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电视。
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置了约有十个左右的啤酒瓶,大半都已经空了。
他不会喝酒喝了一整晚吧?莫琍瞠目。
“佘先生,过度喝酒会造成酒精中毒,对体内器官易造成不良影响。”莫琍的健康碎碎念大法又启动发功。
她走过去边收拾着啤酒空瓶边念着,“酒精对大脑细胞、神经、肝脏、心脏都有伤害,会造成肝硬化……”
收拾的手突然被握住了。
“莫琍?”佘炼岗迷濛的眼凝视着她。
他的体温直接熨贴在她手上,让她的心猛地一跳。
前些天的帅气仿佛昙花一现,他此刻的发型凌乱,人中跟下巴都是胡碴,身上穿的是白色汗衫跟运动短裤,两条毛毛腿晃啊晃。
“你吃饭了吗?”她想应该还没。他超不会照顾自己的。“我去准备早餐给你——”
眼前突然一花,她整个人摔进了他的怀里,手上的空酒瓶掉落在地,发出吵杂的声音。
“你终于回来了。”他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说:“这几天我过得好辛苦,没有好吃的饭可吃,屋子也乱成一团,而且常会莫名其妙的头痛,半夜肚子饿想吃消夜也找不到人……拜托你,不要没事乱请假,我很需要你!”
听到“我很需要你”五个字,莫琍整个心神都乱了。
“你很需要我?”她呐呐的问。
“对啊!”佘炼岗寻不到焦距的眼瞳里,莫琍的脸庞是好几个她的叠影。“你走后我才知道我好需要你。”
“是吗?”
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能够以坐怀不乱的沉稳重新回到这里,想不到才一见面,他就将她装备的盔甲全数拆卸。
“莫琍……”他用力抱紧她,接着往她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浓重的酒精味袭入鼻间,莫琍受不住的闭眼停止呼吸。
“你身上的酒味好臭……”她推开他的拥吻。
“我没办法……我想不到其他事可做,我好想你……”
莫琍又呆掉了。
他想她吗?他真的想她吗?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视为累赘。她是多余的,没有人需要她、没有人渴望她的存在,每个人都恨不得她能离得远远的,不要再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
一直到她认识佘妈妈,她的请托让她找到人生的重心,认为自己终于被需要。而现在,眼前的男人因她几天不在就难过得酗酒,难过哭诉他的需要……
“你真的想我吗?”她不敢置信的问。
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因她不在而热切的想着她吗?
“想你……好想你……”
佘炼岗的唇再次凑来,这次莫琍不再拒绝。
火烫的舌毫无阻碍的伸入她口中,莫琍的丁香小舌羞怯的迎接,两人舌尖缠绵,躯体紧紧相贴,热度在两人之间急速往上窜升。
佘炼岗的手疯狂的抚摸她的身体,迫不及待除去她身上的衣物,嘴唇转移阵地,吻住玉乳上的花蕾。
“莫琍……”
他不断的喊着她的名,让莫琍陷入了一种晕眩的氛围。
她轻轻的喘息,随着他所带来的快感而加重。
就在他的大手游移至她的两腿之间时,莫琍猛然想起一件事。
“你几天没洗澡了?”
“忘了。”他继续吻她平坦柔软的腹肉。
“等等!”她用力推开他的头,“我不要跟脏鬼上床!”
“那要怎么办?”他的眼神仍然没有焦距,“我要你,莫琍,现在就要!”
他封住她的唇,以饥渴的吻彻底显露他的需求。
“我们去洗澡。”
这句话在余炼岗的耳里解读成——我们去浴室做爱。
“好。”
佘炼岗二话不说,将她整个横抱起来,大踏步往浴室走去。
活到二十三岁,别说是像这样的公主抱法,就连热情拥抱都不曾有过的莫琍忍不住双颊微红。
她两手攀在他颈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突然感到一阵难为情。
佘炼岗将她放在浴缸里,自己也脱掉衣服跨入。
温水在浴缸内缓缓上升,佘炼岗对她美好娇躯的膜拜不曾停止。
“等一下。”莫琍再次推开猴急的他。“我先帮你洗澡。”
“我也帮你洗。”
佘炼岗挤了沐浴乳在手上,往莫琍晳白的玉肤涂去。
“你的手好干燥。”他细细抚摸着,“粗粗的。”
“做家事难免。”她清洗着他的手,“你的手就很细。”
“因为我什么都不做。”他哈哈笑。
他除了窝在书房写程式还有跟“鬼”打交道,的确什么都不做。
“你做你会的,我做我擅长的。”各司其职。
“我帮你把粗糙的茧揉掉。”
裹着泡沫的手缓缓的在她指尖、掌心按摩,莫琍低头凝视着他轻柔的动作,眼前突然一片朦胧。
她从不曾被这样温柔对待过。
“揉不掉耶。”佘炼岗皱眉。
莫琍缩回手来,摇头,“没关系。”
“去买那什么去角质的来用。”他大方的说:“拿铁盒里的钱去买吧!买多少都可以。”
茧不是靠去角质产品就处理得掉的。他对于美容的一无所知让她失笑。
不过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得好听是潇洒,说得难听就是邋遢。
“你是不是在掉眼泪?”佘炼岗趋前吻她眼角的泪。“怎么了?”
“那是水。”莫琍试图说谎,以掩饰心里的窘。
“是喔?”这一吻上,他就不想再错失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