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哦!”推开门,我向外走去。奔跑的速度简直媲美国家一级运动员。
番外之带“球”毕业(6)
等一会他打开钱包就会用咆哮毁灭那间旅馆,我真的不是故意花了那么多嘛。在危急情况下,买东西哪里还顾及价钱,还不是抓了就走。我绝对不会承认,是为了故意散发出心底的怨气才专门找那些昂贵的东西下手,我绝对绝对不会承认!
英语课,我第n次回头瞄了瞄左下角靠窗的位置——吕向经常坐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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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没有担心他的意思,只当是昨天晚上救了一条流浪的小狗,总是有些关心他以后的命运的。
他没来上课?这节课的老师是英语系有名的变态杀手,节节点名,几次不到便一定大挂,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大哥,即使你长的不错,也不能这么嚣张啊!考试不过,你使美男计也没有用。
坐在我身旁的宝儿以英语书作为掩护,悄悄凑过来,“喂,你看什么呢?”
“看窗子上的那只大苍蝇!”处女座的人就是该死的敏感。
宝儿挑了挑秀气的眉,“真地么??”
么字拉的老长的声音,摆明表示她不相信,不愧身负“毒舌女”美名,她说话一向都不懂得什么叫婉转含蓄。
“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可不相信你会因为无聊的事舍弃美食。”虽然相处不久,她已经完全摸透了我的习性。“还有,你泡在水盆里的带血的裙子是怎么回事?”
“我那个来了,缩在医务室睡了一个晚上,因为过于疲倦,忘记换,所以把裙子沾上了血!”我的名誉啊!该死的吕向!你以后要加倍陪给我。
“真地么?”她仍旧不相信,我的大脑高速运转,几十条理由瞬间闪过又被自动否决掉。
好在这时严厉的miss陈发现了我们这里的切切私语,“许宝儿,起来翻译第三段课文,其他人给我认真听,小心我给你们班当到死!”
我连忙捂住嘴,掩藏去自己放肆的笑容。天大地大,我任玫玫对谁都无所畏惧,惟有身边这个处女座的小妹妹,我可是一直抱着敬畏的心对待的。
没办法,她煮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除非我想自断生路,以后戒掉搀嘴不再享受她的作品。
我回头又瞄了瞄那个空空如也的座位,有些担心,这小子不会旧创复发,晕到旅馆了吧!
番外之带“球”毕业(7)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把英语书扔给了许宝儿,假装没有看到她翻了那个好大的白眼。
女孩子千万不要效仿她,白眼女孩实在很滑稽。
我拔腿开跑,目标:我发誓再也不去的那家旅馆。其实我也不是烂好心,既然我已经费力的救了他,没道理让他因为缺乏妥善的照顾病死在旅馆里,做人要有始有终嘛。
穿过三号教学楼的操场,敏捷躲避了n只冲我呼啸飞来的足球,我终于有惊无险的“杀”到了校门口,拍拍身上灰,我回头眦牙一笑。
曾经,我可以选择不再回头,继续观赏青春的大学生不甚精彩的球技,可是我没有珍惜,回过头以后才后悔莫及。
我当然不会乞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因为。。。。我的牙齿在上下互咬,根本忘记了祈祷。
校门口黑压压站了四五十号壮男,没有统一的装束,他们的衣襟都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由于二百多度的近视我还坚持死不带眼镜,我不得不眯起眼睛来观察。为首那人看起来好面熟,黑衣黑裤,右手边的胳膊还缠着纱布,七扭八扭的一看就不是专业人士所为。而且我还该死的很熟悉,那是我的杰作嘛。他不是该在旅馆中等待美丽的公主去解救吗?怎么跑这里来还营造了这种气势?
这么多人准备黑社会火拼啊?还是来报复我昨夜的粗手粗脚?我不禁冷汗狂流。
不少行人对这种阵容都选择视尔不见,匆匆的赶路尽量不沾染上关系。算了,我也当一天瞎子好了。我开始悄悄的向门外移动,贴着墙角暗中祈祷他没有注意到我。
“任玫玫,滚过来!”祈祷失败,寒冷的声音几乎冻伤了我,我开始打哆嗦,昨夜的英勇全无。
“你你你,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啊!”先示弱好了~
他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搭腔。
我继续絮叨,“花了你那么多钱也不是我的本意啊,衣服,药物,还有住宿的开销,我都没有和你算护理费耶。”我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假如说方才我还是只怕死的小母鸡,那此刻我想我应该算是虚张声势的狐狸。
心里好害怕呦。
番外之带“球”毕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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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估计他的头很疼,此刻吕向的眉毛在眉心拧成了一个大麻花。他伸出大手扯住我的胳膊,在我还没来得及惊呼前,人已被扯到他的身后。
“乖乖的,回宿舍!”我听到他这样说,可抬头只能看到他的侧脸,目光没有对准我。
“操,找了这么多人,是来堵我的啊?”计算机系赫赫有名的人物,旷课打架记过挂科的代名词,校园黑社会的代表,好学生谈之色变的人物登场——丁宁,男,一百八十公分,面目狰狞,人一出现方圆三十米内杀气纵横。——我平日里见之要躲着走的对象。
“不找这么多,怕你跑的太快我追不上你!”吕向的回答也很有气势,很有点黑社会火拼的架势。
不过,他的命好歹也是我拉回来的,伤还没好就学人家来寻仇,这样也太不爱惜自己了,我不赞同的瞪了他一眼,刚好对上他转过来的眼,漆黑的眸光令我一下深陷其中,忘记了想说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男孩子也可以拥有这么漂亮的眼睛吗?上天真是不公平。
“滚回你的宿舍,别在这里发呆!”一张嘴巴,他便尽数毁灭了自己的形象。
又是这样,整天叫我滚来滚去,我都快成蜡笔小新了,就不能好好说话是不是!我掐起腰,准备向他阐述一下和我好好说话的道理,冷不妨身后一只手将我扯的老远。
“喂喂,你放开我呀,胳膊很痛耶,你是谁呀,抓住我干什么?”我开始狼哭鬼嚎,好期望路边英勇站出一位活雷峰,见义勇为命令他松开我的手。
物质年代,人们的慈悲心和勇气都显的那么微薄。没有人理会我,还有人把头故意扭过去,刻意不看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