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挣扎着,欲回避萧南天的探索。
“告诉我,你没有骗我,给我一个安心离开的承诺?”萧南天对着心儿沉声道。
“萧南天,我已经发誓了,你还要什么样的承诺?”心儿没见过如此龟毛的男人,她言慧心第一次发誓,他竟然还质疑。
“誓言也是可以骗人的。”萧南天眼睛染上薄雾。
“如果你要这样想,那我无话可说,那就待烟儿再大点,由她自己选择吧。”心儿不愿再同龟毛的萧南天说话,同这种男人说话真累。
(bsp;心儿挣开萧南天的手,欲离开。
“他对你承诺过吗?”就在心儿刚移脚,萧南天,低沉略悲的声音像初春的东风一样吹来。
心儿闻言有些迷惑,好一会才明白萧南天口中的他是谁,不由摇头,真是可怜的男人,那就让她今天来为他上一课吧。
“爱情是心的交汇,不是语言的承诺,如果两个人心走不到一起,再多的誓言也只是废话。”心儿同情的看着萧南天,似乎有点理解他对烟儿的执著,原来皆是一个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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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承诺?”萧南天喃喃自语。
心儿摇首,看来如此深奥的话古人是不会明白的。
“萧南天,誓者已矣,你好好想想,即使你现在不愿放开,烟儿终会长大的,而且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不可能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心儿本不愿点破,但是执迷不悟的萧南天让她头痛死了,如果不是他的固执,没准这会她就可以带着孩子们回宫了。
“言慧心,你胡说什么?”被说中心事的萧南天有些恼了,上前一把扣住心儿怒道。
“萧南天,既然是胡说,你又何必动怒。”心儿笑道,萧南天明显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表情,还是她是胡说,男人啊,都是一个样。
“你……你别自以为是。”萧南天红着脸道。
“好,就当我自以为是行吧,请问萧大侠,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心儿笑眯眯的看着萧南天。
没想到萧南天竟然还是情痴,看来他将对莲儿的感情已以转移到小茗烟身上了,怪不得二年了他还不愿放手,怪不得无论晶儿她们如何眉目传情他皆无动于衷。
心儿有点同情,又有点妒嫉,像萧南天这样的男人,估计也只有古代才有,同情萧南天的痴情,妒嫉已死的莲儿,死了都有人如此牵挂于她。
心儿不由将辛睿与萧南天相比,心里有些发酸,以辛睿至高无上的皇权,要来看她们娘几个也不是难事,微服出巡的皇帝多着呢,可是他连个信都不曾捎来。
“今天的话,你不准说出去。”萧南天瞪着心儿凶巴巴道。
“放心吧,你喜欢谁是你的事,我才不会多事。”
“那你走吧。”萧南天像是突然没了生机似的,失神的走至瀑布边。
心儿看萧南天黯然的背影,有些心疼,他也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她先前说的话是真的有些过了。
不知为何,本欲离开的心儿又转身走至萧南天身旁坐下。
“有些事说出来会好过些,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做个好听众。”心儿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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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真的不是语言的承诺吗?”萧南天并未对心儿的话做任何表示,只是重复着心儿先前的话。
“语言本身只是一种表达方式,世上背信弃义的人很多,能否信守承诺也是对人性的一个考验。更何况有些人与事是无法用语言来相守的。”心儿看着瀑布道。
“我与莲儿是同村的,我长他五岁,莲儿六岁的时候,她爹娘将她卖到大户人家做婢女……”萧南天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瀑布的节奏道出了一个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同所有古代的爱情悲剧一样,女孩被人当物品买来卖去,男孩决定赚钱为女孩赎身,但是等到的却是女孩的死讯。
心儿未说话,这样的故事现代电视剧很多,多到她已经没感觉了,但是萧南天真挚的感情却让他心疼。
心儿从萧南天的故事中重新体会萧南天对茗烟的感情,不仅仅是一份转移的爱,还有一份补偿的心意,另外有的就是道义与责任,心儿犹豫再三,决定将诅咒的事告诉萧南天。
“萧南天,其实我们并没有骗你,老头子是曾是青炎国的皇上,但是多年来皇室一直受到诅咒,每百年,皇室就会有对双生子……”
萧南天惊愕的看心儿,诅咒,她竟然要将烟儿牵扯进皇室的诅咒。
“我今天就带烟儿离开。”萧南天站起身冷道。
“不行,烟儿是我的儿媳,你不可以带她走。”心儿虽惊愕于萧南天的反应,但是已无瑕考虑太多,首要。
“你们对烟儿心存不轨,我决不会容许你将烟儿卷入皇室的兄弟之斗。”萧南天怒道。
“萧南天,你什么意思,我这是诅咒我儿子吗?”心儿一听兄弟相斗,脸就黑了,她费心的找烟儿目的就是为了消除诅咒有可能带来的兄弟之斗,这个死男人竟然又说。
“我没那么说,总之,我会带烟儿离开,你们皇室的诅咒是你们的事,与烟儿无关。”萧南天说着甩开心儿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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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眼看着萧南天离去,气得直想拿刀砍人,敢诅咒他儿子互掐,萧南天,你好样的。
萧南天温文尔雅的美男印象在心儿眼中顿失消失,此时的萧南天,已成为心儿的头号敌人,而且排在心儿恶人档第一位。
虽然萧南天说要带烟儿走,但是老头子没回来,他似乎有些犹豫。
当三天后白梵与李宇下山购买日用品时,心儿威逼利诱让这二个小子给她带了足有半斤的强劲蒙汗药。
当三个丫头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