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苏成!师兄!我对不起你!
我猛地一抬眼看到苏成微微张着嘴诧异地看着我,然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绷不住爽朗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真是的,真是……哈哈……”
于是直到用餐结束我们的氛围都异常和谐愉快,我想方设法插科打诨讲段子,苏成脸色和缓,眼有笑意,饭后他洗碗,我擦桌子,路过他房间是没忍住又往里偷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相框已经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一不小心进了一个万年坑老子现在好想提刀砍作者全家啊!!!到底和谁在一起了老子好想知道结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及e君乃的心意我收到了不要再给我投了意思到了就行了这样我很不好意思啊我会日更直到完结哒
、四十二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苏成和我招呼了一声就回卧室午睡;他稍微把门带了带;没有关严实,露着个小缝儿;我把带来的东西安置好了;然后百无聊赖地满客厅转悠,路过他房门口时;我轻手轻脚地透过门缝儿看了看,房里开着空调;苏成盖着条薄毯子背对着窗户睡得恬静悠然;看起来既无罣碍也无忧愁。
说实话我挺羡慕苏成的;心如明镜;不染尘埃;强大到无可撼动的地步,我就不行,谁都能踩上两脚,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有时候也会幻想自己不是这么个惧怕冲突的包子脾气,也能够有气场能够酷霸狂吊拽,谁敢动我我就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完了潇洒地一吹刀尖,拂衣而去,深藏功与名。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房里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进去拿起来一看,好家伙,周易给我来短信了,约我晚上吃饭。
我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回去,那边响了两声就接起来了,我怕吵着苏成,于是把房间门关上,周易那边接起来一句话不说,光听着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得,还得我先开口,我拿起空调遥控器边调温度边问他,“怎么着?还跟我置气呢?”
那边周易声音闷闷地传来,“没有。”
我一听笑了,调好温度,把遥控器往书桌上一放,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朵边,边关窗户边说:“周易你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多大点儿事儿啊你说,气这么久?”
窗外骄阳似火,路上稀稀疏疏有几个行人,街边的大榕树被晒得卷了叶子,真是,看着都觉得热。
他不出声儿,似乎也没有挂电话的打算。
“到底什么事儿?”我边把窗帘拉上边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闷闷地道:“……没事儿。”
我逗他,“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挂啦?”
那边又不说话了,我拿着电话躺倒床上,往肚子上搭了条空调被,床上铺着竹织的凉席,躺上去很是清凉,周易闷了半天,开口来了句,“挂就挂!”
他这话说得,就跟小孩子赌气似的,一边说着谁稀罕和你玩儿啊一边又眼泪汪汪地紧紧攥着你的袖子,生怕你真不和他好了。
我心里一软,想着这几年里我最失落最狼狈的日子都是他陪我走过来的,于是口气也软了,我笑着说:“开个玩笑……最近做什么去了,好像有一个礼拜都没见你了吧?”
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感叹着,这一个礼拜发生的事儿,真是,够我回味一年呐。
他气哼哼地说:“不关你的事!”
我笑他:“别啊,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儿走这小女生赌气撒娇的路线不合适吧?要不要姐姐给你买个芭比娃娃?”
估计是被我气到了,他提高声音道:“任可你这人怎么一点儿心肝也没有啊?!”
我调戏他,“怎么没有,你不就是我的心肝儿吗?”
他被我噎了一下,然后有些嘲讽地说:“呵呵,顾杨才是你心肝儿吧!你多痴情啊,他再劈八百次腿你也得上赶着去倒贴他!”
“周易你怎么说话呢?几天不见越来越不可爱了。”我觉得躺着接电话不方便,又起了身半靠在床头上,拿了个枕头塞腰后边儿垫着。
“怎么着?!被我戳到痛处了!任可你说我哪点儿比不上顾杨,我就这么招你不待见?我他妈为你做的你都当屁放了不是?!”周易明显有些激动了,说话声音带喘儿,呼哧呼哧地,我几乎能想象他那面红耳赤的样子。
我忙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可……我真是拿你当哥们儿,不,不只是哥们儿,你就像是我的亲人,之前那次是闹着玩儿的,不算,可一想到要真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就跟乱/伦似的。”
“……你就真那么爱顾杨?”沉默了一会儿,周易又语声低沉地问。
敢情这孩子跟这儿拧上了不是?不给他个解释就不死不休似的,我在心了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实话实话道:“我跟顾杨已经分手了,我也不爱他了。”
“真的?!”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他看不到,于是说:“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