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头,发现对方赏的爆栗还在冒着热气,疼痛无比,前一回是被盘龙雪飞飞扇,这回是被鸨姨扇,这都打头上,怎么就那么巧呢,而且一个劲的疼啊,疼都差不多。
鸨姨不是傻子,活了那么大把年纪,还不知道谢阳现吞吞吐吐是要表达什么?
走了过来,坏笑着,直接一把将谢阳身上的被子扯下,还不忘胖手在谢阳的小身板上啪啪拍了拍。
毫无防备的谢阳直接手忙脚乱地用手捂住了下体,甚至是在被子被扯掉的时候他惊恐地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一动不动。
窗外的灌进来的风声呼呼,可是谢阳没有感觉到冷,而是全身瞬间变得通红,脸涨得通红,窗帘随风哗哗摇摆,而过了片刻,站在窗帘旁的鸨姨忍不住地爆笑起来,直接笑弯了腰。
“哈哈哈,小子,你现在就像一个被剥夺了贞操的黄花大闺女,这样子,哈哈哈!”
谢阳也是无奈,这?以前是有过几次不穿衣服的情况,而且没有在乎身边的人的眼光。
第一次是乾阳道隧道上,为阻止哥哥谢太杀陆小蟒,自己从蟒蛇肚子中冲出,那个时候自己没穿衣服,但是那是紧急情况,所以没有在意男女之间不穿衣服有什么不妥。
第二次炬隆中学,自己被湖蓝教堂的众位教徒所围杀,绝处逢身,破后而立,觉醒了圣者之力,突出重围,虽然那时候衣服也没穿,但是遇到的是一位老奶奶,当时老奶奶把自己当做了她孙儿,所以没有在意自己是不是光着,而且在老奶奶那里住了好一段时间。
第三次是不久前,在至今还不知道对方名字的小女孩面前,自己也光过生子,只因为了让小女孩知道,自己和她一样是伟大的圣者,当时觉得那样可以拉近与小女孩之间的心的距离,的确在那以后小女孩是对自己不再陌生了,只是遗憾还是没能知道小女孩的姓名。
与那爷孙两相处了一周吧,也算熟了,但是谁知彼此间终究是人生过客,至今不知道那位睿智的老人是何人。记得那位老人笑着对自己说,要告诉自己一个关于二十年前的故事,现在想想,当时真应该听听!
谢阳思绪飘飞,飘到了过去,也飘到了不久前,突然觉得,生活很会弄人,弄得人非物是。
鸨姨愣愣地看着此时的谢阳,突然发现此时的谢阳才是真正的他吧。先前因为羞涩而涨红了脸的少年,此时不知是什么原因,眼神越来越深邃,隐隐有沧桑之感流出,那种沧桑竟然连自己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都为之动容!
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了谢阳的身上,鸨姨伸出了手,摸了摸谢阳的头,笑着说道:“小子,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顺便帮谢阳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了床上,“昨晚看您那身衣服有点旧,所以帮你全脱了,我没有送去洗,怕你觉得我有点自作主张,所以也放在了衣柜里,如果你不喜欢新衣服的话,你等下自己去拿!”
谢阳怔了怔,回过神来看着鸨姨笑道:“怎么会,姨,你亲自给我买的当然喜欢了!”说着立马开始穿衣服,突然发现没有内裤,也是有点尴尬,不过谢阳想通了,既然鸨姨拿自己当孩子,那自己就当孩子吧,何必那么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姨,给我买内裤了吗?”
鸨姨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顺手扔过来一个盒子:“小子,现在不害臊了?你告诉姨,一早起来看见我在你房间,你是不是想歪了?瞧你那样,我要找男人,还轮得到你?”啪,又是一个爆栗,穿起半边裤衩的谢阳,直接被轰倒在床上,不轻易间挤到了蛋,直接疼的他龇牙咧嘴。
“快点,我在外面等着,让我时间等长了,有你好受的!”鸨姨直接甩门而去。
等到对方走后,手忙脚乱的谢阳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接倒在了床上。
这个鸨姨真是,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可怕,真是琢磨不透,不过想想,有人这么在乎自己,还真是不错,至少比常年在外工作的爸爸妈妈要对自己好点!
一跟头坐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收拾好,直接砸门出了房间。
“跟你说个事,你昨晚打伤的那个人,还要你去救!”坐在车上,鸨姨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谢阳平时一人搭车,觉得自己镇静得的像个大人一样,烟抽着,二郎腿翘着,眉头紧皱着,面色如水,双眼古井无波,但是现在鸨姨坐在身旁,他感觉自己怎么也没有那种感觉了,自己现在就真像个孩子。
不敢抽烟不说,就是坐着那也是腰板挺直,双腿并拢放好,眼睛向前看,根本不敢乱瞟。
还在战战兢兢,不想鸨姨的一句话,把自己吓得跳了起来,“鸨姨,什么人啊?”谢阳小声问道。
“小子,昨晚被你差点打死的那个女人,我的手下礼仪小姐,春姐,她还活着,但是要你出手才能彻底保住性命!”鸨姨直接揪着谢阳耳朵,老气横,语重心长地说道,就仿佛害怕谢阳听不见,所以故意将字音拖得很重,谢阳只感觉耳朵哗哗响。
幸亏这辆车是私家车,不然鸨姨这样一折腾,还不被被人听见自己是杀人犯!
连忙坐直身体,没在意鸨姨还在揪着自己耳朵,谢阳忍着疼痛,说了道:“我知道了,鸨姨,你放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很久没有这样被人要挟,而且还被制服的服服帖帖,谢阳虽然感觉到这样很不是滋味,但是能怎样,咬鸨姨?
还不知道这些大佬是什么级别的邪族,从自己老板残身上感受不到太过于强烈的邪族气息,从老侯身上也感受不到,甚至是眼前的鸨姨身上,能感受到的一点邪族气息,那也只是一丁点,但是那一丁点气息中,直觉告诉谢阳,非常危险。
不久前,照顾了自己一周,甚至是自己将对方房子都快拆了,对方也没动怒,但是那个老人身上的气息很特别,当时自己有过好奇,但是没多问。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