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里的男人看着你笑,真有人追了,上次说的那什么高官是真的?”
“是吗,是吗?”黎络探出身子看,问:“怎么样,长得帅吗?”
“嘁……”苏荷觉得没意思,一脚踩下油门,跑车唰的就出去了。
“啊,苏小荷,谋杀啊?”黎络被猛地摔到座位上,赶忙拉好安全带,系上。
高离越的车子是擦着苏荷的车子开过去的,黎络没心没肺的傻笑的样子,明艳得像太阳,迷了她的眼,车子驶过,他似乎还能听见她的笑声。可惜,她有约了,他应该先打电话的。
他向来有风度,既然她约别人,那么他改日再来就是。他和她,时间还很多,不着急!
荷清
琉璃的浅黄灯光下,落影疏疏,悠扬淡雅的音乐飘荡在整个酒里,酒里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分布在各个角落。
黎络就那样百无聊奈的坐在台边上,趴在台上,用她那不算美丽的圆形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酒红色的酒杯。
苏荷理了理自己的新盘的头发,调笑:“怎么样,那天去夜店,有艳遇要分享没?”
黎络闪躲了一下,捧着杯子开始喝水,夜店……
她可以选择性失忆吗,那天晚上,她就像个寂寞浪荡的女人,真是丢脸!
让我们哭过的人
让我们哭过的人
因为闺蜜开酒,她从来都是泡清,直到那天苏荷那死女人指着她的鼻子调侃。
“络络,你看看你,再不出去玩玩就成老女人了,人生啊,连一夜情都没感受过,那真是浪费青春,你得赶紧抓住青春的尾巴,享受一把,我赌你不敢!”
于是,黎络为了和苏荷赌气,去了夜店,可惜她也只是喝了一杯酒就出来了。喝的是什么酒,她不记得了,总之是被调酒师弄得五颜六色的,喝了之后头晕晕的。
可现在想起来,她为什么要和苏荷打那个赌呀!她就是不敢又怎么了,当时脑子抽了?
“哟,看你那样子就知道,发生了点什么,怎么样,对方帅吗,那方面行吗?”苏荷很八卦的看着她。
黎络叹息,将头埋进手臂,低声说:“我从那里出来,在巷子里遇见一个男人,他看上去挺难受的,我本着学雷锋的精神,帮助了他。”
“你把人吃了?”
“大概是,我在路边超市买了一盒tt,然后……”
然后,她没说,在她印象里,好像用完了!
苏荷立马笑得合不拢嘴:“所以,络络,这是故事的开始?”
“不,这是故事的结局!”
黎络很肯定的说着,眼神十分坚定,没错,这是故事的结局,生活就是生活,没有电视剧里的灰姑娘喝错酒上错床,然后就飞上枝头变凤凰!
“怎么样,那男人长得怎么样?”
“我晕的,没看清。”
苏荷用她那镶满水钻的指甲指着黎络,恨恨的说:“出息,都跟人做了也不记住人长什么样子,你不会把人当欧少君了?”
黎络更失落了,欧少君,她都忘了他,为什么还要提起呢?或许她该感谢欧少君,不然就不会有今天的黎络。
三年前的黎络是什么样的,她不敢想,她自己都讨厌那样的自己,何况是欧少君呢!黎络苦笑,三年了,她从来没怪过欧少君!
因为,与其说是欧少君抛弃了她,还不如说是她自己抛弃了自己!她就是这样,贪恋欧少君的宠溺,连自己本身都放弃了!
是欧少君的决绝成就了今天的她,独立,乐观,自制!
有人说,那些让我们哭过的人,总有一天我们会笑着说起,但是欧少君,至少现在她说起来还笑不出来!
但是,感谢那些在人生路上让我们成长的人们,眼泪是让我们成熟的催化剂!
因为苏荷没心没肺的提及欧少君的关系,黎络这两周都打不起精神,她承认,要忘记那个曾经侵占你生活每寸领土的人,很难。主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法制科总共一个办公室,她就坐主任对面,成天软绵绵的趴在桌上装尸体。
“喏,拿去!”于主任一张邀请函扔在她面前,指着那邀请函说:“检察院办的法律知识竞答赛,你去看看,提神醒脑。”
于主任笑,她是比较了解黎络,平日里没什么爱好,但对法律很有兴趣。这不,看她精神不佳,着邀请函就是一治病良方。
再见高离越
再见高离越
果然,黎络拿起邀请函看了看,瞬间坐直了身子:“这不是写着您的名字吗?”
她笑着看主任,十分讨好,那意思是,我拿了多不好,但是你执意要给我,我也就是只好勉强接受!
“瞧你,瞧你那小眼神,我不空,你代替我去不行吗,去,去。”
主任挥挥手,她是老了,去看一场知识竞答不如去打一场麻将来更吸引她。
“谢谢主任,您比我妈好多了!”
黎络心里盘算,除了和她妈一样爱张罗她相亲,其他都好!当然,她可以理解,无聊的中年妇女,凑合别人相亲和八卦同事的子女现状是他们人生最大的乐趣。
“得了,我可比你妈年轻。”主任抬手理了理头发,风韵犹存。
“是,我叫您姐!”
“就你嘴甜,叫你去是让你去学习的。”
“明白!”
黎络进场得比较晚,她到会场的时候,会场几乎已经坐满了。
黎络稍稍抬头看了看主席台,没想到的是,居然看见了高离越,他在主席台最中央,她在观众席第一排最中间。所以黎络是观众席上离他最近的人,所以她很清楚的看见他对自己点头,颇有跟她很熟的意思。
黎络只是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然后低下头看资料。高离越那笑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看见他喝醉之后的姿态,他想要灭她的口?
黎络没有时间想太多,知识竞答很快就开始了,整个比赛十分激烈,甚至有几道题让所有参赛者都愣住。她不得不说,这位出题人心思缜密,思维出奇,换她上场的话,她也答不上来。
“诶……你看……”身边有人撞了一下黎络,指着主席台上:“题是那位高检出的,真绝,哇,真个完美的男人,要是能……”
“怎么样?”黎络很八卦的探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