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媛娘娘,如果真的战败,你以为你一句扛起所有责任,能挽回战败失去城池的责任吗?”司徒征怒道,简直就是儿戏。
夜晚微微的侧身,将身后的晚歌显露出来,笑着说道:“这些就是将军想要的。”
夜晚说完这一句,便转头看向樊休,“樊将军,请你点齐兵马出城迎战。”
樊休等诸人虽然知道夜晚颇有气魄胆量又大还不怕死,可是,这攻城之战可不是一个人就能改变结果的事情。一个人如何能跟千万大军相比肩?到底是深闺女子,纵然有些机智也只是小打小闹。
夜晚心里真是有一种无力感,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逼得你无路可退,如果她还是郦香雪哪里还需要面对众人的质疑。只是她再也不是郦香雪,她现在是夜晚,只是夜晚,一个卑微的不被世家,被大将看重并信任的小庶女。
“记得就好,我听皇上说,这些年将军并不曾在训练兵士上懈怠过,那么将军可有把握带领兵士将这绝杀阵现于阵前?”
“是。”众人齐声应道,豪气冲天,将满身的疲惫统统散去,再一次的打起精神抵御强敌。
熙羽笑着看着樊休说道:“樊大将军,昭媛娘娘让我问一句,此次守城有几分把握可能挡住敌军?”
樊休一愣,呆呆的看着眼前一群女子,虽然穿着轻甲,可是那脂粉气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熙羽小小的脸上,此时一双眸子格外的清明,眉眼之间的坚毅更是令人动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十岁的小娃娃会说出的话。
樊休皱眉,“这些女子怎可与先皇后的雪舞相比?”
郦茂林没有出言反对,这几日下来他总觉得这位昭媛娘娘实在是有些让人摸不透,更重要的是他想起老妻的话,果然在这位昭媛娘娘的身上,看到了丝丝雪儿的影子,难怪儿子跟老妻都是念念不忘。
不过这些话樊休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看着熙羽笑了笑:“小国舅还是先回柔福宫跟娘娘汇报一声,攻城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末将可没有办法护的小国舅周全。”
樊休说的是实话,郦熙羽是郦家仅剩的一根独苗,自然是要格外的看重。
“夜姐姐,你怎么来了?”熙羽惊呼一声,转头看去,就看到韩普林紧随其后一脸的无奈,云汐还有冷沁也是紧紧相跟。
“并不是不能,而是没有旗兵指引将士该如何行动,便是末将也不敢夸大其口。”樊休道,他如何不知道绝杀阵的厉害,只是这阵又岂是随随便便能启动的,无人指挥便如同蛇无首。
他们担心的也不错,毕竟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微有差池,面对的将是失去城池的结果。他们不敢赌,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是郦家曾经的贵女香雪。
夜晚没有时间再磨蹭了,敌军已开始击起进攻的打鼓。夜晚从袖笼中拿出那一块许久未曾见天日的兵符,往樊休跟前一晃,厉喝一声,“樊休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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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东西,惊愕的看着夜晚。提供提供
夜晚根本不给他任何反问的机会,“将军既然认得这东西,就知道该如何去做。”
“是,末将听从调遣。”樊休此时的心里惊起万千的骇浪,这令牌明明是先皇后的东西,为何会落在夜晚的手里?难道说是皇上把令牌给了她?只是此时此刻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容他去思考,单膝跪地,听从调遣。
百里晟玄万没想到,这个时候敌方会突然熄灭火把,以致于整座京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这样一来他们这边澄亮的火把,立时就让自己的军队暴露于地方的箭矢之下,顿感被动。
“看到敌军的帅旗没有?有没有把握一箭给我射下来?”
“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夜晚佩服。那么现在就请将军按照绝杀阵的阵图排兵布阵,其余一切指挥事宜交给本宫。”夜晚一字一句的说话,声坚力足,震耳发聩,令人不敢小觑。
不要说这些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此时血气翻涌,浑身斗志,便是城墙上的一众文官也只觉得血液中叫嚣着战斗的气息。鼓声会给人力量,前进的力量,催促众人的脚步不再迟疑。
此时夜晚眉梢飞扬。流光溢彩的眸子中闪动着凛冽的杀气,眸地深泓的目光,似是能将人旋转进去不由得对她臣服。
心理战,这是夜晚的第一步棋,而这只是开胃小菜。百里晟玄,咱们这么多年不见,你既然来攻我城池,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即便我不能护住这座城池,但是……你要攻下来,不付出血的代价,我岂能如你所愿?
冷沁跟另外三名暗卫举起身前的盾牌挡在夜晚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