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看着他那样得寸进尺的要求,我就说法力不够了,过两天再说。在滨城很多厂一看我是这里人,都不要我进厂,再加上我这个年纪,很难找到份差事,一直找不到工作后,我才打算回来。我要走之前,侯龙要跟我学可以蛊幻你的咒,我没有答应他,当时我就有了贪念,不能空手回来,反正你都被下蛊了,我就想把你带回来做老婆,反正这山里没人知道,只要生米煮成饭了,以后你就会从了我,所以回来时我用蛊幻把你也带回来。我不想让我母亲知道我用了蛊,就骗她说你是流浪女,神经失常,就带你回来。没错,我打发她们去亲戚家里呆几天,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事,要是他们找到这里,我知道我一定会死,我不想让她知道。”男人说完安静了下来。
“你很变态,你们是都该死,那天是不是你们把我朋友也蛊幻出去打并把他打晕了?”欣乐想起唐家涛可能也被下蛊了。
“谁?”男人一直想不起来说的是谁。
“那个锅盖头的青年。”欣乐回答。
“我老乡跟我说,那人有武功,白天被他打了,叫我也给他下了蛊,要我帮他报仇,那天吃饭的时侯,我进那快餐店里,认定人后,过去和他撞了一下,在他手上下了蛊毒,然后晚上下咒,把他蛊幻出来,我老乡就用木头在他后脑打了一棍,见他昏倒了,我们就跑了。”男人说。
“你好阴毒,你既然要死了,也不打算杀我,那你就把解药给我。我不想以后半夜被梦游出去。”知道很快有人来营救自己,欣乐知道现在该是提出拿解药的时侯。
“你说的是幻蛊吧?说真的,这种毒在你身上只要过了几天后就自动会消失了,只要在一个星期内我不下咒,你都会没事,所以我也没准备解药,而且我的蛊只有我知道咒语,除了我,没人知道蛊幻你。”
“那你说我身上的小虫是怎么回事?”欣乐想起他曾威吓过她身上有小虫虫。
“带你回来后,我怕你会逃跑,所以偷偷在你身上种下了鬼蛊,要是你逃跑了,我就下咒,让你精神失常,也记不得发生过什么事,也会没人知道我的事。不过,只要我不下咒,你不会有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把解药给我吧?并把我放出去,兴许在法律面前,我会替你说句好话。”激动的欣乐,松了一口气说道。
“拐骗妇女这可是死刑,我要是被抓到了,你是救不。。。”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我是救不了你,但法官会看情节恶劣来定罪的,这要看你现你的态度和表现。”欣乐替他补充道。
“好吧,你开门,我给你解咒。”犹豫了一下,男人答应了。
得知道男人现在无路可走了,欣乐知道自己已占在上锋,毫不迟疑地把门后的东西搬开,并打开门。可没想到,门刚被打开,男人一进来突然把她抱住,摔到床上,两手很快被男人反扭到到身后,男人用力压住她的后背,反应过来是被欺诈的欣乐疼得直哭叫。来不及反抗,两手就被反捆在后背。
“杀人啊——杀人啊——”欣乐惊吓得拼命尖叫起来。但很快被男人弄来的一块粘着煤油的破布塞住了嘴巴。两脚也被绑起来,看着只能在床上滚动的欣乐后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怕你烧掉我的房子,要是我死了,以后我的母亲和孩子就没地方投靠了。”男人说一副坚定的表情让欣乐感到他好像是说真的。但还是很慌张的在喉咙里“嗯嗯”直叫。
男人出去了,他跑到屋外去朝外面探了探,转身又跑回来,进到屋里的时侯,把外面的门关上。回到欣乐的小屋里时,手里还带着一杆一米多长的猎枪,“要是他们来了,我不会让我白死的,我要找个人陪葬。别以为他们有枪我就没有,这猎枪能一枪爆野猪的脑袋,我就不信满管的火药,打不死一个人。”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枪拿起来拉开板击。在身上摸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摸出一片子结(老式猎枪用来引爆枪管内火药的一种引信,通常是临火点很低的磷,用纸包好,放在一个纸套里,扣在枪眼后的小点,被击针击撞后燃烧,再引爆枪管里的火药。这是的装置,火药和子结和铁沙组合才算一枚完整的子弹)扣在枪眼上,拉开板机。做完了这一切,男人把枪搁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在床边端详着欣乐,手很不自然地在欣乐身上摸了摸。
“我答应我不会杀你的,在死前,我还有个要求,我老婆走失了几年了,我除了你,我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我想让你再满足我一次。你不要反抗,就最后一次。”男人刚说完,也不顾欣乐滚动作放抗,就朝着她身上压了过去。并按住她上身,解开了绑在两脚上的绳子,裤子很宽松,欣乐再怎么反抗,但还是被男人一下子就扯掉。
虽然男人不是第一次侵犯自己,但那次破身是在自己完全无意识下被侵犯的,只是心灵上的伤害,一种阴影,但是这次不同,面对男人,欣乐感到这就是羞辱,是践踏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在无从脱身下,她想到咬舌自尽作反抗,但是嘴巴被堵塞,根本无法做到,她流下泪水听天由命。男人看她安静了下来。也忙褪了自己的裤子,强行侵犯。
在他侵入的那一刻,火辣的疼痛使得欣乐弹动了一下。她也感到下身有股暖暖的血流出。但男人还是不顾一切动了两下后才突然停下来,四周的一切显得安静静了下来。
一个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在屋外传了进来。有人来访,男人大感不妙,忙离开她的身体,拉上自己的裤子。看着欣乐粘满了血迹的下身;也把欣乐的裤子拉上,然后检查了她嘴上布团威吓道:“不许出声,否则连你也杀了。”男人用手帮她擦亮眼角的泪,然后就轻声爬下床;伸手去抓了他的那杆猎枪。下了床后;男人的手发抖的厉害;呼吸也急躁。
他把房间的门拉出一条小缝,半蹲了下来,把手里的枪杆子从门缝里伸了出去,瞄准着外屋的门口。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欣乐从男人打开的门缝了朝外看过去,隐约有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篱笆前闪过,脚步声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