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呵呵!”黎络干笑。
高离越哪里容得她就这样过去了,他笑:“那天还在车上你就伸手脱我衣服,说想要个车……”
“停!”黎络感觉,此刻就好像被人打了耳光一般难受,赶忙道歉:“我错了!”
“那你还想环球旅行吗?”
黎络委屈的摇头。
“巴洛克?”
摇头!
“薰衣草?”
摇头如拨浪鼓!
“很好!”高离越邪肆的笑:“那我们再来聊聊责任的事!”
黎络有一种天要亡我的感觉,她算是觉悟了,不管什么时候,最好不要惹这个人,不然,下场会很难堪。黎络突然就想到了岳子俊,不知道他的下场怎么样?
拯救黎络的是一通电话,高离越接完之后脸色就变了,也不玩了不闹了,申请都变得温柔不舍了。
“怎么了?”黎络有些担心,毕竟事情还没完。
高离越浅笑,知道她想多了,安慰:“没事,不要担心,南迟那个半吊子,追逃妻去了,股份转移的事可能要我亲自办理一下。”
黎络松了一口气,笑:“那你去呀,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吓死我了。”
高离越将她拉进怀中:“我最近可能会早出晚归,怕冷落了你,伤你心!”
“嗯嗯,没事儿,你去吧,早出晚归也好,只要不是不归,不要抱其他女人就行了!”
“络络……”高离越很柔情的叫了她一声,然后叹息:“我喜欢丑女人,哪里还有比你更丑的,我不会抱别人的,相信我。”
黎络笑着捶打他:“嘴里没一句好话,夸夸我会死啊!”
“会!”高离越也笑,捏她的脸:“我怕夸你把你夸漂亮了,你就跟别人跑了!”
“才不会!”黎络将他往房间里推:“是不是马上要走,快去换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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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如此
高离越真的开始早出晚归,黎络怕他担心也没每天等他,每天只是打电话问过他是否回来吃饭,一般情况下,他是不回来吃的,于是她就吃过饭早早的洗澡上床睡觉。
高离越回来得很晚,有时候半夜回来还把她闹醒折腾一番,黎络常常的迷迷糊糊的被折腾得最后又累得没力气,除了过程中是清醒的,开始和结束都是闭着眼睛的。
终于某一天高离越回来吃晚饭时,黎络忍不住问他:“你不累吗?”
“累啊!”高离越优哉游哉的吃饭,好不容易没有了那些饭局,好好的陪她吃一顿晚饭,他心情很好:“可是你那么重要,再累也要爱你!”
“不,不需要吧!”黎络差点掀桌了,谁要你爱了,大半夜的,老娘要睡觉啊睡觉!
高离越立马就放下碗,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我记得谁说过,床事是检验男人是否变心的唯一标准!”
黎络立马就脸红着低头了,她记得那天也是高离越回来吃晚饭时,她这样说过。其实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这臭流氓把这一理论贯彻得那么透彻!
那天她问:“高离越,外面那些女人很漂亮吧,又会公关,你有没有动心?”
“没有!”
黎络瘪嘴:“不信!不过没关系,我能分辨得出你有没有变心!”
“哦?”
“人家说,床事是检验男人是否变心的唯一标准,看你表现我就能知道!”黎络卖弄理论知识,然后就被人家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人家证明了清白。
当然,人家证明自己的清白的方式很激烈,那就是掀了饭桌上的饭菜就将她摁在饭桌上证实了一次,从傍晚证实到天黑,证实到她晕死过去。
然后第二天早上她起来的时候,逞凶的人又走了,不过枕边却留下一张纸条:证明完毕!
黎络当时就将头埋进枕头,想闷死自己,这叫作茧自缚!那以后的日子,高离越再晚回来,都会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于是,终于明白问题根源在哪的黎络同志后悔不已,趴在饭桌上装死。高离越同志多心疼她,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一副‘你不用太难过,智商是天生的’的模样。
“高离越!”黎络突然抬起头来,哀求:“我相信你,你不要再这样了,你看我的黑眼圈!”
“不行,我真的很清白!”高离越不依不饶了。
黎络欲哭无泪,仰天长啸:“啊呜,遇上狼了呀!”
“乖!”
黎络瘪嘴:“你真是,该死的别扭幼稚!”
“是吗?”高离越立马就要起身证明自己幼不幼稚。
黎络赶忙摆手:“不要这样嘛,你说我惹你你都这样,那其他人岂不是更惨?”
“他们又不重要,我何必花心思。”高离越淡淡的说,瞄了一眼黎络,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笑:“你是不是很有闲心去关心别人?”
黎络看他那笑就知道他不高兴,立马摇头,表明立场:“没有,绝对没有,我现在每天陪你妈妈逛街都忙死了!”
黎络已经辞了工作,每天都陪着高妈妈逛街,她终于知道高离越骨子里的那点幼稚从哪来了。你能想象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望着冰激凌机,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你,让你给她买吗?
黎络当时就被高妈妈这表情给萌翻了,可高离越明令禁止高妈妈吃凉的食物,说她身体不好!
黎络问过高妈妈,高妈妈说好像是生高离越时落下的病根,一沾冷的东西她就会肚子疼。黎络想,高离越看着冷,其实对身边的亲人都很关心的。
“逛得开心吗?”高离越语气缓和了一点。
黎络点头:“你妈妈太能买了!”
事实上,高妈妈很多东西都是给高离越和黎络买的,她自己也没有买什么衣服或者其他。
高离越就宠溺的笑:“你可以跟她多学学,她看着糊涂,其实精明得很。”
黎络点头,她想,高离越现在应该是幸福的吧,有两个他爱的女人,且相处融洽。黎络看着高离越的脸,沐浴在冬日暖洋洋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