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翎月已经把我带到了陌生的国度,虽然心里清楚不一定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但是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牢笼。
“这是我在美国的庄园,你若是想出门,恐怕不太方便。”
听到我的话,翎月这才有了点反应。
我打量著四周,这才迟钝的发现自己躺的是一个如此华丽的四柱大床。周围的布置带有著电影里的那些外国王公贵族的古典情调,地毯、油画、玫瑰花……
真是一个美丽的屋子。
“庄园?”
我愕然。不太理解他话中的奢华。
“啊,你从窗户向外看去。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包括湖泊和森林。等我有时间了还可以带你出去打猎,你会喜欢的。”
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响,我想,我被他的话给吓到了。
(0。74鲜币)part11可怕的阴影高h
“啊……啊啊……啊……”
阴天的树林里,见不到什麽光,却幽幽传来女人难以自抑的呻吟声。
草丛深处,地上铺著一块厚厚的羊毛毯。而我则羞耻的长著大腿任由带我来这个地方的男人用舌头亵玩著那水光淋淋的娇嫩花朵。
“你说……你说我们只是来打猎的。”
虽然没有办法和翎月讲道理,但是急到时我却还是忍不住要对他的出尔反尔抱怨一下。
今天本来是个阴郁的日子,凉飕飕的,不适合出行。但是到了下午我正要睡午觉却被这个家夥一把从床上揪起来扔到马背上,还被硬逼著穿上奇怪的衣服。
“我没说错啊,你就是我的猎物。现在我逮到你了,就要将你吃掉。”
望著我赧红的双颊,低头埋在我腿心处的男人舔著唇邪恶的一笑。那腥红色的味蕾像小毛刷一般扫过他薄利的双唇,性感而撩人。但是我此时却无暇去欣赏他的英俊,只是望著周围的树木颤抖著自己的身子做无用的挣扎。
“月……很痒……不要舔了……”
感觉到他模仿著我们性交的动作快速的用舌头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我觉得自己的整个阴部都开始发红发热,只好用穴口紧紧吸住他的舌尖阻止他的乱动。
“真的不要麽?你看你把我吸得这麽紧,明明就是浪的要死。”
像是善於看穿别人谎言的心理学家,男人轻佻的挑起了浓眉并用麽指用力的按压著我敏感的阴蒂。
今天的翎月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也许是因为上一次把我送给kim他们之後他的生意真的有所起色吧。总之我觉得他身上的暴戾之气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大男孩一般恶作剧的猎奇心理。
“你看看你,小乳尖都翘起来了,我都还没有怎麽吸。”
望著我刚刚被他摆布成的淫荡模样,他得意的笑了。
此时的我上半身的白衬衣被他霸道的连同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上端,於是两个诱人的奶子就如同小白兔一般兴奋地弹跳了出来。下半身的裤子也被他脱下丢到一边,连内裤都撕裂了挂在脚踝处。
更恶劣的是,在我被脱得几乎半裸之後,这个男人还命令我穿上那长长的马靴。
雪白的小腿插进硬挺的皮革里,这种鲜明的对比就连同我若隐若现的娇躯构成了一副能勾起任何男人欲望的罪恶画面。
“宝贝儿,你是那样的美……美得我都不能控制我自己……”
双手分别拧住我的两个乳头来回的轻揪,又团起这两团嫩乳放肆的画圈揉捏。翎月享用了一会儿我的胸部後就又将注意力移动到了我的下体。
粉嫩的肉缝被他用长舌来回的刷舔著,不放过每一个部位,像是怎麽吃都吃不够。小阴唇被他用粗砺的手指拨开,捻了一捻就吸进口中含吮。
低头看著男人吃你的阴部那是一种什麽感觉?
好像全世界的正负离子都被你吸到身体内迅速的流窜起来,形成一波波骇人的电流。虫蚁啃咬都不足以形容我被他吸阴唇的快感,更何况他边吸还边将中指慢吞吞的插入我的阴道在里面磨人的转著圈搅动。
一刹那间,天崩地裂。
我想哭,想呐喊,想拼命地摇头。
阴蒂和阴道内同时升起一股渴望,我盼著他给我更多的刺激,却又因此而觉得万分痛苦。
怪不得有人形容做爱的感觉是欲仙欲死,欲仙欲死啊──
被翎月用各种奇怪的手法玩弄著,我真的是快要登仙,又快要赴死……
“我快要死了……月……我真的快死了……”
狼狈的尖叫,却又只能没骨气的依从。我想我失去记忆之前定是个荡妇,性爱上瘾啊──
明明恨著他,怨著他,却拒绝不了他给的高潮与爱抚。我不爱翎月,却爱上了与他做爱的感觉。
“想死一回吗?我可以成全你……”
玩弄到了情动处,又听清了我的哀求,翎月哑著声音目光如炬的从我的腿窝里抬起头来。
接下来我眼神迷蒙的看著他伸手到自己的裤裆处向下拉开裤链,黝黑的大手伸进去转瞬间就将昂扬的性器掏了出来。
“要它吗?你说要我就给你。”
炫耀似的将那灼热的阳具在空气中抖了抖,而我光是看见了那香菇一般的硕大龟头以及紫黑色的棒身就承受不住了,立刻兴奋地湿濡一片。
“快插我……月……用你的肉棒用力的搞我的小穴!”
我堕落了,我知道。
(bsp;“真是痛快!我爱死你了宝贝儿。好,我就来了,就来插你了!今天要在这里好好的干死你!”
见我没有像往日一样不依不饶的矫情半天,月笑了,笑的兴奋无比。身子也紧跟著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却在离我们不远处不徐不缓的响起。
“汪!汪!汪!”
闻到陌生人的气息,一直安静的守在马匹旁边看著我和月动作的猎犬疯狂的叫了起来。
“什麽人!滚开!”
月额头上布满晶亮的汗水,正要在关键时分突入却被这不识时务的脚步声给粗鲁的打断了,心情自然很不悦。
“哟──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小野狗在这里呜呜的叫春,弄得大白天的人心里痒痒的。搞了半天是我们亲爱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