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我……好舒服……我要泄了……”
“啊……啊……好逍遥……姐姐不行了……你真要把姐姐弄上天了……”
陶岚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余韵不断的持续。
赵逍遥感觉洞香泉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龙头上一阵酥麻,在她花心上猛揉几下,大宝贝在她的那里里火热地跳动了几下,大龙头涨得伸入了她的幽谷花心里,受了一阵烫热的刺激,加上陶岚有意无意地缩紧幽谷香泉的吸力,一股滚烫的,猛然射进了陶岚的幽谷花心深处,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两具滚烫的同时酥麻酸痒地陶醉在这的之中。
赵逍遥瘫软地伏在陶岚的上,陶岚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赵逍遥,抚着赵逍遥的背,吻着赵逍遥的唇:“陶岚好舒服啊。”
陶岚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着满足的微笑。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赵逍遥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陶岚,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赵逍遥骚浪的笑着问道:“那姐姐是否喜欢我的大宝贝啊。”
陶岚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赵逍遥,道:“傻孩子,姐姐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姐姐虽然有些疼,但是姐姐获得的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当然如果是处子的话,第一次会辛苦些。想不到我的小情郎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姐姐好高兴。”
这番话陶岚说的是极轻极快。道完此言,陶岚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赵逍遥。
赵逍遥心中自是无比的欣喜,他见陶岚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陶岚樱桃小嘴边问道:“姐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陶岚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赵逍遥求道:“好姐姐,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
陶岚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陶岚说完后,美眸瞥见赵逍遥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赵逍遥娇嗔道:“,你好坏,骗人家。”
此时此刻的陶岚哪里还像是赵逍遥的陶岚,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赵逍遥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陶岚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赵逍遥笑道:“那就罚我让姐姐再尝尝情郎的大宝贝。”
赵逍遥说着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次陶岚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赵逍遥插空和让赵逍遥的宝贝从肉香泉中滑出。两人的从未间断过,蚀骨妙趣横生的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赵逍遥被这刺激得很是兴奋,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陶岚的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陶岚娇嫩的香泉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龙头在肉香泉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赵逍遥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那里,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龙头在肉香泉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娇嫩的香泉深处一插。
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香泉四壁的娇娇嫩的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龙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陶岚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骚浪的声浪语,不绝于耳。
“……啊……喔……哦……你……你插得姐姐……好爽……宝贝……用力……”
她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白腻的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赵逍遥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香泉中的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赵逍遥眼见陶岚这令人心醉神迷的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陶岚暖暖的湿滑滑的的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环绕在龙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陶岚娇娇嫩的敏感的蜜香泉四壁,而蜜香泉四壁的娇嫩的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龙头,翕然畅美的自也更为强烈了。
俩人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两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两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去迎合对方。陶岚红润的玉靥及高耸的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赵逍遥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两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冲击下,两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两人弄得最久的一次。
第二天,赵逍遥做了一天的工作,拖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陶岚的家里,而此时陶岚这是穿着家居服正在做着家务,看起来心情很好。
夜晚来临,赵逍遥又来到陶岚的房中,已经和陶岚终好今天再来,陶岚果然已经等待多时,浑身只穿着白色的睡衣。经过短暂的拥吻之后,赵逍遥解开陶岚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上丰硕圆润的,正如“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赵逍遥一口饥饿地将温软的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娇嫩的滑的柔肌边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赵逍遥遂噙含住如饥似渴地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