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得试了才知道。”温顾言深邃的眸子闪过算计的光芒,这个傻妮子,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继而凶恶地说道,“要是出了问题,哼,我不会放过顾盼盼这个女人的。”
听到这话,顾盼盼脑袋缩了缩,从一只气势高昂的孔雀变成了一只一捏就死的小鹌鹑,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想着,不会这么脆弱吧,男人那里不是能伸能缩吗?这点打击受不了,如何给落落性福。
这样想着,顾盼盼还是不放心,拉过凌落落到角落咬耳朵,“你晚上跟他试试吧,我怕他真的被我那一脚踹到从此一蹶不振啊。”顾盼盼苦着脸,一脸沮丧担忧。
凌落落小脸一红,没想到好友竟然要她去当试验品,没好气地掐了顾盼盼一把,气得口不择言,“你怎么不自己亲自上阵去试啊?”
“凌落落!”一声不悦地低吼将凌落落震得耳膜生疼,这才恍然自己说了什么,转首与那双幽怨中带着控诉的眼神对视,吓得全身一抖,慌忙捂上那张坏事的大嘴巴。
顾盼盼冒着被某男怒火波及的风险,覆在凌落落耳边哀求,“今晚你一定要帮我去试试他的功能是否正常,不然我会吃不下睡不香,良心不安一辈子的。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忍心看着我为你老公的老二消得人憔悴?”
噗!顾盼盼这个活宝,最后一句话雷得凌落落直接不雅地喷了!
而温腹黑脸全黑了!
“盼盼,你太强大了!”最终凌落落淡定的得出结论。
晚上,凌落落自然而然地要和温顾言睡在了一起。
温顾言去书房处理事务,凌落落冲了个凉,将自己全副武装包裹好,想到白天顾盼盼哀求她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
她现在是孕妇好吧,可不能做那种事的,心中忐忑着,迷迷糊糊地睡去。
直到夜半,身子被搂入一具熟悉泛着清雅气息的怀抱。
“你忙完了?”迷迷糊糊地,凌落落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去。
“丫头,你好暖,好香。”温顾言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芳香,叹息道。
敢情这位爷这是把她当暖床兼香包了,凌落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丫的咋还没睡意啊?”
“我这不是在等你主动献身吗?”温顾言邪邪一笑,俯身在她小嘴儿上咬了一口。
“我可没答应盼盼那傻丫头,别以为我像那丫头一样好骗,你根本就毛事没有,就是存心吓唬报复她,顺便占我便宜是吧,你这厮一肚子坏水儿,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凌落落一脸看破阴谋的得意样,得瑟地伸出手,在他俊逸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眉眼。
“太过聪明的女人果然不讨喜。”温顾言还想逗逗她呢,却不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丫头越来越精明了,不好玩。
“傻乎乎地被你耍着玩儿?我又不是傻了。”凌落落一脸鄙视。话锋一转,凌落落一本正经的和这个腹黑男人谈条件,“那个我们交换秘密怎么样?你告诉我一个我不知道的你的事,我呢,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你的事情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的秘密没有我感兴趣的价值,才不上你的当。”温顾言不以为然的摸摸她越来越细腻滑嫩的小脸,爱不释手。
“那个,苍尧和冥夜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哼,我就不举行婚礼了,你知道吗?一想到因为我们却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受伤,我真的过意不去,就算我们在一起又有什么幸福可言呢。”对于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总是膈应在凌落落善良的心里,让她无法释怀。
唉,这个心思复杂的小丫头啊,真是不知道该那她怎么办才好了,他之所以不告诉她,就是为了不让她太过操心,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呢,他不想让她有太多的思想负担,他只希望她能在他羽翼下快乐的,没有烦恼的生活下去,所有的风雨和困难他都会一一解决。
他了解她,知道这丫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不告诉她她指不定会怎么在那胡思乱想呢,斟酌许久,他决定还是告诉她。
“苍尧呢,是我派回到a市让他拿下温氏总裁的重任去的,他为了速战速决用了最直接快捷的办法,那就是与秦语嫣结婚,现在目的达成我也就召回他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冥夜,就是传言说得那样,他背叛主子,按照帮规理当赐死。就是这样。”温顾言将双手枕到脑后,简言意骇地说明,跳过了一些重要的细节,他还是不想让她涉世太深。
虽然温顾言说得轻描淡写,可聪明的凌落落还是听出了很多疑点颇多的地方,打破沙锅问到底,想起那个和眼前男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心中难受,过意不去,“苍尧为了你牺牲太大了。”
“放心,这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过是顺从秦语嫣的意愿,娶了她给了她一个名分而已,他并不会碰她,所以,他们这段婚姻是有名无实,等哪一天秦语嫣受不了苍尧的冷落,她会主动提出离婚的,那个时候就是苍尧抽身之时。”
凌落落可没他这么乐观,摇摇头,“秦语嫣好不容易达到目的嫁给你,怎么可能会轻易提出离婚。”
“她会的,而且一定会!”温顾言自信满满地一笑。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想知道,亲我一个我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很有价值哦!”温顾言不放过任何能揩油的机会。
很有价值的秘密?这倒勾起了凌落落的好奇心了,犹豫一下,凑上红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却不想被他迎面而来的薄唇堵住了唇。
一番唇齿交缠,凌落落被狡诈的男人撩拨地气喘吁吁,娇喘不已,许久,在温顾言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害怕继续下去会控制不住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伏在她的肩头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