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板心中叫苦,以为是下边的人在诈他,不吱声!
下面的人道:你不理我?好!这时只我一个人,你不理我,那我马上打几个电话,多叫几个人来与你要钱,让你的年过得更加热闹一些。说完,那人就摸出电话开始打了。
章老板没办法,只得悄悄拉开窗子,用一根毛线,将500元绑了,悄悄从楼上的护窗栏内吊了下去。待那人拿到钱后,他使劲挥手让他快走。依然不敢开灯,过了一次漆黑的年!
但是章老板从没有放弃他会发大财的信念!
市轻工局下属一个水泥厂,因负债六千多万元,没有流动资金,已经停产一年多了。那天,乘客车路过的章老板看到这个到处长满荒草的水泥厂,来了发财的灵感:他决心要让这个厂的机器转起来。恰好轻工局局长是他过去在生意场上认识的老朋友,他对局长死缠硬磨,也许暗中还送了些礼,许了些诺,他硬是承包到了这个水泥厂,承包期两年。
好个章老板,八方借贷加上抵房子,终于弄到了一期承包费,并有必需的流动资金。他硬是让这水泥厂冒出了烟!
水泥行业并不景气,他苦撑了大半年,也没有多大赚头。但是,大半年后,水泥价格却突然暴涨,涨幅达70%。章老板的脸上,从那时起到现在,天天绽出欢乐的笑容。
这两年,大家不知道章老板赚了多少钱。只看见他的坐车,由普通的桑塔纳变成了2000型的桑塔纳,最后变成了帕萨特。
(bsp;两年的承包期满后,水泥再次跌入低谷,章老板果断地放弃了水泥厂,而是与人合资,在工业区办了一个效益非常好的化工厂。这个厂投资二千多万元,大家不知道章老板有多少钱在里面,但是他是董事长!
有钱后的章老板,对别人吹道:我也不想过得太露富,只过得有区委书记两个那么好就行了。在大家还不明白他怎么过的时候,他已经比着区委书记的坐车换了车。正县级的区委书记是个黑色的丰田轿车,章老板一下买了两丰田轿车,一黑一白。大家笑道:你何必如此!他笑道:只是图个开心!
章老板还请了个外语学院毕业的女大学生给自己当秘书,兼教孩子外语,月薪一万元。朋友们骂他道:你发烧呵,花这些冤枉钱?他只是笑笑,并不回答。因为,他心中另有想法。
那一天,区委书记终于到他的化工厂来视察了。汇报的时候,章老板让他的这个女秘书汇报。于是,女秘书不用中国话汇报,而是用一口流利的日语汇报,因为区委书记在日本留过三年学。区委书记很吃惊,便用这日语询问女秘书这个化工厂的各种事。大家听着他们飞快地说着,如听鸟语。不一会儿,大家就发现开始还气宇轩昂坐在那听的区委书记,无力地蔫在了那里,不时地摇着头。事后大家才知道,那女秘书在用日语介绍的时候,时不时夹杂一引起德语介绍化工厂的机器设备。区委书记听不懂德语,女秘书再用日语翻译这些德语给他听。一向自以为博学多才的区委书记在此大受打击!
之后,章老板便向朋友介绍,这是他要过得有区委书记两个那么好的内容之一。
3、红颜之祸安知非福
下面的故事,来自于记者田帅的采访手札。
齐梅漂亮、能干,但是她错生在了农村,少读了书。因此,尽管她在乡村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却不得不下嫁到城里给一位旅馆烧锅炉的工人为妻。
红颜命薄。在她的女儿不到两岁的时候,丈夫得了急病,不治而去。
失去了丈夫的齐梅,顿时失去了本就很低的生活来源。做生意吧,没本钱。于是齐梅只得给机关的人当保姆,靠着最低的收入维持着娘儿俩的生活。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178)
齐梅这个美丽能干而又贫穷的女人,引起了住在同一条小街的雕章师傅秦师傅的注意。因为有一次女儿发高烧没钱,齐梅走投无路,被迫厚着脸皮和秦师傅借了些钱。
秦师傅在外边的街边有一个雕刻公章、私章的摊。在外行人眼里,以为他挣不了几个钱。但是秦师傅的老婆郝容知道,他挣的钱,一个月是国家公务员的四、五倍。
秦师傅渐渐对齐梅有了那意思。除了他的收入高以外,他不喜欢郝容。因为有了钱的郝容太好赌,常常因为激战下不了场,不管秦师傅的一日三餐,这使他对郝容非常恼火。俩口子为此吵了无数次架,还是不能解决问题。有时,秦师傅下班回来,郝容还在外边赌博,家里冷锅冷灶的,秦师傅就到齐梅那里去坐坐。他在齐梅那里得到的是热汤热水,一种女性的温柔,秦师傅就一头迷上了她。
半年的来来往往,终于使秦师傅有一天失控地抱起了齐梅。守寡的齐梅当然是干柴烈火,俩人自然就到了床上。
他们相好以后,秦师傅指天对地地发誓地娶她为妻,不要郝容这个败家婆了。但是,一切不能如他们的意。由于郝容无业,她的惟一生活来源是秦师傅的工作,她更知道秦师傅一个月要挣多少钱,因此她死也不放弃秦师傅这个财神爷。
秦师傅一怒之下,就住进了齐梅家。
他在齐梅家住了半年,郝容还是不离。
于是,在秦师傅雕刻章的摊子后边,人们发现了一道奇怪的风景线:秦师傅身后天天坐着俩个女人。知道的,知道一个是秦师傅的妻子,一个是他的情人。大家心里暗自发笑,满城风雨。有人为此打了个美妙的比喻:在前面摊子上埋头雕刻章的秦师傅是一只花蝴蝶的身子,而坐在他后边的俩个女人,一人是他的一只花翅膀!
齐梅坚定地坐在秦师傅的后边,是因为她底气足!她知道秦师傅是真心爱她的,心里想和她过。现在我们不就住在一起吗?我是他事实上的妻子!
郝容当然是更加坚定地坐在秦师傅的后边了。因为她知道,她是她合法的妻子,他们有孩子,他们一道同甘共苦过。
俩个女人这样无声无息地短兵相接了几个月,郝于有一天终于在她一个哥哥两个弟弟的怂恿下,发出了无阻的雌威。
她要揍齐梅!
这一天,她约了她的三个哥弟,当然还有嫂子与弟媳,一大路人,抓住了正坐在秦师傅后边打毛线的齐梅。郝容扑了上去,对齐梅又打又骂,下手极其狠毒。郝容的哥弟明是劝她们,实是捉住了齐梅的手,控制住了她的脚,让她无法还手。齐梅头发被抓落许多,脸抓破,衣服也撕烂了。突然,打疯了的齐梅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的纸盒里掏出一片锋利无比的剃须刀片,朝齐梅的下身划去。她大骂齐梅道:你喜欢偷男人,不就是长了个香批么?今天,我要在你的香批上打个x,看还有哪个男人再喜欢你!
若不是郝容的哥弟们死死地拦着郝容,齐梅的下身可能真的被发疯了的郝容用剃须刀片打个大大的╳。女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有时比丧心病狂得失去理智!
这一场恶仗后,齐梅从这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