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帅士象精选幽默作品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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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士象精选幽默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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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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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明白,如此理智的自己,为什么也不能脱俗地要去寻找婚姻以外的另一份情感?

我承认一种现实,那就是在围城的我,也如大家一样在一所死气沉沉的大宅子里,坐在一把扑满灰尘的木椅上打着瞌睡。她说,外边出来大月亮了,我已经温好了酒;或者她说,外边在刮着今年最大的风,快去看呵,我都不能从瞌睡的疲倦状态中惊醒过来。

对婚姻以外的情感的向往是什么呢?若对他说你的婚外情美人来了,他的兴奋状态一如一个烟头一下摁在了他龟儿子瞌睡在打得正香的光肉背心上。

没有婚姻以外一份让自己牵挂的人,总想有一份婚姻以外让自己牵挂的情感。当你有了这份让你牵挂让你感到幸福的东西以后,你很快就会觉得你的快乐轻松只有一二分,苦累却是###分。人是奇怪的动物,在一起要协调并让你协调得和谐的因素有成千上万个。婚姻以外的另一份情感让人成熟得非常理智,其理智甚至达到了冷酷。这份本来就属于人类多余的情感要达到完美境界的,可说是廖若晨星,绝大部份要不欢而散。这就是累,生命中一种苦不堪言的情感之累。

现在的我,就是处在一种不欢而散中。

我寻找的这份情感,没有世俗中理解的那种床第之欢。但是事实上,由于我们的思想交流得太远,我认为达到的境界其危险或者危害,已经超过世俗人理解的床第之欢的无数倍。最后,我把我们这种分手停留在一种自欺欺人的表面上:由于我们的身体始终没有接触,因此我认为我们的分手是在一种完美的境界中分完成的。我们没有伤害我们的家人,我们只伤害了我们自己,最后我们以自己的痛苦付出维护和稳定了家庭这个社会中的基本细胞。

但是,我还是非常痛苦的。虽然是自己主动放弃,但是几个月来,我还是无法将自己从这种分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痛苦得神志迷失,我痛苦得身体发抖,我痛苦得几近癫狂。早知道婚姻之外苦苦要寻找的这份所谓幸福的牵挂,最后是一种无处可逃的痛苦,最后还要自己一一剿杀干净的巨大痛苦,我当初何必要去兴奋地去选择?

这份婚姻外的牵挂不仅仅是让人痛苦,它还会让人更加狼狈。我代主编向近百名社会名流约稿。试想想我这么大个副主编,还不能写好一份小小的一百多字的约稿信么?我说过这份分手的多余的情感让我痛苦得神志不清痛苦得几近癫狂,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写好这份约稿信的。我写了,也把主编大人的私章盖了印了,也把近百封约稿信发出去了。一星期以后,主编大人将我叫进去拍桌子摔板凳地感谢我,感谢我将他塑造成了白字大王,相信一百年后本地区也不会有人超过他。我顺着他炸雷般发怒的手指头看过去,在这小小的百字约稿信中,我把“迄今为止”写成了“讫今为止”,更把“国民经济”写成了“国民金济”。

女鬼上身

那一年我离了婚,正在寻找我的新娘。许多看得上我的女子,我对她没感觉;偏偏我喜欢的女士,她们又对我没感觉。

我承认,那段时间,我想一个女人,想得有点发烧有点迷迷糊糊。

有晚上便做了个非常怪的梦。说是有一个姑娘,恍若少女,非常苗条漂亮。她披散着清秀的长发,赤裸着全身,从我的双肩处,直着进入了我的身体。她进的时候我有一个明确的意念:她说她是女鬼。

醒后,不但不怕,反觉一身无比的愉快。真有如此美丽的女鬼进入我的身体,我看也许还是活人一世的特大艳遇。

第二天是星期六,便回到乡下老家去钓鱼。正钓间,大胡子马先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我的身边看我钓鱼。马伯在乡村有名,他有名是因为他不务农,晚上专替人在地狱中去查病治病的,乡间号之为下阴先生。我看见他,心念一动,便对他说,马伯,遇见你真是太好了,我正有事要求教呢。

他问,啥事,我的侄儿子?

我说,昨天晚上,我梦见一个女鬼,进了我的身体。

他说,侄儿子,你不要说那么多了。我本是从那边路过,为什么走了过来?我就是在你身上看见了她。

我大吃一惊道,什么?你已经看见了她?她什么样子?

他对着我左看右看了几眼道,她是不是有四十###了?

我脸上的笑一下僵硬。想了想,我不动声色地问下去道,马伯,她到我身体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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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今晚上,你就会梦见和她交合。她是狐狸精变的,你梦见她与你交合也好,不交合也好,反正她是专来吸你精血的。你不出一个月就会被她吸干精血而死。

我心想,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大我十几岁的女人在梦中交合?那我会拚命反抗的。又怎么会吸干精血而死?!我知道,他的结果在等着我,于是我可怜巴巴地问他道,马伯,我还有救吗?

他道,遇见了我,就有。我只有今晚上去请我师兄一起帮你的忙,我们俩人上南天门搬一队天兵天将,去杀死这个又老又骚的妖精,彻底救你。你只需要准备2000元钱,买什么请天兵天将,我帮你办。

我说,真是太谢谢你了。

他说,我得加紧办。你明天就把2000元钱送来。你是国家公务员,一辈子不知道要挣几十个几百个2000元。不然,你一个月内,精血肯定被老狐狸精吸干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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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士象幽默作品集(44)

我说,好的。

我当然不会在第二天去找马伯。

一个月后我没有被精血吸干而死。这是七年前的事。

以后次次回村,我没见到过马伯。有次为其他的事我去找马伯,上他家他人不在。他老婆道,刚才还在,眼一花不在,可能是上后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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