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会这样的?言夕会染上艾滋病吗?”
赵知娫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满脸焦虑的弟弟,轻笑出声
“你以为艾滋病会那么好得!季扬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病才离开言夕,怎么可能会让她染上艾滋病?”
“可是这个局外人说的是惟妙惟肖的,怎么会这样的。?
“局外人是冲着傅思远的吧,不知道他有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就挑他的女人下手。”
“…………”赵知礼的眉眼紧紧地皱在一起,越发觉得言夕待在傅思远的身边是多么的不值和危险。
“他不是很爱言夕吗?怎么可以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呢?”赵知礼握了握拳,一脸愤懑。
“言夕要紧还是傅氏要紧呢?”赵知娫眸光闪烁,吐出一句话来,眼光倪着桌子上的四人合照一眼。
“知礼,言夕现在肯定很无助,你有空多多去看看她,多安慰安慰她。”
赵知礼嗯了一声,说了一句
“我明天就去找她。”他要让牧言夕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他都可以是她的支柱。
赵知娫盯着赵知礼的背影,拎起手边的电话,说了一句
“好好盯着他们。”
她放下电话后,拿起他们四人的照片,看了一眼,“啪”地一声倒扣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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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网络上疯传的那些照片被删除了不少,可是那个局外人还是孜孜不倦地发表各自言论,苗头慢慢指向牧言夕身后的男人。
牧言夕在微博上看重各种中伤,何种的污蔑,却又不敢轻易回应,心情郁闷。
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季玉,问了问季扬的情况,告诉她,这些天,她不能过去看他们了。
为了打发时间,她在网上搜索各种会计事务所的消息。
季扬有美国注册会计师和管理会计师的证,还有在永安会计事务所的工作经历。
本来是大好前程,可惜……她就想着给他办一个会计师事务所,自己单干,自食其力,有了稳定的收入,才会有安定的生活。
赵知礼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刚刚摘录完关于会计事务所需要办的手续。
“言夕,我想见见你。”
“知礼,现在不方便,有事在电话里说吧。”
“是关于季扬的,电话里说不清楚。”
牧言夕的手紧了紧电话,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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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羞辱
牧言夕看着装修极雅致的包厢;心里略略有些不安,以往与赵知礼见面不是在星巴克就是在两岸咖啡,而这里却是赵氏最有名的酒店天韵饭店的包厢,她被赵知礼领进门才知道。
坐在她前面的男人也一反以往的慵懒摸样,破天荒地穿起了西装;极前卫的时装西装;耳朵上还有两个闪闪发亮的耳钉;这摸样像极了韩剧《我的女孩》里的李准基。
牧言夕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有些不自在;便开口问了一句。
“知礼;你想告诉关于季扬什么事情?”
赵知礼细细地打量着对面神情淡淡的女人,她没有了上一次见到那样的神采飞扬,却也没有绯闻缠身的苦逼纠结样;只是在眉宇间多了一点点忧愁。
“言夕,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赵知礼答非所问。
“打算!什么什么打算?”
“我说的是关于照片的事……”赵知礼顿了顿,他伸过手去,拉住她的手:“我都知道了,我相信你。”
牧言夕的小脸滞了滞,抽回自己的手,说到
“我没有事,你不用担心。”
两个人默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牧言夕问道
“你今天找我,就是谈这个事情吗?”
赵知礼抬眼细细地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到
“言夕,其实你不要和季扬和傅思远有什么的联系,你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知礼,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作为朋友,我谢谢你的关心。”牧言夕挑了挑眉,眼眸沉了沉。
赵知礼心头一涩,张了张嘴,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包厢里的气氛刹那又沉闷了许久,两人对坐无言。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开了,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进来了,他低眉垂眼,毕恭毕敬地对着赵知礼说了一句
“少爷,您最喜欢的蓝山咖啡,我亲自煮的,您尝一下。”
“谢谢,孙喆,你先出去吧。”赵知礼点了点头。
孙喆低头把另外一杯咖啡端到牧言夕的面前,不着痕迹地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合上门出去了
赵知礼喝了一口咖啡,稳了稳自己的心绪,
“言夕,其实他们不值得你为他们如此?”
“季扬不管怎么样都底是辜负你,而傅思远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和小人。”
牧言夕眉头皱了皱,抬眼看了一眼面前明媚的男人。
“知礼,你不了解他们。”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有些严厉起来了。
“不了解!”赵知礼冷冷哼了一声,“傅思远骗了我姐,又骗了你,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牧言夕语塞,脸色变了变,心被拎了拎,没有再开口。
又坐了一会儿,牧言夕就起身告辞了。
赵知礼见着急于要走的女人,忙着起身拉住牧言夕的手臂。
“言夕,你听我说……”
牧言夕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