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这么兜兜转转,结果还是在傅思远的势力范围内。
若她已经离开他过了,她没有预想地那么开心和轻松,只会拧巴和纠结。
若他像刚刚那样待在她的身边,她反而心安了。
“那你希望我跟她走吗?’傅思远看着一脸笑意的女人,一语双关。
“那你舍得离开吗?“牧言夕也不示弱,继续和他打着哑谜。
不过,她刚说完,就看见男人的眼眸里放出异样的光彩,她猛然惊觉,这话有点肉麻,起码这是她对他说过的,最肉麻的话。
牧言夕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转过身往病床上走去,用被子盖主自己的头。
傅思远紧跟着过来了,看着一脸娇羞的女人,稍稍地放下心怀。
他跟着上了床,抱住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女人。
“老婆。”他亲热地叫了一声。
被子下的女人微微地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这里没有人叫老婆?”
“谁应了就是叫谁?”
“你无赖……”
“我就赖上你了。”
傅思远可劲地扯下盖在牧言夕脸上的被子,偏要让她红彤彤的小脸重见天日。
牧言夕低着头,坚决地捍卫自己的“脸面“,刚好被男人抱了一个满怀。
他的大手轻轻地在她背上轻抚,缓缓地说到
“言言,你脾气也发过了,闹也闹过了,分居也分过了,婚也离过了,这回总可以安心地跟我回家过日子吧。”
傅思远短短地几句胡,精准地概括了牧言夕这几个月的行径,,像极父亲在教育顽劣的孩子。
男人略带戏谑的话,让牧言夕觉得自己有些在无理取闹了,却又不肯承认。
于是,她在他的怀里钻了钻,嘟哝着说了一句。
“谁跟你闹了,我可是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第二十一章和第二十二章的大改都已经完成了。有兴趣的话,可以回过头去看看,说不定有意外的惊喜呢。
后面的章节可能会有一点微调,但是一定不会再换情节什么地大改。
亲们,对不起了。
推荐一下好友的文:
隔了这么久才更新。
、35应心
“就是真的!你又能怎么样呢?”傅思远轻轻瞥了她一眼;十分淡定地手指一圈又一圈地绕着她的长。
倒是他的话提醒了她什么,牧言夕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他幽深的眼眸里。
“傅思远,我的红本本去哪里了?”
“烧了。”傅思远一脸自若;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他只是没有想到;刚才还在自己坏里昏昏欲睡的病猫一下子就精神抖擞了;猛地坐起身,瞪大了眼睛;两手卯足了劲推了一把他的身体。
傅思远毫无防备;一个重心不稳,就跌坐到地上了。
牧言夕愤恨地想着,他居然把自己的红本本给烧了;居然给烧了。难怪她找不到了。
她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地有些阴森。
“你赔我红本本。”
“好好,我把我的那一本赔给你。”傅思远一脸堆笑,有些谄媚。
他爬起来,顾自又坐到脸色有些阴阴的女人身边。
“为什么不把你的红本本也给烧了。“牧言夕笑地更加渗人。
“将来生孩子的时候要用的。“傅思远说地是一本正经,笑地是清风拂面。
其实红本本的用处只有两个,一个是离婚的时候用的,一个是生孩子的时候要用的。其他全无用处,那么留起来做什么的呢。
“什么时候烧的。”牧言夕一边逼近他,继续盘问着,那男人一脸奸笑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领的当天晚上。”傅思远看着这般神情的女人,顿时觉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真理。
“为什么?”牧言夕的眼珠子瞪地圆圆的,清澈的眼眸里有火星子在慢慢地发亮。
“怕你反悔。”傅思远含笑凝视着她,不怕死地继续坦白着。
女人眼眸里的火苗子终于熊熊燃烧起来了。
原来傅思远从一开开始就在算计她,把那红本本烧了,她就是多签几次离婚协议书,她还是傅太太。
牧言夕想想她这些天的纠结,想想这些天这个傅拧巴带给自己种种迷茫。
“新仇旧恨”顿时全部涌上心头,她猛地抬起手,揪住了傅思远的耳朵。
“傅思远,你个骗子。”她怒气冲冲,骂的是“咬牙切齿”。
“疼……”傅思远歪着头,呲牙利齿,可就是笑意不减。
虽然他家言言平常挺温顺,挺清冷的,但是发起威,绝对不会比动物园里的老虎弱。
牧言夕看着男人吃痛的样子,手竟然不自觉地松了松,却还是不够解恨,便又用另外一只手拎起他的另外一只耳朵,双管齐下。
“言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保证不烧了,一定不烧了。”傅思远很配合地在那边举手投降,一边讨饶,眉眼全部挤在一起,咧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紧贴在额头的发有些凌乱了,有些狼狈,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和镇定,彻底颠覆往日的形象和修为。
牧言夕对着傅思远耳提面命,两人在床上打闹了很久,她心里的那一股气才消了下去。
》》》》》》》》》
第二天,傅思远就接了牧言夕出院了,就马上和赵知娫出去了,说是去见一个什么陈部长。
牧言夕一个人吃了晚饭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她有些郁郁地睡下。
房间里落地窗帘随着海风轻轻摇曳着,不远处的海水在夜风微微地荡漾,她的耳边时不时传来一阵海浪声。
牧言夕转了一个身,不再去看窗外的半个月亮,逼着自己快点入睡。
就在她昏天黑地地数着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的时候……那些可爱的小羊居然都变成一脸邪笑的傅思远。。
她迷迷糊糊地咒骂着傅思远的时候,那落地窗的窗帘被慢慢地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窗户外面爬了进来。
那个人很矫健地跳下窗台,来到牧言夕的床前,看着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他笑得极温柔,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袍,悄悄地爬上床去,连着那被子一起抱住了牧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