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糕负衰【4】
车子匀速的开进卡斯泊别墅区。
就在临近冷昊睿私人别墅的转角处,猛然的一个急刹车,我出于惯性的后仰前倾再后仰,心脏一瞬间不负期望的跳到嗓子口,胆裂魂飞,从脚底到天灵盖都是麻凉,麻凉的。眼睛直直望着前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香消玉殒,车毁人亡了,人在危难的时候,几秒时间都可以被平方,甚至立方,因为短短的时间我做好了和梓凝的告别。脑海中出现了和亲人见面的画面。我不想死,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这样的死法一点价值都没有,出于本能的手死死地拽着什么,如果我抓的是诸如饼干类的,我想已经变成饼干冲剂了。后来才知道我死死地拽着的不是别的而是冷昊睿的手臂。看着,紫红色的手印,和那鲜红的划痕,愧疚心开始泛滥。庆幸的是掐的不是他的脖子,不然可能已经断了,而我就变成了杀人凶手。一辆蓝色轿车霸道的横在我们面前。
我心里开始咒骂着‘nn的,会不会开车,想死也不能找上我。’
对面车里下来了一个昂头‘挺胸’,气势汹汹的女人。大红色的连衣裙勾勒出了她诱人的曲线。走路的步调都是透着一股风韵味。她的眼神蕴藏着不满,警告,威胁。
她是不是弄错了,驾驶座在那头,为什么她朝我走来。“下来”本来准备出来,在她出声之后,我跌坐回了位置,因为她的那种嗲里嗲气的声音让我几近崩溃。
我喜欢林志玲那种可爱的娃娃音,我不知道我会亲耳听到这种娃娃音,我更加不知道我的承受能力会那么差,被一种女人的声音听得汗毛都像做过定型一样直直的竖起来。
“下来!”这分贝应该是她最高限量了吧,只可惜听起来一点力度都没有。
我盯着她只可远观不可近看的脸庞,原来她的美都是后天的,眉毛是纹的,双眼皮是割的,鼻子是隆的,瓜子脸也可能是做的,至于丰满而圆润的胸部也是垫的。身上的玫瑰花味浓烈地觉得恶心。
竟然恶人先告状,对我大呼小叫。我推开了车门,占着自己穿了高跟鞋,就是比她高那么一点点。
“这种烂车技,真不知道驾校是怎么让你毕业的,不会开就不要出来害人害己。现在就是像你这种人太多了,才会有那么多交通事故。”该死的女人,我气呼呼地给她上了一课。
“我撞的就是你!”是她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我愣了一下,惊讶地看着她,她地眼神在告诉我,她说的是实话。
“这位大姐,我认识你吗?你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
“你叫我什么?”像她这种处在二十奔三十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别人对她的称呼。
我就叫你大姐,气死你,气死你,不爽你总不会咬我吧!“也对,再怎么说也是我先认识冷少。”女人弯唇浅笑,高傲的表情中似乎还藏着得意。
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冷昊睿的动作截止了我的台词。他笑着看着我,反手把我拥在怀里。
、沦为恶少的保姆【1】
“你?”
我拼命的扭捏着想要挣脱,他仿佛一开始就知道我会反抗,拥得更紧。
“你…”女人有些气结了,很快调整了语气“她是谁?为什么她会坐在这个位置,为什么你会带她来这里。”女人指着副驾驶座的位置。
冷昊睿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好似看穿世界般的冰冷,不屑地反问“是我该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冷昊睿没有等到她回答,就搂着我,绕过蓝色轿车进入他的私人别墅。
我听到后面的女人的跺脚声,我猜她的鞋跟一定已经被她摧残断了。不然她也不会领着鞋子光着脚风一般地闪到我面前。
“出去!”风轻云淡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让人有一种压迫感。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进去。”那嗲嗲声真的让我快要抓狂了。
前女友,前前女友,还是前前前女友我看不出来,反正就是那种关系。
我想我该退出这场战役免得倍受伤害,我瞪着冷昊睿示意把他的嫌猪手从我腰际拿开。“因为她是专属于我的女人。”
再度轻描淡写地开了口。
这是他第二次当着我地面说出这句话,我地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我不信!”
冷昊睿轻笑了一声,眼神微暗,我看不明白他准备要做什么,但一定是和我有关。
是的,他一只手圈住了我地腰,抬起另一手抚摸上我地脸,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变得不知所措,局促不安。无形中有有一股力量在按压着我,直至抵触到墙壁,那股力量让我欲挣扎,却发现动弹不得。
那只手由脸颊滑至发丝中,勾起我地后脑勺,眼前的脸孔变得模糊了,他吻我,他居然吻我,我居然被吻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再一次被他吻了。这吻的时间也太长了,他应该获得接吻证书,是个接吻教练吧。不然他怎么知道要温柔的摩挲着我的唇瓣,然后不紧不慢的伸进我的嘴里,挑逗着我的唇瓣。我明□□里痛恨自己被这样对待,行为上却不由自主地附和着他。
那只勾着我腰的手,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我地腰,由腰慢慢上升,我全身都在颤抖,血液仿佛凝结在血管里,我知道他下一个的落脚点在哪里。我不能任由自己被这样揉虐。
余光瞥见那个红衣女人已经离开了。我自然开始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推不开我只能让他自觉后退。
我不知道我下嘴有多重,只知道自己咬到了他的舌头,尝到了血腥味。他才把我推开。
“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女人,凭什么吻我,凭什么…经过我允许了吗?得到我批准了吗?”世界上应该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今天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昨天破坏我婚礼,打乱我计划,今天这样的侮辱我,我跟他是不是前世仇深似海。
他的嘴角挂着血丝,不辩不驳,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飞速地整了整自己地衣服。
抬起头,瞪着他,“不要把我当成那些女人,我不会因为钱出卖自己的肉体。”
“那少桀呢?”
我无可辩驳,躲开他的质问,别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