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脚上的锁链给弄下来。”我故意不加慈色的说道,随之用脚碰了碰脚链,“这东西我看着烦心。”
“还是我的妻主大人最厉害,就连我用的功夫都能看出来。”赤说完后,便使出功力,双脚轻而易举的从脚环中伸了出来。
我极其厌恶的用脚把那脚链给踢开,随手扣住赤的下颚,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除了给你拷上手链和脚链外,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赤所受的苦,我一定会一个个的讨回来。
“小锦儿,他们对我用鞭刑噢。你瞧,我身上的鞭伤。”赤摸着锁骨处的血迹说道。对于锦儿其他几位夫君们射来的冷眼,赤是视而不见,继续靠着锦儿的胸膛蹭了蹭。我可是他们眼中的“狐狸精”,当然要见到时机,就要好好的撒娇一番来博得妻主的欢心呀。
都到这时候了还再跟我装。哎……我还想为他报仇呢,也许是多此一举了吧。他可是江湖中的“赤魔”,惹到他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吧。“你再靠紧我的话,会把你身上画上去的猪血沾到我衣服上的。”我好心的提醒着赤,随手拿起绣帕为他擦去血渍。
“哪有猪血啊?人家用的明明是鸡血……”原本打算死不承认的赤顿觉自己说漏了嘴,眨了眨眼睛,嘴角泛起最灿烂的笑容来。“小锦儿,我将功补过好不好?闫承弦就由我来对付吧。”
眼见赤的美颜贴近着锦儿,差一点点就可亲到她的唇瓣,却被一只玉手给挡了下来。
皓月用手掌把锦儿的小脸轻推向后,淡笑着对着赤说道:“身怀有孕的你不易过分操劳的,还是请你好好在一旁休息吧。”
“是啊,我和哥哥来为你上药好了。”言儿说着与语儿架住赤的手臂,把他与锦儿分开。
“哎哎,你们几个……”我好笑的看着他们把已经傻眼的赤给带了过去。
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动静的鬼面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承弦啊,赤竟然能在你的势力范围内行动,不仅没有受到鞭刑,更是假扮伤势骗过你呀。”
“是承弦办事不利,没有监督手下对赤用刑。请主人责罚!”闫承弦忍着腰间的痛楚,跪在地上说道。
承弦这孩子是因为顾念同门之仪,一时心软才没有亲手对赤用刑吧,做了十年的杀手都没有炼就出铁石心肠,枉费我一番心血。“这场戏虽然很精彩,但本尊已经看累了,快点儿结束掉吧。”鬼面冷声说道。
“遵命。”闫承弦回道,随之用九节鞭甩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我已在圣殿的周围埋伏好二百精兵,死丫头他们是插翅难飞。
十几鞭挥下,殿外却没有任何响动之声,这让闫承弦瞬间变了脸色,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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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的人没有及时出现,这样我都有些纳闷,但无意间瞟到赤那诡异的笑容,我的心中有些明白了。“赤,你做了什么?”我问道。
“我回到‘冥鬼教’可不是为了做他们的人质的,主要是想消弱教中的势力,当然也包括解决掉闫承弦用心准备的二百精兵啊。”赤看着锦儿那凝重的脸色,赶快解释道:“我可没有伤害她们,只是让我的手下在她们的吃食中下了些迷魂药而已。”
“什么?!”闫承弦不敢置信的瞪大着眼睛。赤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来,我却是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
“鬼面,现在你大势已去,不知作何感想呢?”我冷声问道。
“呵呵……黄毛丫头就是黄毛丫头,单纯的很啊。你有没有听说过‘瓮中捉鳖’这句话呢?”鬼面说道,她的右手转动着金椅子上的凤头把守……
难道鬼面在启动机关?“不好!你们快点儿离开这里!”我嘶吼道。
锦儿的话音刚落,无数的银针从四面八方如雨点般纷纷落下。众人现在暴露在大殿之中根本是对银针防不胜防,只能是双手高举着长桌不停的旋转来躲避那无处不在的攻击。
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初梦、小泽他们需要人保护,影影与夜支撑不了多久的。我来掩护他们,应该可以让他们冲出去的。“大家听我的号令向大门冲过去!”我大吼道,随之运气向紧锁的大门使出一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掌力震破,但是随后从屋外落下的一根根金属柱死死把圣殿围成一个牢笼。
我再次使出掌力攻了过去,但那柱子却丝毫无损。
“丫头,你就被别白费力气了。这些柱子可是全用金刚所铸,任凭你的功力再高也无法打破的。”鬼面眼中竟是胜利的喜悦,“呵呵……每个柱子的间距只有一寸而已,赤啊,你的缩骨功再厉害也没用了吧。”
“鬼面,你拿命来!”我从腰间抽出“凌霄软剑”飞身攻向鬼面。只有高台之上是个死角,各个方向的银针都不会射向此处,为大家占据这安全之地是当务之急。
这丫头的鬼心思我当然明白不过,怎会让她轻易得成?鬼面拔出身侧的长剑挡下锦儿的攻势,反手一挑拨开弹回的软剑。鬼面抬脚踏上金椅脚下的金龟,随之高台的石块开始蹦落,而那射出的银针也落在了此处。
“这下好了,整个圣殿没有一处安全之地了。本尊可是金刚不坏之身,再多的银针也影响不了我的。哈哈……”鬼面开怀大笑。
鬼面说的没错,射来的银针落于她身上只能够刺透衣衫,根本无法伤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