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什么?嗯?亲爱的……是这样吗?”他低头轻咬住一只粉色乳尖,轻轻磨咬、用力吸吮,百般宠爱疼惜,腰部更强悍地挺动,粗长的坚挺深深穿刺进花心深处,几乎抵到娇弱狭窄的子宫口。
“呜……不要……”骆小禾啜泣着摇乱了一头秀发,紧紧握住他手臂上纠结的肌肉,越来越柔软湿润的女性花径已经在有规则地收缩了。
不是不邪恶的,床都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吱吱”作响,令人脸红心跳,而身下柔软、弹性极好的床垫也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他进入,她被迫迎合,他抽出,她深深陷入……密密贴贴,如此契合。
神奇的造物主!若他是孤傲的鹰,她便是抚慰他的阳光;他若是昂然的松,她必然就是那温柔缠绕他的藤萝……
夜,还很长,浓重的喘息和娇柔的呻吟回荡在室内,男女之间亘古不变的律动仍在继续着。
长时间的抽送,以至於骆小禾理智快要灭顶,她无力地趴在凌乱的床上,像被牢牢钉住的蝴蝶,女性禁地仍被深深侵占着。
半晌,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拦扶着腰肢半跪起,身后坚挺火热的亢奋入得更深。“呃……啊……啊……”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承受他狂猛彻底的侵占。
雪白的身子染成了初夏第一朵玫瑰的色泽,而意识却渐渐涣散,她只觉得交合处越来越滚烫胀痛,花径也有如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痉挛着,吃力地吸食着他的巨大。
激情的汗水一滴滴沿着古赫泉脸倒滑落,落在女孩雪嫩的背上,与她的汗水溶在一处,水乳交融。
他困难地笑了笑,身体前倾,去吻舔那些汗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女孩雪背上,欲望挺入得更深更猛了。
(bsp;他狂野地冲刺着,每一次进入都推到最深,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全部离开,直到最顶级的一刻,将最后的甘甜压进了浓灼。
他抑起头,嘴间发出低吼,用力抱住身下娇小的胴体,一起迎接着无尽的狂喜浪潮……
骆小禾迷迷糊糊的,意识几乎全无,身体绵软得如春日泅水边刚抽芽的柳条儿,有如虚脱般,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生怕将小人儿压坏似的,古赫泉快速地翻身,并将她温柔地搂进怀里,肌肤相贴,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抱她去浴室。
按摩浴缸舒适温热的水流暖暖地包围着他们,大掌轻抚着雪嫩的背部,骆小禾双眸紧闭,细细的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娇小的身子柔顺地趴俯在他胸膛上,胸前两团饱满雪丘软软地紧挨着他。
温香软玉在怀,使得古赫泉小腹火热,血气上涌,刚泄掉的男性反射性地又硬起来,跃跃欲试地抵在略为红肿的柔弱小花苞上,显然并不餍足。
“唔……不……”骆小禾不安地辗动螓首,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别怕,今晚不会再要你了,好好睡吧。”
他知道她累了,再经不起欢爱。拨开她舒上微湿的浏海,轻轻地吻上洁白饱满的额头,胸口是前所未有的温暖满足,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
每个新的一天,都是在知更鸟宛转的呜叫声中开始的。
“啾啾……啾啾啾……”好好听哦!
仍在蚕丝被中香甜酣梦、欲醒未醒的少女,连眼皮都还未睁开,乍听见这来自大自然的美妙声音,已然条件性反射,忍不住唇儿弯弯,绽出一抹好纯真的笑颜。
“醒了?睡得好吗?”,
男人特有的低醇嗓音在耳畔响起,腰上的手臂收缩,轻而易举地揽住被褥中曲线玲珑的娇躯,将她往一个更为火热的怀抱内带。
长睫微微颤动,骆小禾轻轻嘤咛,像只慵懒的猫咪,缱绻在主人的怀抱里,享受着宠溺的爱抚。
大掌无所不在,从纤细的腰肢抚上高高耸起的胸脯,令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忍不住将柔软丝被掀到一旁,曝露在眼前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水嫩雪白的两团娇乳就像新日的春笋,粉红色的蓓蕾颤巍巍地吸引了男人全部的眼光。
“小禾……”他低叹,薄唇轻啃着水嫩肩头,热烈的气息下滑,从锁骨到雪胸,最后张嘴含吮住雪丘顶峰的两抹嫣红。
“……疼……”下颔刚冒出的胡渣有些扎人,男人像婴儿一样的吸吮又让她觉得微痛,痛里却又有一种教人说不明白的刺激,骆小禾瑟缩着,两手搁在男人胸膛,推拒着,口中发出小小的抗议。
“疼吗?那这样呢?”
深邃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因紧张而瞠大的水眸,他放轻力道,舌尖卷起她的红嫩,轻轻逗弄着。
“嗯……”骆小禾粉颊通红,敏感的乳尖紧绷着,身体却放松下来,盈盈水眸微闭,小脸上都是不自觉的娇艳风情。~
“这样舒服吗?”他问着,粗指也趁势挤进嫩滑的水穴,轻易找到花壁里那处突起磨蹭着。
不要……她察觉他的企图,脸蛋瞬间涨红了,小手抓紧他不怀好意的手。
自从他们有了亲密行为后,他一直就像要不够她,每晚都缠着她好久,贪看她沉浸在欲海中的样子,直到没有一丝气力,才会放她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欲望是一只无法餍足的野兽,明明已经喂饱它,可早晨一睁眼,又是这样……
古赫泉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只手就捉住了她的手,反压制在枕上,英俊的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饥渴。
宝贝……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