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伴随着一声娇呼,一个软绵绵,蓬香蓬香的身子撞进了陈大胜的怀里。
“我擦?”
一双略显慌乱的眸子印入了陈大胜的眼帘,正是刘韵诗,这妞也不知道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此时陈大胜只穿着一条裤衩,而刘韵诗也只是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两人几乎是肉贴着肉,刘韵诗赶紧推了推陈大胜,从陈大胜的怀里弹了起来,陈大胜身上那浓郁的雄姓荷尔蒙气息,让她感觉有些慌乱,裤衩兜着的一大团物事也让她有些不忍直视。
“你躲在我门外干嘛?”陈大胜极度的无语,本来他都以为这妞早已经睡了。
刘韵诗脸上红晕消退,抬头看着陈大胜,一脸好奇的道,“什么是武师境界?”
“呃……”陈大胜一愣,看来这妞还真的是在偷听,忙装傻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武师境界?”
“别装傻了,快告诉我,什么是武师?”刘韵诗眼眸中的好奇更甚,更是像陈大胜靠近了一步。
其实这一晚上她都在沙发上等陈大胜回来,陈大胜回来的时候,她也才刚刚进屋,听到门响,知道是陈大胜回来了,本来她是想问问陈大胜晚上干什么去了的,但是来到陈大胜的门外,却听到陈大胜在打电话,便忍不住趴在门上听了起来。
虽然门隔着有些听不太清楚,但是一些只言片语还是听到了,只是没料到会被陈大胜发现。
“我哪儿装蒜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面对刘韵诗那双因为好奇而火热的眸子,陈大胜心中居然有些小小的发憷,赶紧扯开话题。
刘韵诗道,“我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什么是武师啊?”
“卧槽!”
陈大胜无语的真想破口大骂,本来都以为终于把话题给扯开了,却没想到这妞又把问题给绕了回来,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没打什么电话啊?”陈大胜耸了耸肩,道,“应该是电视的声音吧,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电视在客厅里,开都没有开!”这样苍白的理由,怎么可能让刘韵诗相信。
刘韵诗宁愿相信遇到鬼了,也绝对不会相信刚才那是电视机的声音,转脸看到陈大胜甩在床上的电话,忽的眼睛一亮,强大的好奇心驱使下,便要扑过去抢。
陈大胜怎么会让她抢到,眼明手快,一把就搂住了刘韵诗的腰肢,将那火热的娇躯搂在了怀里,死死的抵在墙上。
“你干嘛?”双峰被陈大胜那结实的胸膛挤压得变形,如此近距离的呼吸着陈大胜身上那浓郁的雄姓气息,刘韵诗一下子就慌了。
“你说干嘛?”陈大胜邪邪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么?成为我的女人,我就告诉你!”
第三十二章他是赌神?
陈大胜言罢,一只贼手直接放到了刘韵诗那挺翘的玉臀之上,隔着睡裤用力的揉捏了一把。
“啊!”
刘韵诗一声娇呼,顿时就像触电了一样,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一把将陈大胜给推开,红着一张俏脸夺门而逃。
“陈大胜,你这个色狼,混蛋!”
“嘭!”
伴随着刘韵诗的大骂,外间传来刘韵诗卧房的重重关门声,旋即恢复了宁静。
将右手放到眼前嗅了嗅,上面还带着刘韵诗的残香,回想起刚刚那美妙绝伦的触感,陈大胜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付这女人,还得使用这样的手段才有效,既得了便宜,又甩脱了麻烦!
——
“臭坏蛋,大色狼!”
刘韵诗的房中,却是啐骂阵阵。
“大色狼,居然摸人家哪里,真是太过分了!”揉了揉自己的粉臀,哪里还有些隐隐作痛,想到刚刚陈大胜猥亵自己的那一幕,刘韵诗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刘韵诗心中很生气,可是这种生气并不等同于愤怒,不知不觉间,那种生气却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如果是换了个人这么对她,以她的脾气肯定早就一耳光挥过去,然后抬腿一膝盖顶在对方的裤裆上了,但是在面对陈大胜的时候,她却是选择了红着脸逃跑,或许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死大胜,臭大胜!”刘韵诗抓着枕头使劲的撕扯着,宣泄着心中对陈大胜的怨气。
“一定有事瞒着我,我明明听道他说什么武师境界的,这臭家伙一定是个武林高手,对,就是这样!”怨气消解,刘韵诗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一双美眸透露着万分的坚定,“哼,在我福尔摩诗的面前,所有的秘密都将无所遁形,臭大胜,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神色肃穆而高大,就像自由女神像一般,这一刻,刘韵诗的身上好似绽放出万分神圣的光辉,可惜神圣没有坚持多久,刘韵诗便又想起陈大胜刚才说的话,要想知道他的秘密,那就得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流氓坏蛋!”刘韵诗又嘟着嘴躺会了床上,虽然不知道陈大胜说的话是不是玩笑话,但是想起刚才那一幕,她依旧忍不住脸红了,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他到底是不是武林高手呢?究竟是什么来历?”
“若是我刚刚没有逃开,不知道他会不会……”
刘韵诗胡思乱想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的缩进了被窝里,或许在她梦乡之中,她的假设会成立,陈大胜会做完他没有做完的事吧!
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那么这个女人就离沦陷不久了,也不知道刘韵诗是不是遇上了这种情况。
——
巴州市。
巴州毗邻蜀中,是华夏四大直辖市之一,民间有巴山蜀水之称,古人常将巴蜀合称,巴蜀之地多高山峻岭,但是相较起来,巴州这个小市的山岭要比蜀中来得更加险峻。
东城区,有一个反赌博俱乐部,俱乐部的名字叫三顺俱乐部,是一间二层的小楼,看上去普普通通,装饰并不华丽。
晚上十二点,一辆奔驰轿车停在了三顺俱乐部前,早已关闭的卷帘大门轰然开启,从车上下来一伙人,趁着夜色,走进了俱乐部。
“师父!”
二楼之上,一个秃子跪倒在一名中山装的老者面前,这老者看上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