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些,半碗都还不到呢,你酒量这麽糟吗?」她就是抱持着想灌醉他的打算。
是不糟,只是目前作祟的,不单单是酒呀……
明明说要让他放松,现在反倒让他更紧绷——嗯,就各种状况而言……
她双手捧碗,碗沿抵向他唇间,意图明显,不就是要他喝吗
霸下只能再喝,喉结滚动着,咽下酒液,她毫不客气,足足灌他一大碗。
他吁出口的气息带着酒味,呼吸还算平稳,却不说话了。
「霸下,你醉了吗?」无双试探地问。
「还没。」
她悄悄观察了一阵,感觉他的呼吸,逐渐地浓重了起来。
「醉人的,通常都说自己没醉……」她细语呢喃,他没答腔,她凑近一些,觑瞧他的反应。
霸下只听见,碗与桌的轻碰声,再来便是轻轻窸窣,向他靠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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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几乎触碰到他的鼻梁。
无双准备吟念着咒,将虫翳引出,她谨记着三娘所言,一心只想替代他。
咒语轻声吟唱,像曲儿般,一句、两句……第三句没机会脱口,便教霸下张嘴吻住了。
她念了些什麽,完全未入他的耳,只知那一字一字,全成为呵面的暖息。
她靠得这麽近,嗓这麽轻,吁吐暖暖,无一不是挑逗。
行动被打断,无双瞠圆了上,却不知……该不该阻止
他,在她唇间辗转、吮肆,让她双唇微微疼着着,毫不节制的力道,要吞噬人一般,急切,难耐,渴望。
酒意不足以令霸下失控,真正教他脱离掌握的,是她。
是她太甜、太香,又太靠近,气息挠人,比酒更醇,使他耽溺。
当她回吻了他,而非推拒时,更像一贴猛药,他为之一震,龙鳞同时争先浮上,他无法再压抑,将探入自己口中的小舌,紧紧衔着,纠缠着。
她这只龙女,岂会不懂霸下此该体内亟欲出柙的兽
就连她,都为他口中浓郁的酒息,醺然欲醉。
他扯松了眼前的鲛绡绢,又遭她打手,只来得及瞥见她娇嗔的面容,接着眼前再度一黑。
「我没说能取,你就不许拿下。」她的口气像恶霸,甜美的恶霸。
「何时才能取?」他的嗓沉哑了数分。
他想看她。
就算只能看见黑白的她,也不愿错过她的颦与笑。
「不是现在。」无双将绡绢重新系好,绑得更牢,十指未收回,停留在他发间,腻留着,「何时取,我来,你不可以动手。」
他喉间发出咕哝,像是应得不情不愿。
不过,她补偿了他的损失……吻绵密落下,由齿含咬他的下唇,力道或轻又重,仿着他做过的,仔细品尝。
他开始教她更多,四唇的缠绵,两舌的缱绻,他将她抱坐腿上,让她完全把重量依附他。
而吻,不再仅限於唇间,他慢慢地吻向她的鼻、她的眉头。
覆着眼,一切像在探索,新奇,有趣,充满期待。
他以唇、以掌为笔,摹拟着,描绘着,她的每分轮廓,她柔软的线条,以及她腰侧同样增添的鳞。
无双觉得快,他如何吻她,她也比照办理,咬他的颈侧,吮他的耳垂,舔着他刚毅的下颚……但接下来,他的攻势,她离弃,无法继续偷学——至少,这一回她学不来……
太、太、太艰难了
他……他的嘴已经抵达她的襟口,隐在海绒滚毛间的扣结,被他用牙解开,雪白色的嫩肤,一寸一寸,逐渐失守,展露。
他贴紧过来,炙炭般的唇,火烫的鼻息,在她胸前生热,几乎煨出她浑身粉红。
他看不到如此艳景,却听到她的轻喘,急促,难耐,透过听觉,勾勒成了旖旎妖娆。
本能追寻着她的香嫩,顶尖的艳红,鲜若莓果,衔进唇间,以舌卷绕疼爱,得到甜美回应——
她为他颤动、为他紧绷,为他轻声浅吟,为他,变成不可思议的娇媚。
「金鲡她、她们会进来……」无双突然想起这儿是厅堂,外头还有人,她与他却在椅上……仅厚的理智,让她结巴开口。
「那麽,下回……换个地方,再来?」他暗哑问。
「不……要继续。」她不要下回。
「不要继续?」他的问句中夹带调侃,淡淡的笑,浓浓的欲。
原来,他也有这麽坏的一面
「要继续!」可恶!他明明听懂她的意思了,还故意这样问
霸下低低地笑了,她的答覆,他很满意。
她从他腿上下来,为表决心,拉起他,坚定地走回她的房,关门落闩,谁都甭想打扰、谁都别想出去。
推他上铺,先来一阵乱亲,脸、唇、脖子、还有龙鳞,处处皆不放过。
半挂肩上的衣,早已滑落腰际,像一泓蜿蜒的泉水,随她身形起伏。
只有她这方衣衫不整,她当然不满,动手也去剥他的裳,衣渐褪,绿鳞映入眼帘,很美,翠得像鲜叶,她忍不住伸手碰触,呢喃赞叹:「你的龙鳞真漂亮……」
他亦轻触着她裸背上的鳞,呼吸轻吐在她肩上,惹来她瑟缩。
「你呢?你的鳞然是什麽?」他问,如此寻常的一句话,此刻问来,竟带几丝爱抚。
「你自己看……不是现在,但你一定能自己用双眼看见,我是哪种鳞色的龙。」无双双臂环着他的颈,轻声说道。
「不可能有这麽一天。」他浅叹,漫长时日过去,即便曾有过希冀,也消磨殆尽了。
「会有的。」她喃喃重复了数次,每说一回,便吻他的龙鳞一次,要牢牢记住,他发肤之间泛映着碧光之美。
这般的刺激,没几个男人忍受得了,霸下扳回她的脸,重重吻她,与她唇舌交缠。
他翻转了彼此身势,将她按进贝蚌铺卧里,抚遍她滑腻肤中,又带有坚硬龙鳞的微妙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