉尔的嘴里开始有唾液分泌,舌头也开始卷曲。殭屍感到它的鸡巴浸泡在温暖的津液里,而吉尔则因此而开始窒息。结果,她不得不吞下一些唾液,以换取呼吸的空间,她的舌头自然的挪动了一下,感觉上却似乎是在按摩殭屍的阴茎。
於是殭屍抓住她的头发,下身猛地往前一挺,整根阴茎都插入了吉尔的小嘴,膨胀的龟头几乎触到了吉尔的喉咙。接着他就开始脉动,还没等吉尔反应过来,腥臭的精液就在她喉咙深处爆发开来。她本能地吞咽着,任由这温暖的液体混合着自己的唾液缓缓流过自己的食道,脑子里一片空白,对於殭屍把粘糊糊的鸡巴抽出自己的嘴也没有什麽反应。
现在吉尔所能看到的是一队又一队的殭屍的腿包围着自己。
又一只殭屍站到了她身边。大概是因为一直欣赏着同类强暴吉尔,它的鸡巴已经十分坚硬了。殭屍把它阴茎的硕大肉冠放进吉尔嘴里,撑开她的双唇。吉尔自暴自弃地吮吸着肉茎的尖端,偶尔用香舌轻轻在上面抽打。随着她吮吸得越来越卖力,她的两颊开始微微凹下去。
殭屍很快就射精了,温暖的精液浑厚得像凝结的果冻灌注进来。先是淹没了她的舌头,然後与嘴唇齐平,最後填满了她的小嘴,直满到上颌也能感觉得到粘滑的触感。吉尔继续卖力地吮吸着,好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也不顾自己的小嘴已经含了满满一口精液。
终於,吉尔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小嘴微微张开,浓稠的精子汹涌而出,从下颌处滴垂在她高耸的乳峰上,拉出一道道白浊的轨迹。更多地精液从嘴角倾泻,蜿蜿蜒蜒流过她白天鹅一般优雅的颈子,滚落在她诱人的酥乳上,和先前滴落的星星点点混合在一起。
在这之後,两只殭屍分别站在她两侧。这些家伙不需要口交,它们只是对着吉尔手淫。吉尔空洞的目光中有几丝惊讶,看着这些殭屍撸着自己的鸡巴。不到几分钟它们就先後高潮了。高压水枪般的精液分别从两根阳具里喷射出来,冲打着吉尔的俏脸:一股抹花了她的额头,另一股射中她脸颊改变方向,喷洒在胸口。
可想而知,另一对殭屍踱过来,取代了这两只。它们也把精液喷射在吉尔的脸上。她的脸现在几乎完全被精液糊住,盖住她的双眼,淌过她的丹唇。还有半凝结的大块白浊精液挂在脸上的某处,惨不忍睹。
又有新的殭屍走上前,重复着同样的凌辱。
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一直被当作精液收集皿的吉尔已经难以辨认。她的脸成了精液的涂抹版,那厚度几乎已经成了一层面罩,在无休止的狂喷乱射之下,精液粘住了前额的丝丝秀发,封住了眼睛嘴巴,只有鼻孔处因为呼吸而吹开一点通路。
吉尔几乎都感觉不到新的精液喷在她脸上。她的胸部也堆积满了精液,白浊的半透明黏胶流淌下来,挂在她凸起的乳头上。还有一道细流从深深的乳沟处流下,一路冲过平坦的小腹,填满了俏皮的肚脐,一路流进阴毛的疏林里……偶尔的,吉尔还会感觉到一股股精液从自己乳房上慢慢往下淌。
今夜吉尔已经承受了超过150只殭屍的摧残。她胸部以上的皮肤已经完全被精液湿透。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
屍群已经逐渐散开了,没有兴趣把这个被蹂躏的女孩撕扯成碎片然後吃掉。
现在只剩下十几只殭屍了。持续不断的口交,手淫,射精,吞咽也终於放缓了节奏。吉尔终於可以喘一口气,用两根手指把糊在双眼上的精液抹掉,让它们缓缓蠕动着流下她的脸颊。然後她慢慢睁开双眼,小心地观察四周,打量着剩下的这些殭屍毫无表情的脸。
接着,这些殭屍就扑过来,有力的魔爪抓住吉尔酥软的肉体,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直到她的身体离开地面。一道一道乳白色的精液从吉尔的脸上,身上,挺翘的乳头上,湿透的阴毛上流淌下来,融汇到地上一大滩胶水一般的精液池塘中,像瀑布一样垂下数不清的白色细流。
它们把她翻过身来,四肢着地,她几乎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