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傅思远……挺那个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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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没有听医生的话,留在医院里观察两三天,当天晚上就跟随母亲回家了,反正有事情可以随时去医院。
牧年成已经急坏了,住着拐杖,非逼着小保姆带着他去医院里看她。
他一看到牧言夕,便冲着她吼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开什么车。”
牧言夕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所谓关心则乱吧,牧年成的脾气很暴躁,小时候总是对她疾言厉色,那时候总觉得自己委屈,直到两年前父亲因为她中风进医院了。
牧言夕才真正明白,父亲究竟有多爱她,那一年,她的放纵和任性究竟有多伤人?
吃饭的时候,牧年成想起什么来了。
“言言,思远今天怎么没有来。”
“爸爸,他忙了,空了就会过来的。”
“言言,你要多多关心思远,他那么忙,压力那么重,里里外外都是他一个人。”
“你要让他吃好,休息好,少无理取闹,不要像在家里那么任性。”
“言言……”
牧年成又开始絮絮叨叨了,每当这个时候,牧言夕就觉得傅思远是他的儿子,而自己是他的媳妇。
她始终不明白,父亲与傅思远见面的次数不多,为什么父亲就那么喜欢他。老是站在他那一边,当初她与他相亲,就见了他那么一次,父亲就对他百分百满意,非得让她嫁给他。
看来,这男人不光会祸害女人,还会祸害男人。
等晚上10点,傅思远也没有来,而牧年成还一直念叨着,思远很久没有陪他下象棋了。
牧言夕从进门到睡觉前,傅思远这个名字就不绝于耳。
她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牧言夕如常拉开紫色窗帘,往对面的单元楼望去,才发现那个窗口早已不是旧时摸样,崭新的铝合金窗户,明晃晃的玻璃上贴着两个大红色的喜字。紫色的窗帘也被换成白色的纱幔,虚虚实实地遮在那里。
她静静地看着那窗户,却再没有也以往那样的期待了……
以往她每次呆呆地望着这个窗口,总是盼望着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而如今就是真的再见面了,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再也不是那个在楼下等她一起上学的明媚少爷。
而自己也已经是傅思远的老婆,再也不是那个懵懂天真的少女了。
他们两个人早就像是化在空气里的水分子一般,洒落在各处,再也找不到旧时的摸样了。
张爱玲有一句很经典的话“我们再也不回去了。”
以前总觉得那一句话太过忧伤了,那种忧伤不是我们不回去了。而是早已经回不去的我们老是揣着一样早已回不去的回忆。
现在她不想再忧伤,只想截取那最美好的一段留在记忆里,静静地锁在某一个地方。
她这一辈子唯一关于爱情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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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她打开灯。
在粉色的灯光下,她看到一身西装的傅思远站在床的那头,手上拿着一个管状物。
她轻轻地瞟了他一眼,翻了一个身,又顾自睡了回去。
傅思远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大手翻过她的身体,准备解开她的衣服。
“傅思远,你做什么?”她按住他的手,闭着眼,已是不悦了。
“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医生说,没事。”
“没事,我也要看一看。”
傅思远置若盲闻,顾自翻过牧言夕的身体,对于扯她的衣服,他向来都是快准狠,
不一会儿,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小内裤了。
牧言夕用手抱住自己的胸,睡意全无,瞪大自己的眼睛,有些愤愤地看向饶她清梦的不可理喻男人。
“傅思远,你太过分了。”
“过分,牧言夕,不是我过分,而是你浑身不自在。“傅思远沉着脸看了她一眼,挑着她的脉,用手解开她身上的纱布。
〃傅思远,你才浑身不自在呢。”
傅思远的放肆,终于让牧言夕恼羞成怒,半坐起身来,恨恨地看着他。
半夜三更来看她的伤口,是不是太晚了?早干吗去了。
“我是浑身不自在,不然,把你剥光做什么?'
‘傅思远,你个流氓……”
“牧言夕,要么乖乖的,要么把爸妈叫进进来?”傅思远用力按住她的身体,冲着她阴阴地笑着。
“傅思远;你有病……”牧言夕怒极了,恨不得一口把傅思远吃掉,只是。。还是乖乖地趴在那里不敢动…
傅思远大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开始涂抹起那药膏来了,一阵阵温凉随着他的指腹渗入她的体内,有些凉却很舒服。
牧言夕的怒气,傅思远总算是见识到了,比起她那一抹让他晃眼的笑,让他自在多了。
牧言夕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去了。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所到之处,一片温柔,牧言夕居然又睡过去了。
傅思远替她上好药,给她穿上一套新睡衣,盖好被子,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起身离开了。
连续两天,傅思远都只是在夜半时分的时时候出现,给她涂完药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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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人走了,傅思远的魂魄却是长留在牧家的。
牧年成一天到晚在念叨他,就连陈秀兰也时不时地催着牧言夕
“言言,给思远打一个电话,让他来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