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醒啊!”
范志昇脸色顿时绿了,惨叫:“赛赛,这次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死?有那么容易吗?等着那些老家伙帮你挫骨扬灰吧!我先上去换衣服了。哎呀,一会我
的烤鸭冷了就不好吃了。”范赛尔甩着手包心情极好地踩着某人杀猪般的惨叫上楼去了。
赛尔换了一件超长v型粉灰色及膝毛衫裙,系了一条宽宽的蓝色珠形腰带。下楼时,范志
昇的红颜军团已经摆好了餐桌,顺带把她定来的食盒也一一装饰了一番摆上了桌。
赛尔
不客气地在长桌另一端坐下,笑道:“各位姐姐妹妹们都坐下吧,谢谢你们来陪我们兄妹过
节,我们范志昇哥哥面子真大啊!”
两个小白兔和其他几个红颜妹妹赶紧坐下,拘束了
一会就放开了,纷纷和范赛尔边吃边交流起时尚流行的经验。不用宣传,范赛尔和她的店从
来都是这些红颜妹妹最爱光顾的店,和赛尔的熟识程度比和范志昇还强。
范赛尔不
客气地夹了一大只烤鸭腿细细品尝,从小就只爱烤鸭的这一部分,理所当然,当仁不让地霸
(bsp;占了。正吃着,门铃响了,靠门口的小白兔跳起来说:“送批萨的吧,怎么这么慢,现在才
来。”
赛尔没管,仍然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的鸭腿,脑子里只转了一下,批萨?最好是
de家的水果味的,她的最爱。
过了一会,小白兔妹妹跳进来叫道:“赛尔,外面有个
很男人的男人找你哎!”
很男人的男人?怪怪的形容词,赛尔一手拿着烤鸭腿,两只脚
在桌子下面胡乱找着鞋。谁啊?都在过节,谁这么不识相闯到别人家里。
言犹未尽地丢
掉鸭骨,赛尔正找纸巾擦手,小白兔形容的长得很男人的男人在另一只小白兔的极力邀请下
进来了。中国人是最好客的,过节更是如此,来者都是客,大冷的天,不能让人家老在外面
等吧!
房间里的热闹在男人跨进餐厅时瞬间静了下来,极变态的反应让赛尔奇怪地瞪了
回去,一屋子的人都目标一致在看着进来的男人。她的视线拉了回来,移到门口的男人,赛
尔呆了,不过只三秒,立刻冲了上去,不顾还沾着油渍的手就想抱住那人,开心地叫道:“
罗烈,怎么来了。”
罗烈的双手及时挡住她的手,唇角淡淡的笑有些无奈:“范小姐,
我刚好像看见你的手布满了油渍,请手下留情,别糟蹋了我的西服,你不会旧帐未还又添新
帐吧!”
“小气!”赛尔嘴上说着,脸上却开心地笑着:“没吃饭吧,来,和我们一起
吃。”她狡黠地又露了一个百媚生的笑,双手抱住了罗烈的手臂。
罗老大一时痴迷于她
的笑容,最终忘了防备,只等看到她一双油手示威地在他衣袖上蹭干净才无可奈何地反应过
来,但人已经被她牵到了座位上。罗烈傻傻地坐下,等反应过来看到周围美女及对面那和赛
尔有几分神似的男子脸上不屑的眼光时,才想起恼羞成怒的成语是怎么用的,精虫上脑,罗
老大进门塑造的很男人的男人的形象顷刻尽数倒塌。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叫罗老大更能
体会“懊悔”两字的用法了,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巴巴地飞来受这番尴尬。
“罗烈?好名字,够强硬!你是赛赛的朋友,我们也不用那么拘束,我叫你小罗吧!这
称呼好啊,够亲切。小罗吧!小萝卜?嘿嘿,怎么听着有些像啊,你们有没有觉得?”
一屋子的女孩们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也包括了范赛尔。
范志昇范祸害不怀好意的样子笑得似在提醒,他才是这个房间里的王。这也怪我们的罗
老大给人的感觉实在太震撼,让自负甚高的范志昇不满红颜军团的视线从罗烈进屋就一致转
移了,所以不大不小地捉弄一下罗烈。
范赛尔看到罗烈脸上闻言立刻阴晴不定的表情,忍不住的在心里笑到内伤。小罗?估计
罗烈很少被人如此捉弄过,除了什么也不知道的范祸害,大概也没人敢如此捉弄他吧!
“范志昇?久仰!上次协助赛尔处理那件事时就久仰了你的名字。怎么,范志昇先生还
没有痊愈吗?”罗烈的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范志昇的轮椅,然后满意地看到了这句话的效果
。嘿嘿,范祸害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捉弄的人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范志昇的脸上一瞬间浮起了极其尴尬的表情,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态。聪明人就是聪明
人,不用多说一句话就能让他明白眼前的人非但不容他小视,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他的恩人
。“罗,罗先生,上次的事原来是你帮忙啊,多谢多谢。”能在一夜之间拿出五千万来救济
他的人,范志昇如果再不知好歹,他也不用混了。
罗烈笑了笑,眼睛扫过旁边的赛尔,一语双关地说:“不用谢,赛尔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是赛尔的哥哥,这忙是应该帮的。一家人不用那么拘束,叫我罗烈吧!”
“好,好,吃饭,吃饭!”范志昇如释重负地赶紧转移话题。
饭后,红颜军团收拾餐桌,罗烈范志昇转移到客厅继续闲聊,不可避免范祸害变成了范
打听:“罗烈,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也不能怪范志昇,老妹从韩君培后第一次有男人主
动找上门,而且看上去还是很优秀的男人,爸爸妈妈不在家,做哥哥的理所当然要非常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