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夕看着傅思远脸上的五指印,倒把她打醒了。
她要的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却变成了两人近身相搏。
她本来就想在傅思远身边做过一块光滑石头,而现在她却变成了一只刺猬。
自己缘何变地如何疯狂了?不仅咬了傅思远的耳朵,而现在还打了他……
自己在他的面前,怎么会变地不受控制?就是以前和季扬哥哥在一起的时候,自己都不是这样的……
自己究竟是在抵触什么,在意什么,计较什么,而现在又在心痛什么呢?
牧言夕的身体往后面退了两步,看到傅思远的手朝着她伸了过来……回过头,只来得及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就往门外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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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是华灯初上,街上的来往的人越来越少了,她的双脚已经走到麻木了,今天晚上她该去找一个安身的地方。
该去那里呢?宾馆,酒店……等着被傅思远抓回去……
牧言夕的眼角刚好瞟到街边的电影院,走了进去。
她挑选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喜剧片,一个盘踞在高高的沙发椅上。
电影院里三三俩俩坐着几对情侣,时而发出一阵笑声。
心神全不在屏幕上,她曲起双腿,头靠在膝盖上,眼角有些湿润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虐点和泪点都挺高的,而如今看着喜剧片却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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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牧言夕就回到了牧家,她前脚刚进门,傅思远便进来了。
这两人的状态都差了极点,牧言夕的双眼已经哭地红肿了,长长的卷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眼神呆滞。
而傅思远也没有了往常的西装笔挺,冷静严肃,却是一脸颓废,连衬衫扣子也胡乱地上下扣着,全没有了章法。
清晨原本轻松的空气却因为这两人的到来,而变得凝重,
牧年成和陈秀兰见到如此狼狈的两人,心里只打鼓,却视而不见,他们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
“我们要出去锻炼,你们俩自便。”
然他们准备地往门外走去。
“爸,妈,你们别走。”牧言夕嘶哑地开口了,眼神愣愣地看着他们,憔悴的小脸却有些异乎寻常的坚定。
“爸。妈,是不是言言做任何的决定,你们都会支持我的,对吗?”
牧年成看了几眼陈秀兰,看着一脸有些固执的女儿,隐隐已然知道了牧言夕想要说的话。
而一旁的傅思远却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伸出手,盖住牧言夕的嘴,红着眼,恨着声说了一句。
“牧言夕,你住口。就是要分开,也轮不到你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俩终于爆发了……
话说,就让女主做到底吧,她就那样的性格……唉,落无语望天。
、25耳光
傅思远用力捁住牧言夕的身体,眼神凌厉,他恨极她动不动就放弃的态度。
“离开我;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和其它男人双宿双飞吗?
“我一定不会成全你的,我一定把那个男人给废了!”
他的身体狠狠地压在牧言夕的身体上;那眼神隐隐透着痛苦,藏着无奈。
牧言夕那只是执着了一个晚上的念头,全被傅思远吼了回去;她睁大眼睛;嘴巴被捂住了;只好哼哼唧唧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而一旁的牧年成和陈秀兰却是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平常温文而雅的女婿变得如此地疯狂……他们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任由着傅思远把牧言夕拖走了。
傅思远把牧言拽上车;拖进家里。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度和修养,他昨天晚上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也像疯子一样找了她一个晚上;而她除了放弃还是放弃。
她当他是什么?小猫小狗,说不要就不要了。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究竟去哪里鬼混了,这一身的臭味,让他更加心烦意燥了。
到了公寓后,傅思远很快就剥光牧言夕的衣服,光着身体拽着她一起进入宽宽的浴池里,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捧住她的胸,让她的背靠在他的怀里。
牧言夕混沌沌的脑袋被傅思远一系列大动作给惊醒了,她开始反抗傅思远的恣意妄为。
“傅思远,你放开我,放开我……”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却被傅思远困地更紧了,他已经疲累之极,现在就想休息了,而这个女人也不如他的意。
傅思远的一手托起牧言夕的身体,两指慢慢顶住她柔软的入口,两指顶住她后面的小窄洞,蓄势待发,脸色阴霾,咬着她的耳朵。
“牧言夕,你再动一下。今天我一定把你弄死为止。”
这个威胁是极有效,牧言夕的身体很快就僵住了,想起那一次自己被他在卫生间里那个啥的惨样,她居然不寒而栗。
牧言夕不敢再动了,这一方面,傅思远肯定是言必出行必果,一定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她昨天晚上也是一直没有合眼,再也没有什么精气神与他对抗了。
牧言夕无奈地软□体,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靠在傅思远的身体上,头枕在他的胸口。
两个剑拔弩张的人同时向疲劳投降了,下意识地收敛起自己的铠甲,偃旗息鼓。
傅思远打开浴池的开关,让温热的水轻缓地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浴室里慢慢地回荡起轻音乐。
而那音乐声便如那催眠曲一般,让两个浮躁的灵魂慢慢地归于平静,归于那一片纯白。
傅思远抱着牧言夕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身上躺稳,大手紧紧搂住她腰,与她四肢缠绕,让她的发丝在自己脸颊处抚弄,靠在池壁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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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
牧言夕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居然这么一觉睡到一天一夜,看着柔软的大床,她有那么一时的恍惚,傅思远什么时候把自己捞起来,什么时候走的?
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没有想到自己与傅思远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后,还能躺在他的身上那么安然入睡。
牧言夕赤着脚下楼后,厨房里传来一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