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丰盈而柔亮,鼻子小巧而挺立,睫毛不浓不迷,眨眨眼睛,我被自己萌到了!
(笔者汗:请大家无视我女儿难得一见的自恋!)
走出房间,只听得楼下有人在交谈,来为我送早餐的小秦如同见鬼一般愣在了走廊里。
“早啊。”我笑眯眯的捻起营养早餐里的一块胡萝卜,一边嚼着一边往楼下走。
客厅里,奶奶,巧颖,老大,阴二儿,宁宇正在交谈,听闻脚步声,
端坐在左手边的宁宇看了过来,见是我,招手道“过来。”
我踱步走向沙发区,笑问“你是没走还是刚过来?”
“刚到。”宁宇轻快笑答,客厅里,只有他的声音,
其他人都在效仿小秦,瞠目结舌的望着我,就连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老大都惊愕了。当然,他们没有大叫,只是眼底盛满愕然。
我舒展了下四肢,笑问:“有没有人想晨跑?”赖床太久,胳膊腿都生锈了,得润滑一下,我可不想未老先衰!
、030学长
客厅里,静的诡异,忽然,奶奶用力捏上了老大的手臂。
老大吃痛的蹙眉:“奶奶,您掐我干嘛?”
“疼嘛?”奶奶问老大,眼睛却盯着我。
老大啼笑皆非“还行吧,可以确定您没做梦!”
奶奶倏地站了起来,眉开眼笑的拉着我道:“想晨跑是吧?奶奶陪你。”
我囧囧的挠头:“那您是杵着拐杖跑?还是要我扶着?”
奶奶嗔怪的拍了我一巴掌,继而,合不拢嘴的道:“太好了,终于没事了!还是宁宇有办法,早知道,应该早点把他找来!”
宁宇失笑:“我可没少来,是您不让我见她。”
奶奶笑呵呵的道:“我这不是怕你趁虚而入,把我孙女拐走了嘛?”阴二儿,巧颖,老大,均用一种既无言又钦佩的眼神儿望着奶奶。
“真对不住您!”宁宇起身,将我揽到身侧:“我真得把人带走!”
众人失笑,只有阴二儿敛去了时常挂在唇边的笑意:“宁宇,你是认真的?”
宁宇颔首,揉着我的头发道:“她闷了这么多天,应该出去走走。”
众人凝眉,异口同声道:“不行!”
宁宇恶作剧的笑了:“别这么紧张,我还会送她回来的。”说完,推着我道:“去吃早餐,吃饱了出去玩。”
“一起吃。”我一手拉着宁宇,一手挽着奶奶走向饭厅。
正在布置餐桌的刘嫂也经历了,见鬼—瞠目结舌—笑逐颜开的全过程。
阴家的早餐向来丰盛,我已经很久没和大家一起进餐了,就着欢声笑语吃东西特别香。
吃饱喝足之后,大家纷纷离家,去公司的去公司,去工作室的去工作室,我和宁宇陪着奶奶聊了会儿天,离开的稍晚一些。
“学长,你的车呢?”我狐疑的道。
宁宇以前开桑塔纳,后来有点小钱了,就换了辆银色蒙迪欧,可停在眼前的确实一辆已看不出是几手的破夏利。
“卖了。”他不以为意的坐进驾驶位。
我赶忙跟上车,讶异道:“干嘛卖掉?”
“不知道现在流行复古嘛?”他发动车子,驶出了大宅。
我撇嘴道:“你不会学人家赌钱,把车子抵债了吧?”
“你念我点好行嘛?”他啼笑皆非的瞪我一眼,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老实说,这样的破车没有滋滋哇哇的乱叫真的挺不易的,可是,我才夸完它不到半小时,它就抛锚了。好在,这个路段有公交,我们已经许久没搭过公交了,还真有点怀念。可我俩搭车的时间正是上班高峰期,但凡挤过公交的人都知道,那种时候的公交车用一个字形容——挤!俩字—很挤,仨字—挤死你!多几个字——挤死你不偿命!
挤上车时是勇士,挤下车后就变残兵了。我和宁宇就差点被挤残了。
“又不赶时间,干嘛遭这份罪啊?”我扯了扯揉皱的小t恤。
“我也没想到会挤成这样。”宁宇的水蓝色衬衫上印着个可爱的巧克力色手印,正是公交车上那个可爱小娃留给他的纪念品。
我抽出湿纸巾帮他擦拭,无意间瞥见了我留给他的纪念品——脖子上的牙印,经过一晚,沁血的红变成淤青的紫,只看上一看,都觉的疼。
“你应该揍我。”指尖轻触伤口,我的自责不止一点点,他被我咬,让我咬,目的无非是为了逼出我潜藏在心底的委屈和眼泪,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咬的这么狠,这么深。
“再有下一次,我就掰掉你的牙。”他笑盈盈的扯紧衣领,拖着我往马路对过走,我这才发现,拥拥挤挤的公交将我们带到他的药店来了。
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我却是第一次见到他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合伙人李君。宁宇说过,李君家世不错,是个八面玲珑且不失热忱的年轻人。
我将这为数不多的信息拼凑出一个斯文俊雅,想与朋友共创一番事业的年轻男人。可是,柜台后那个穿着穿着白裙,挽着长发,一颦一笑都楚楚动人的李君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女!
“怎么是女人?!”我讶异的轻呼。
对上我错愕的眼神儿,宁宇淡笑道“我从来没说李君是男人。”
我眼珠转了转,扯着他的衣袖笑了:“学长,你出息了,都学会金屋藏娇了。”
“别胡说八道。”宁宇拍开我的爪子,朝着柜台后正在给客人结账的李君道:“人带来了,过来看看吧。”
李君将工作转交给店员,袅袅婷婷的走出柜台,浅笑着打量着我:“柏可?”
我呆呆的点了下头,忽然有种,即将被卖掉的感觉。
“你好,总听宁宇提起你。”她伸出玉手,笑的疏离而礼貌:“欢迎你的加入,希望我们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