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将这一切遗忘呢?怎么能在看见钻石后忘记它曾经刺眼的光芒呢?不管多么的刻意掩饰
,不管用了多少自制,她仍然让自己毫无节操地掉了进去。原来陷入爱里的人智商真的很低
,这无关她的聪明,理智,学历,遇到爱,统统都被瓦解了。
和着泪水的吻透过罗烈的
唇反应到她的唇中时,她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有些淡淡的咸。她羞怒固执地亲吻着罗烈
,似乎这才是解除自己尴尬的唯一途径。罗烈似乎被她的主动惊呆了,静静地站着也没什么
反应。在她几乎要崩溃地放弃时,罗烈却揽住了她的腰,止住她退后的身躯,唇角露出讥讽
的笑,赛尔没看到,却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了。“谭天凡,看够了吧?看够了就滚吧!”
耳钉男谭天凡嘻嘻笑着远去:“难得看到罗老大上演真人秀,别恼,你就当娱乐大众吧!
”
娱乐大众?赛尔的脸一下就绿了,驼鸟似的把头往罗烈衬衫里又缩了几分。难怪罗烈
没反应,那么骄傲自大的人,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类似春宫戏的镜头。
“都还有谁
,一起滚吧,我当不知道。”罗烈霸气的话还没落音,赛尔耳中又听到几道杂乱的脚步声在
远去。晕了,赛尔几乎想马上上车下山,怎么还有脸见人啊!除了吻,还有她八爪鱼似的占
有姿势,范赛尔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如果她有的话。
赛尔依然龟缩在罗老大
的怀中,早先快崩溃的情绪已经被羞恼挤走了。红了的脸在触到罗老大敞开的衬衫,裸露的
肌肉后竟然有一丝窃喜。常常西装革履的罗老大,大概没多少机会衣冠不整地暴露在属下面
前吧!
“如果你此举是志在破坏我的形象,那恭喜你,你成功了。”罗老大的声音近在
咫尺,语气中充满了宠溺的无奈。
赛尔蛇一样的手臂又游上他的脖颈,吹气如兰,轻声
娇笑:“难道我没有牺牲色相娱乐你的属下?”尴尬仅仅是一瞬,范赛尔一惯线条就比较粗
,更何况,从心底也不觉得真情释放是一件丢人的事。唯一不能释怀的是,本是自己真情的
举动在他有未婚妻的前提下会被冠上偷情的名声。但这小小的遗憾在他温暖的怀中是不会认
(bsp;真去解析清楚的,就让理智世俗呆在一边凉快一下吧!
范大小姐犹带着泪痕的脸娇媚地
笑着,荡着波光盈盈的黑亮眼眸,泛着水泽的红唇,一一将诱惑进行到底。我们的王,罗烈
可以高高在上,可以藐视天下,在这一刻,还是敌不过这水媚百生的诱惑,弯腰将她抱了起
来。
王的威信在这时候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贯彻,从停车场直到楼上,没有一人能偶遇见
到我们的王兽性大发的一面。不是很长的一段路,却因为激烈如火的相吻,拥吻竟然走了很
长时间。等到卧室,赛尔身上的衣服已经是所剩无几。还要感谢这入秋的天气,夜间的寒凉
让她齐膝的针织黄色薄毛衫里还套着黑色的丝质高领t恤,还没加上刚才车里脱下的花色可
爱宽松版外套。
激烈的吻在伸展的大床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延伸,两具赤裸的身体剧烈
地碰撞在一起充满需索地探询着,触摸着。赛尔不能不赞叹她的情人确实是人中之龙。当从
第一次的羞涩模糊中渡过,再次如此紧密,如此赤裸裸的对视中。罗烈古铜色的健硕肌肉,
完美的身材比例,充满阳刚地媚着她的眼。以简心色女的眼光来看,不能不承认他确是极品
的情人。而这结合了力与美的躯体带给她的快乐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何谓巅峰快乐。当她熟
知了二十四年的身体在他的带领下妖艳地盛开时,她止不住的颤抖,止不住的大声呻吟出来
,最后如软软的布娃娃弱弱地被他拥进怀中紧紧地环抱着。忍不住她的泪就在这一刻滑了出
来,原以为再也不会为自己哭泣,逝去的三年,逝去的青春,逝去的她最美丽的年华,当她
神圣地为爱的人保留着圣洁时,所爱的人却把快乐给予了别人。想到这,赛尔突然就厌恶起
自己来,她这样做,是不是也在剥夺着另一个女人的快乐!
正想着,罗烈的吻又落到了
耳旁,伴随着鼻息的热气痒痒的。“宝贝,想你了。”暗哑的声音慵懒性感,赛尔忍不住的
心颤。是分开的这些日子他想她,还是这只是一句毫无具体意义的情话!不是很想去弄明白
,这样龟缩的态度忍不住又让自己自嘲,是天底下做情妇的都如此驼鸟心态,还是仅仅她因
为做得不够坦然而习惯于狭隘的思想?
“其他女人在你怀中时你也会想我吗?”赛尔忍
不住还是想问,尽管问得有些心酸,尽管以满不在乎的嬉笑语气来问。
“宝贝吃醋了?
”罗烈唇角露出了个笑意,在粉蓝色的柔软枕头上,这笑容多了暧昧多了温馨甚至还多了一
丝顽皮。简直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一惯高高在上,给人于凌厉肃穆感觉的罗烈。他的食指和拇
指捉住了赛尔的下颚,轻笑了笑:“如果我说离开的这段时间没有其他女人,你会相信吗?
”
赛尔心又颤了颤,尽管这是反问,而不是解释,她却一瞬间就信了。不是天真,不是
喜欢自欺欺人,而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她如同知道自己一样地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范赛尔心虚地垂下眼睑,视线和手指掩饰地抚上他赤裸的胸膛,在左边胸肌的肋骨旁,她看
到有个陈旧的小小的圆形伤痕,逐无意识地问:“这是什么?”只是想换一个话题的的想法
而已,却在听到回答后陷入了一个恐惧中。
“枪伤。”罗烈不在意的语气在她摸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