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咱看到了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呀,要不那不成流氓了吗?
只是这女人确实有点问题,可能是因为酷暑难耐,反正让我瞟见就不下三回,后来我忍住不看了。
我前面说过,另外两家邻居,我们处得都非常不错,那对夫妻究竟领没领结婚证我不知道,反正在一起住呢,好象毕业没几年。那个南方小妹叫宁宁,家是浙江的,也不简单,88年生的,但跟人精似的。她爸是东北人,妈是浙江人,大学同学,一起到南方发展,后来她妈得病没了,她爸就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妈对她不好,在这种家庭长大,宁宁从小就个性,为了早点出来,初中毕业就上了职专,毕业后来来北京打工了。
她现在没工作,但花钱和流水似的,花谁的呢?当然是她男朋友的,别看她年龄小,但玩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她和我倒没什么,用她的话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呵呵。
反正这女孩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噢,话题扯远了,咱回头再说那个大美女,关于她的情况,都是宁宁向我透露的,那美女叫雁雁,据说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的一所地方院校,工作单位就在我们附近的上地五街,她原来是和别人合租的二居室,因为和室友闹矛盾才搬这来的,宁宁说这雁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特,据说搬家前的那次打架,把警察都惊动了。而且宁宁告诉我,这雁雁别看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快三十了,她在房东那看过她的身份证,我很好奇宁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嘿嘿一笑,说暂时保密。
四月里的一天,我下班归来,经过美女房间时,看她在用一个什么卡片弄自己的锁,看她弄得那么费劲,我也顾不得她那张冷漠的臭脸了,轻声问她:“钥匙落在屋里了?”
她微微回转身,看了我一眼,矜持地点了点头。
我又问:“找房东啊,她那有备用钥匙。”
她小声说:“房东现在不在……”
看着她那有点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伸出手对她说:“我来吧。”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把卡片递给我,我三下两下就把锁给她弄开了,弄好后,我把卡片递给她说:“这把暗锁有点松了,你最好和房东说一下,给你配一把别的锁,安全点儿。”
看着我一脸真诚的笑容,美女有点儿感激地小声说:“谢谢啊……”
我笑笑:“都是邻居,何必这么客气……”
自从这次开锁事件以后,美女再见到我,虽然还是不说话,但是脸部会有一些微微的笑意,算是打招呼了,于我而言,已经是受宠若惊,人家毕竟是大美女嘛,肯定要傲慢些了,打招呼的方式也和别人不一样。
宁宁的男友在市里有房,她租这房的目的就是因为她养了只叫乖乖的小毛狗,而她男友不喜欢小动物,可以说她这间房就是给她的狗狗租的,她平时住她男友家,只是偶尔过来喂喂狗。
那对小夫妻,到了周末就不见了人影,可能是找朋友玩去了。
所以一到周末,这空荡荡的二楼就剩下我和雁美女两个人。可能是天意,我和她走近的机会也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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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机会到来
那天我回来得晚点,路过莫雁门口时,就听到她轻微的哼哼声,那声音很象是病得难受而发出的呻吟声,但鉴于我们从来没有过实质性的接触,虽是邻居但连熟人都算不上,我也不便多管嫌事,所以我就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里看了会电视,感觉肚子在咕咕做响,我就下楼买了个煎饼果子还有几个鸡爪子,回来时,路过美女房间,听到她还在哼哼,我估计这是真的病了,就没管那么多,去敲门了。
我边敲边问:“哎,你没事吧?我是你旁边的邻居,我叫谢晨,就是那天帮你用卡片开门那个。”
我敲了半天,听到门里面“嘎吱”一声响,她应该是把门锁给我开了,于是,我就推门进去了。
只见雁美女刚刚回到床上,正往身上盖着一床粉红色带大枫叶的软被,两只白藕一样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跟前,轻轻问了声:“你没事吧?”
她表情有点痛苦地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bsp;我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靠!烫手啊!
我低下头,轻声对她说:“你好象病了,用不用我送你上医院啊?”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我问她:“你这有退烧药么?”
她摇摇头。
我想了想,我那还有几片布洛芬,就飞奔回去取了来,给她服下一片,并且让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当我扶着她让她微微倾起身子喝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软被往上拽了拽,我才发现她胸前只有双肩处那两根细细的粉红吊带,雪白而丰满的乳房露出一截,想必下面吊着的睡衣一定是低胸的,而且很薄很透,她不好意思让我看见才会有此举动。
喝完水,我又服侍她重新躺下,对她说:“吃了药,一会要发汗的,你盖好被睡一觉,一觉醒来,汗发出来,毒素也就出来了,就没事了。”
她感激且听话地点点头,大眼睛还冲我忽闪了两下。
看着她的胳膊还在外面,我好心地帮她放回被子里,在掀开被角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那穿着薄如蝉翼的粉红睡衣的诱人*,顿时热血上涌,我镇定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帮她腋好被角,对她说:“你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你手机上,我叫谢晨,要是有事就呼我,我就在隔壁。”
雁雁点点头,用气若游丝般的娇嫩音调对我说:“谢谢……”
我拿起她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