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市场运作者也加入进来,并用一些优美的广告语让啤酒锦上添花。
有时也使用一些图片加以渲染。
特别是一些喝纯啤的丰满红润的性感女郎及那些仁慈、和蔼男人忘情饮酒的图片更能引起人们的购买欲望。
辛苦工作的工人比流浪汉更愚蠢吗?
想一想这些流浪汉:他们没有金钱,没有居住的地方,没有可充饥的食物,没有爱人,没有季票,没有光明的未来。然而,关于这个行业一定有某些吸引人的地方,不然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从事这种职业。
有一种诱惑力:可以不劳动。
那就是流浪汉生活的惟一好处,有了这一点也就足够了。
而其余我们这些人,为了每天早上去工作而拼命,接着还要去争抢公交车,还要为你的工友的偷懒行为而受委屈。老板比白痴还要白痴,他根本不知道谁在偷懒,谁在加倍辛苦劳作。我们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在为老板谋取财富,还要去拼命夺路返家,第二天依然重复着今天的事情,而那些流浪汉却用不着这么辛苦。
并不是所有的劳动与其所声称的利益相符合。
勤奋的工人和懒汉总是相对而言吗?那么让我们来追踪一些有职业人士的发展历程吧。
在人类文明之前,所有的人,包括男人、女人、孩子都要参加工作,这种工作就叫做生存。
他们基本的生活技能包括:寻找食物、取暖和自我保护,免受自然界的伤害。
这听起来很简单,但所有的工作都具有冒险性:部落首领,凶猛的老虎,栖息地,生活在同一个地域里的人为了争夺食物、取暖而互相残杀。
然而,与文明时代缺乏安全性的工作相比,这些原始人的工作还算可以。
因为人们是为了寻找食物而生活,部落规模小、集中,家族式运作,又具有竞争性。如果没有史前的这种集体合作,那么我们还要佩戴着狼獾皮条、猛犸象皮衣服去狩猎。
文明给人类带来了第一个祸害:农业。
虽然人们从事农业以后可以获得早餐和午餐,但农业也是一项十分辛苦、发展缓慢的工作。
农民不得不呆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从事生产,就像我们必须呆在书桌旁一样。
有了固定的生活来源,劳动阶层也就产生第二个祸害:非劳动阶层。
这些人很早就意识到,当一些人去做这些工作时,其他的人就不必去做同样的工作。
他们成了国王、牧师和盗贼。
有了盗贼就有了防卫,有了防卫就有了违法犯罪行为,有了违法犯罪行为就有了军队,有了军队就有了更大的军队,有了更大的军队就有了将军,有了将军就有了腐败。这也正是今天我们这个社会如此纷繁复杂、混乱不堪的原因。
这种荒谬的非劳动阶层社会结构建立在底层小乌龟的背壳上:(《乌龟大王亚尔特》是知名儿童小说家苏斯博士的名著,是讲乌龟大王亚尔特,嫌统治的池塘不够大,命令乌龟们一个个堆成高塔,让它站在其上,最后却惨跌在地的故事。亚尔特正是苏斯博士对希特勒的讽刺。——译注)亚尔特式的工人,炮灰,碾磨粉,供你玩耍的个人电脑。
工人付出的比他们从公司里得到的要多。如果他得到的比付出的多,那么他就不再是工人,而是老板了。
同时,流浪汉还没有我们的愚蠢想法,他们不用担心被裁员下岗,不用担心他们的职位会被只有他们一半的年龄、只要求一半报酬而又自愿做一个流浪汉的人们所取而代之。
流浪汉有一样是工人们无法拥有的东西:不会失业。
我们现在与过去相比聪明了很多吗?
生活在公元10世纪的人,他们的生活一般都是得过且过,几乎没有遇到一个聪明人。与其他人相比,他们也从来没有感到自己愚蠢。
他们也许就不知道怎样在冬天挡风避寒,或者去种植足够多的萝卜使自己有吃饱了的感觉,但是,他们认识的人当中也没有人知道这些。
对于他们来说,世界只是一个狂风呼啸而又没有多少萝卜的地方。
当他们冷得瑟瑟发抖时,他们不知道有人穿着防风的戈尔布料。当他们在“萝卜王”餐馆吃饭时,他们也不知道谁正在五星级餐厅用餐。
当前,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嫉妒的红眼病时代。我们妒忌那些有着性感情人的电影明星,我们妒忌那些比我们有钱的软件大王,我们妒忌那些靠谎言逃脱处罚的政客,而我们只有躲到酒馆角落里才敢战战兢兢地说谎。
在高考时考了550分就自我感觉已经很聪明了,他们也还是和高中时那些被他们所取笑的聪明人一起进入了同一所大学。
他们不会明白,他们之所以被允许进入大学是因为他们能为那些真正聪明的孩子提供学习经费。大学需要他们出钱,这样也好为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同学提供资助。
换句话说,如果只允许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同学上大学,那么美国就没有几所学校有资格招收学生了。其余的学校也只有培养美国足球联赛队员的特权了。
那些取得550分的学生在大学里都学到些什么呢?
在标准能力测试中最低分是200分,那么为什么不把最低分定为零分呢?因为校委会不想让人们认为他们的智商为零。
你和你的老板谁最聪明?
是你。
老板有钱有势、洋洋自得,他们有特权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他们是富人俱乐部的成员,他们围坐成一圈想尽各种办法,以开发人力资源的名义榨干雇员的油水。
但是,老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