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一句抱歉就想冰释前嫌获得原谅?叶慕寒,换做是你,你会原谅吗?”
轻柔的话一连串的说出,并无多大的激烈铿锵,却自有一种刀锋刻骨的力量。
叶慕寒避无可避的聆听着,黑色的潮水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带着灭顶之灾重重的撞击着他。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发干发涩却说不出一句话。
“以后……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请你别再来找我。”
安心说完转身就走,手腕却猛地被他紧紧的扼住,她回头,秋水般的目光看着他,没有决绝之色却有誓不回头的淡然,叶慕寒心口如遭重击,以安心温水煮青蛙的个性,这样的表情最是绝情。
“安心——不要——”不要离开他,不要说什么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们本就是一体的,永远不能各自毫不相干。
安心不愠不火,只是极其平淡极其平淡的看着他,恍若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去,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抓不回来了。
“嗨~帅哥,放开安心。”正当他们两人无声无息的对峙,阮澄澄走了过来,瞄一眼安心被抓的手腕,一把帮她拨开叶慕寒的手。
叶慕寒自觉自己再这样纠缠下去安心更不会理他,就势松开了手,谁知这位忽然出现的小美女嫌恶的看着他狠狠皱眉语出惊人,“你知不知道?对女人不好的男人下辈子会做卫生巾。”
第90节第一次是给他了
更新时间:201232122:02:52本章字数:4424
裴凯泽随父姓,英俊斯文,涵养最好。
阮澄澄随母姓,靓丽活泼,调皮捣蛋。
所以她说这种话见怪不怪,不过却把叶慕寒噎在当地彻底石化,出不了声。
而阮澄澄就乘机拉着安心离开,一脸护犊子的俏丽神情。
安心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打一见面,阮澄澄就好像老朋友一样对她好的过分,她站住,用眼神问她览。
阮澄澄抓耳挠腮,有些愧疚有些难以启齿又有些欲言又止,安心叹气,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位活泼烂漫的女孩踌躇不定?
“你说吧,我不介意。”直觉告诉她,肯定跟她有关,否则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她特别的照顾?
阮澄澄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说出来,你一定要原谅我哦。痉”
安心诧异,她都想不起来她是谁了,哪还会记得她曾经伤害过她的事?不过看她认真的表情,她只好也认真的点点头。
阮澄澄这才轻舒出一口气,“你不记得了吧?其实我和你高中同校啊,不过我们不同班,可是我和叶蓉蓉却是一个班,那时候我是转校生,叶蓉蓉对我最好,我也很喜欢和她一起玩,时间长了从她嘴里自然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高三那一年,你在愚人节的晚上发生了那……那种事,本来作为一家人蓉蓉应该为你保守秘密的,可她却绘声绘色的告诉我……告诉我你回家时的惨状,而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居然附和她说你……”
阮澄澄担心的看着安心的一脸平静,这是不是暴风雨欲来的征兆呢?
可是她心怀愧疚这么久了,既然她问,她就一定要说出来,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心里舒服一点。
“我和蓉蓉说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了,你不是girl而是woman,我们都是处女,而你脏了,还被很多人弄脏了,但我保证……”阮澄澄举手发誓,“我只在蓉蓉面前说过你的坏话,后来我亲耳听到蓉蓉她……她不但在本班大肆宣扬你的不幸,其他班……甚至低年级,她都毫无顾忌的说,为了撇清你是她继妹的事实,她还说你和你妈妈攀权富贵之类的……你在家休养回到学校以后,大家已经拿你当怪物看待了。”
“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我没同情你为你说话反而跟着他们一起伤害你……安心,对不起。”
阮澄澄竟流下泪来,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回头去看才发现年少无知时伤害过多少人,而在她华丽的青春生涯里唯独对不起宁安心这个本该让她同情怜悯的女孩子,设身处地的去想,如果当初她遭遇那样的不幸,周围所有的同学没有一个安慰她善待她,反而一个个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这是一件多么令人伤心欲绝的事情。
而当初,她也是那些乌合之众。
“安心,你不……原谅我吗?”阮澄澄惴惴不安的问安心,安心静静的听着,也明白了当年自己的事为何会传得沸沸扬扬,也回忆起自己当时是多么的彷徨无助,而这一切原来都是有人在背后主导的。而她竟是叶蓉蓉,想不到那时候……她就开始算计她了。
而那时,她还一心一意的拿她当自己的亲姐姐看待,同样是人,叶家兄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从不会惦记着忏悔愧疚,而阮澄澄…其实她只不过是随大流而已,便心生诸多不安惭愧。
终于理解阮澄澄为何帮她了,原来是以为她对不起她,多么善良可爱的女孩。
安心长长的叹息一声,拉起澄澄的手,好朋友一样握在一起,“不是我不原谅你,而是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想太多了。”
“不——不是的,我该死,我应该安慰你鼓励你而不是落井下石说那些无耻的话……”
安心直摇头,澄澄急的哭了,仿佛身临其境体味到安心当初的痛苦一样,“你那么可怜,被那么多坏蛋流氓……”她一心急才觉得说错了话,忙打住,怯生生的看着安心。
安心摇头,忽地笑了,“其实当年我根本没有被那群流氓玷污。”
“啊——”阮澄澄张大嘴,不解的看着她。
安心告诉她事情的始末,根本是她的家人不相信她才会误以为……阮澄澄听了,高兴的激动起来,抱着安心又笑又跳,“想不到那群禽兽里还有好人啊,那你知不知道最后一刻救你的那个面具男是谁啊?”
安心心里一抽,半晌才摇摇头,“不知道。”
“哦,那可惜了,如果知道的话还可以去报恩哦。”阮澄澄一下子从悲痛中接受到这样的事实,一时之间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脑袋热乎乎时,忽地又想起一件事,不禁红着脸故作暧昧地朝安心直眨眼,还用肩膀别有意味的去撞她,“那你的第一次是给的谁嗯?当归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