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你不能嫁给平伟煊,你是我的女人,你这一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就算死,你也要跟我去阴间……”
她呆呆地睁大眼,看着棺才飞到她面前,轰的一声巨响,棺才落下,同时盖子打开,里面躺着梁上君血污的身体,她心头一窒,再眨眼,那棺才里的人变成了小天,她的弟弟。
她再次惊醒!
时间是早上六点,抬手一抹脸,冰凉一片,她竟然哭了,在梦里落了泪。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许甜甜的声音传来:
“纯纯,你醒了没,六点了,快点起床了。”
她长长的出了口气,才对着门口答道:“我起来了,等一下。”
话落,她下床给她开门,许甜甜笑嘻嘻的出现在门口,但她视线触及她的脸时,却顿时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
“纯纯,你昨晚没睡觉吗,看你都出现黑眼圈了,不会是紧张今晚的洞房紧张得一夜未眠吧?”
说到最后,她的话就变了味,染上了黄、色的色彩。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你啊?现在才六点,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夏纯嗔她一眼,转身往床前走,许甜甜跟在她身后,笑着说:
“今天可是你出嫁的日子,我这个娘家人能不早点起来吗,我不仅起得早,还特意为你做了爱心早餐,我告诉你,做新娘子可是很累很累的,你首先要吃早餐,不然一天折腾下来,晚上别说洞房,你就是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纯不以为意的笑笑,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又对站在面前的许甜甜说:
“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就出去。”
六夏母周伟。许甜甜摇头,色迷迷地盯着她:
“今天再看一眼,以后我就看不到你的性感娇躯了。”
夏纯眼一瞪,提高了声音吼:
“许甜甜,你出不出去!”
见她作势要拿衣服砸她的样子,她急忙投降,身子往外退:“我出去出去,你别用衣服砸我,你快点出来,我再给你煎两个荷包蛋。”
g市军区司令部。
“报告首长!”
年轻的军人一进客厅便先行军礼,高声报告,颀长身躯站得笔直,挺立如松。
被称首长的男子坐在高级沙发里,手中拿着一张军事报,抬头看了眼站在两步外的年轻男子,慢悠悠地问:
“梁上君那小子可还在医院?”
“回首长,梁团长还在医院病房里,不曾离开。”
首长闻言眸色一深,眼底迸出两道精光,声音陡然严厉:
“他真在病房里?”
年轻男子又敬了个礼,响亮的答道:
“是的,在病房里,护士刚查过房,我是出来替梁团长买早餐的,他说想吃福记的酸菜,米糕,糍粑和粥。”
首长冷笑一声,精锐的眼底闪过意味深长,将手中报纸一合,端起面前的杯子道:
“去多买一份,我也想吃福记的米糕和糍粑了,先给我送过来,再给那小子送早餐去医院。”
“是,首长!”
首长摆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放下杯子,他嘴角的笑意加深,自言自语的道:
“君子,你小子这点心思想瞒过我?不过看在你是回家抢老婆,不是抢别的份上,我这个做老领导的,也该帮帮你。”
“来人!”
他一声低喊,门外的警卫立即小跑进来,恭敬的行了礼站在一旁听候命令:
“通知肖连长准备好两个排的人和车,十分钟后出发去a市。”
“首长?去,a市?”
警卫员一脸茫然地看着首长,今天不是……
“对,取消别的行程,今天我想去a市了解一下地方形势。”
首长说得波澜不惊,警卫员不敢再有任何疑问,急忙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a市,平伟煊和夏纯的婚宴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平伟煊先去夏纯家接她,然后去影楼化妆,化完妆再去礼堂。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上午十点,车队从影楼到达礼堂外,车子停下后,他先下车,几步绕到另一边,绅士的伸出手,款款深情地注视着美如天使的夏纯,轻声道:
“纯纯,小心点。”
许甜甜做伴娘,伴郎是平伟煊的朋友,长得不怎么样,一路和许甜甜搭讪,她都爱理不理。
从下车的位置到礼堂里面,鲜红的地毯长长的铺盖在地面上,夏纯的父母和其他宾客都已经先到了礼堂。
夏父夏母都很激动,眼里含泪,见他们女儿来了立即迎上去。
又过了十分钟,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十分的时候,婚礼进行曲下,主持婚礼的司仪简单一番介绍,请出新娘子。
夏纯便在众人的祝福下,由她父亲夏志生陪着,走上通向幸福彼岸的红地毯,长长的婚纱摆尾拖在地毯上,白红相映,鲜红的地毛衬着她洁白的婚纱,也将她如脂的肌肤衬得光泽白润,眉目含笑,一脸幸福的模样让人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