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归顺他了,说,他是给你什么好处。”这两个一进门,就挖坑让我跳,真是可恶。
廖梓凝继续说道“不仅他,还有陌少桀,他也找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刚见了他。”
童依璇胡乱猜测“你和冷昊睿的问题不会是你爱上陌少桀了吧!”我赏了童依璇一个巨大的白眼。
“我和冷昊睿的事与陌少桀无关,哎呀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你们现在到底在投靠谁啊?”
“别说我们没提醒你,你如果喜欢冷昊睿就和陌少桀划清界线,如果你喜欢陌少桀,你就要放下仇恨。”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感觉他们知道了什么连我都不知道的事。
“谁告诉你我喜欢冷昊睿了,他们两个我谁都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谁要谁拿去。”我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咬了一口苹果。
童依璇得意的说“说话算话。”
我很坚定地继续咬了一口,其实我是利用咬苹果,逃开她眼神的对峙“当然!”
童依璇故意蹭到我身边,下巴倚在在我肩上,“那我如果对冷昊睿展开攻势,你也没意见?”
“当然没意见啦你喜欢冷昊睿啊,其实我觉得你跟韦程还挺般配的。”
童依璇忽然像吃了炸药包一样,“谁跟他配了,别给我乱点鸳鸯谱,你要再敢提他,我跟你急。”
“哟,干嘛这么生气啊,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好啦,反正都是剩女了,也不差再晚一点。”我纳闷着,韦程是哪里得罪她了,至于她那么生气。
我无奈的望向一旁的廖梓凝,她正对我摇摇头。看来她和韦程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后来廖梓凝偷偷告诉我,童依璇和韦程在交往,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隔三差五的闹矛盾,不过只要睡一觉第二天就没事了。
之前我只是随便说说他们两个,没想到被我一语言中了,不过他们两能在一起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我衷心祝福他们能够幸福。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晚上我回到了住处,经过门卫处,拿了一份快递。我纳闷着会是谁寄来的快递,还是一份文件。我一边上楼,一边拆开文件。正当我把钥匙对准锁眼时,白纸上的字像极光一样冲刺着我的眼球。一瞬间仿佛天地向我夹击,只觉得轰得一声,整个世界便突然失声了,心口猫抓一样痛。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忽然房门开了,我无力地抬起头看着冷昊睿,他的嘴在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我却根本听不到他在讲什么,只觉得整个脑海里充斥着海风,‘呼呼’作响,直到后来我听到他说“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冲进屋里把他推出门外,然后把餐桌,写字桌,椅子,移得动的,全部挪过来,死死堵住门,任由他在门上敲打。我只觉得自己踩在一堆软絮里,身体在无边无际地往下陷,仿佛位置名处裂开一道巨大的黑色口子,要将我活生生地撕碎。又仿佛无数枚带锈的钉子,硬生生地锤进我心口,剧烈的痛楚像鲜红的血液一样汹涌地涌出。
怎么可以这样,我紧拽着心口最疼的位置,视线不忍地回到白纸上,‘冷昱南曾是十八前一宗凶杀案的帮凶,五年前畏罪自杀。’白纸右上角还贴着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上熟悉的面孔正是我在冷妈妈家里全家福上的男人。文件里面还有几张十八年前的剪报,那些触目惊心的画面再次回到我面前,宛如现在的我再次经历一次十八年前的那场痛。
“到底发生什么事?”门外冷昊睿不再拍打门了,而是很紧张地追问。
我抓着胸口,对着凌乱的屋内,嘶嚎“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折磨我了。”现在我只能如此,为什么命运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一瞬间世界变得好安静,他离开了。我的心却好痛。
我以为我的幸福终于可以起航了,却发现幸福只是暴风雨的预兆。上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哪怕是一点点的怜悯,一点点施舍,我也接受,可它却冷眼看着我在命运的怒海中拼命挣扎,每当我觉得可以缓一口气的时候,现实总会给我迎面一击。我以痛苦到扭曲的姿态活着,痛不欲生地活着。
我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子,眼泪一滴滴地渗进枕芯里。天黑又天亮,盯着顶着窗帘细缝里漏进的青灰色的一线光。
应该是中午吧,门铃一直在响着,我本来以为可以充耳不闻,没想到来人还挺有毅力的。原来是童依璇难怪那么有灭绝师太精神。昨天搬那堆堵门的桌椅也没觉得那么幸苦,沉重。今天一张写字桌都费了不少力。
“袁晴爱,快给我开门,再不开门,你信不信我把门都给你卸了听见没”童依璇不遗余力的嚷嚷着。
“等一下,我正在开门。”我不耐烦的回应着。
、不要把机会让给别人
“我说你住的是牢房吗?开个门怎么跟开脑门一样那么难么。”好不容易挪开桌椅,开了门,童依璇又开始念叨“你这是干嘛,怕抢劫啊,放心,一扇防盗门如果还挡不住抢劫犯的话,你这几张桌椅也是多余的。”
本来就不是用来当抢劫犯,当的是比抢劫犯还危险的人物,若是平时,我一定会和她辨上几句,只是今天就连翻个白眼都觉得无力,多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力。“你怎么知道这里?”除了冷昊睿,还没人知道我住在这。
“刚失踪几天,又玩起失踪,你玩上瘾了是不是?”我自顾地回到房间,不想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