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很漂亮,下海市地方昼夜温差较大,不适合昙花生长,除非是有钱人家,才会闲的蛋疼去种昙花。我若有所悟的望了一眼徐悲洁,想不到又是一个富家千金。看你的穿着不像嘛!
徐悲洁也很细心的望着昙花,问道:“你听说过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吗?”
怎么徐悲洁儿的脑袋里面老是装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啊?摇了摇头道:“我只听说过昙花在夜里开房,哦不,是开放。”
徐悲洁瞪我一眼,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有位花神,美丽而盈弱,四季开着小小的、洁白的花,香味幽幽而绵长。一个年轻怜花的小伙子每天精心照顾着花神,施肥、捉虫、浇水;两个人日久生情,相爱了。
佛祖知道了,很生气,要拆散两人。小伙子被送到普陀山上习佛,并赐名韦陀,意思就是要他忘却前尘。而花神被贬做一年只能开一次的昙花。
多年过去了,韦陀果如其名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花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或许还要过了很多很多年,韦陀无意间的回头,或许会看见那无怨无悔为他盛开了几千年的小小的昙花,或许会记起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曾如此的爱过那朵美丽的花。”(作者本人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如果你喜欢这个故事的话,请大家去看看电视剧《人龙传说》,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听完了故事,发现徐悲洁还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面不肯自拔。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那个韦陀后来怎么样了?”
本来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徐悲洁一愣,也忘记了悲伤,疑惑的问道:“后来?”
“他有没有看到那朵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昙花?”
徐悲洁不知道该如果作答:“这个,我也”
“我知道!”我小头一歪,一副我很有学识的表情。
徐悲洁惊喜的道:“你也听过这个故事吗?太好了!我觉得我终于找到知音了!”
不是吧?就是因为一个故事,你就说我是你的知音,你脑子没病吧?
徐悲洁道:“那后来韦陀知道那朵昙花吗?”
我点点头道:“这个当然看到了,你没看到现在的世界这么多昙花吗?”
徐悲洁点点头道:“这倒是,可是,这和韦陀记得昙花有什么关系啊?”
“现在的昙花,当然是花神的后代了,她有后代,那就说明她和韦陀已经那个,啊,哈哈!”
本来还满脸欢喜的徐悲洁听到我这么说,偏过头去,嘴里嘟囔了一句:“不要脸!”
我干笑一声。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准备偷偷跟着钟小白。然后他总会露出马脚的。
跟踪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个人跟踪自己。放学的时间,因为我特别注意他,所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想要跟踪我,如今他在明我在暗,大致上已经确定是他拍摄的那些照片了。
我试着走到学校门口的附近的死胡同里面,本来走的极为缓慢的我,来到这个胡同,立刻加快了脚步,躲进一家大门的旁边。
“奇怪了,哪去了?”听到钟小白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我不再犹豫,从那家门口跳了出来。
钟小白见我突然出现,异常害怕,甚至都忘记逃跑了。
我微笑的望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说,谁是你背后的主谋?”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看你不顺眼,早就想整你了!”事到临头,钟小白把心一横,想到身上的一万块钱,决定到死也不出卖自己的上头。
我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道:“你会说的!”
话音未落的我突然发难,一个拳头伸了出去,正中他的脸上,他翻了个跟头,栽倒在地下。
“我不知道你们上头是谁,居然会愚蠢到使用你这种人,这不是明摆着要告诉我真相吗?”我扶起他来,让他的头贴在墙上,继续微笑着道:“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
“我是不会说的,有种你就杀了我!”羸弱的钟小白想起身上的一万块,依然坚持着。
我使劲一拽,钟小白很配合的被我拽倒在地,我用脚踩在他的头上,冷冷的道:“我们是同学,怎么会杀人呢,你小子的想法真是奇怪,难怪时常受别人欺负!”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道:“你可以不说,我问你十次!”
说着从路旁拿起一块板砖,淡淡的道:“我问你一句,你不回答,我就用板砖砸你的手指头一下,以此类推,直到我问你第十句,如果你能坚持住,我就放过你!”说完还提醒他道:“对了,如果你的手指头不小心掉了的话,我会将你送到医院的!”
钟小白大吃一惊,有些痛苦的望着我,钱再重要,也比不过小命重要,当下再不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我也没有办法,我被赵牛牛抓到她的家里,然后被拍了裸照,如果我不按照她的意思办,她说就会将我的照片发给我的父母亲戚朋友,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钟小白下跪求饶:“如果只是为了钱,我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招惹您啊!”
我去,看来传说是真的,幸好,那天没有和她去开房,否则现在我刘得花也成她傀儡了!
我踢了一脚钟小白道:“起来吧!”
钟小白千恩万谢。
“这件事情都谁参与了?”其实我是想问问徐悲洁是否知情。
钟小白道:“我只和甘卜婷联系过而已,钱也是她给的,这种事请,还是越少有人知道越好!”
我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一把:“你小子拍摄的水平很高嘛!”
钟小白憨憨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