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不起头来。
我不能不考虑这些,现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人,我不要他因为我这个母亲而受任何委屈。
白芷蓝不是也说过,只要孩子确定真是她左家的,她会不计较我的事儿,而单纯的接受这个孩子。我抱着左辰,用轻松的语气说,“亲爱的,我又跑不掉的,早晚都是你的人,那么晚几个月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也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以私生子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仍在赌气,口气很僵硬。
“他父母都在,而且你我也都是未婚,算不得私生子,只要他一出生,做过亲子鉴定后,我们就立刻去结婚好不好?”
“亲子鉴定?为什么要做那玩意?”左辰火了。
我摇着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说,“这些都是小问题,孩子是你的,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做就做吧,如果做了能让我们的亲人安心满意,又有什么关系?”
左辰忽然紧紧的抱住我,“贡小米,对不起。”
我在他耳根处吹气,仍旧笑着,“贡小米现在幸福的头顶冒泡,你不要道歉了,这是对我的惩罚,已经减轻到最低,我很感激。”
“那件事,你也受害者,该受安慰的人是你,贡小米,你在这个样子让我好心疼。”
也许是这透着不真实的幸福容易让人产生不安,我靠在左辰怀中,惊恐的问,“左辰,这会不会只是我在做梦,等明早醒了,一切都成了梦中的场景。”
(bsp;哎呦~我痛呼出声,脖子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喜新厌旧
“亲爱的,老婆,宝贝小米,孩子的娘,求你了,别生气了,你就看我一眼吧,呜呜呜。。。”左辰唱做俱佳的在床前表演,用一条小浴巾险险护住要害部位,嬉笑着求饶。
我捂着脖子,拧了他一眼,头一扭,不理。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赖皮的爬上床,学小狗在我腿边蹭。
拿另一只脚踢开他缠上来的手,转过去,用背对着他。
这可恶的男人居然伸出粘糊糊的舌头舔我的脸。
“痛!!”我捂着脖子控诉。
“那吹吹就不痛了。”他很卖力的吹,掩不住得意。
“还是痛,我要去医院找邹然。”我扁扁嘴说。
“找那个庸医干什么,让为夫看看,实不相瞒,夫君我其实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
我瞪了他一眼,“我要去打狂犬疫苗,我被咬了。”
左辰心虚的傻笑,“我的牙齿没那么毒吧,更何况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打针吃药对孩子都非常不好。”
“可是我被咬了!!”我不依的重复。
“是你自己说现在活着像做梦,我这不是怕老婆大人不确定,所以好心帮忙嘛。”左辰还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咬的很痛,都流血了!”我夸大事实,继续不依不饶。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眼,把脑袋往我嘴前边一横,闭上眼狠心的说,“给你咬回来。”
“那我咬了?”
“咬吧!”
“真的咬了哦!”
“恩。”
“你不会报复我吧?”
摇头。
我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顽皮的看着他,“左辰,疼不疼?”
左辰跟着我傻笑,“不疼。”
一脚把他踹到床下,我蹲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气哼哼的说,“原来这不是我的梦,而是你的梦。”
左辰没防备被摔个结实,他揉着屁股委屈的说,“贡小米,现在我觉得屁股疼。”
左萌来过几次,有时和季饶一起,有时是自己,左辰的态度很坚决,来了也不给开门,一律闭门羹伺候。我知道订婚请帖的事闹的很不好,各方宾客接到邀请函后,又被电话告知订婚礼取消,出尔反尔闹的沸沸扬扬。许宝儿避而不见,季家二老在公共场合一提起这事就铁青着脸,具体是什么原因外界的人只能靠猜测。最后几个版本惊人的相似,左辰喜新厌旧,有了新欢便一脚踹了旧爱。
医院偶遇宋琳
即使是左辰也无法阻止留言的蔓延,一时间季家女儿的苦情角色得到大家的一致同情,左辰莫名其妙背上了一顶“陈世美”的帽子,又不能见人就把前因后果解释一番,只能咬着牙忍着气沉默着。
下载
对策划这起闹剧的季饶和左萌,他可是一丁点好脸色都没有,可又有什么办法,一个是亲妹妹,另一个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未来的妹夫,他除了独自气着又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索性就是不睬,任由他俩折腾。
最让我难过的是许宝儿,自从那天后就对我避而不见,打电话给她永远处在无法接通的状态,发讯息也不回。我只是想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已,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却不知怎么的,再也联络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