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好的一篇散文。我还给你发了帖子。”
“是吗?你怎样说?”
“呵呵,想知道?回头你自己看吧。”她说完,又笑着问我说:“我有一个同学刚从刚果回来。我跟她说起了你。我想请她吃饭,你能来吗?”我说:“可以。”胡玉最近一直想拉我介入,她的社交圈子。这表明她再向朋友,公开我们的关系。她也常对人们讲起,我在南非比勒陀利亚,所谓的冒险精神。她很为我感到骄傲。每当我听到她赞美我时,我的心里就发虚。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胡玉的同学名叫许静,她没有胡玉漂亮。可人却与她的名字截然相反,她是个很活跃的女人。在昆仑饭店许静对我问这问那,她是商报的记者。许静是个见面熟,而且也有酒量。她说,她最喜欢和鬼酒。我不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喜欢喝。我按照北方人的习惯,我跟她用小茶杯喝。我现在哪有心思喝酒。我心里一直想着童汐风的事情。胡玉见我有点心不在焉,她问我:“怎么,你不舒服?”
我忙解释说:“还是前几天着凉,昨晚又熬了夜。不过没什么。”胡玉说:“那酒,你今天就少喝点。”许静也说:“酒可以不喝了。我们赶紧吃饭。近处,刚开了一家茶楼。我请你们喝茶。”我望着许静说:“改天吧。我请你。”虽说胡玉强着结帐。我还是把她拉到一边,悄声说:“给个面子。让我来结帐。”我结了账,大家出了酒店。许静望着我说:“今天就放过你了。改天我请你们。那我就‘打的’先走了”。
我们等许静拦着一辆出租车,她消失在华灯灿照的大街上以后。胡玉没有去开车。她挽起我的胳膊。我随她漫无目的的走着。在繁华的夜晚,我们彼此想着不同的心事。
第二卷选择第九章爱侣
回到胡玉家并不是很晚。她打开了电视机。随后,她就忙从厨房的冰箱里,取来两听可乐。我接过一听可乐,就钻进她的,很快就找到我发表的那篇散文《鸟之鸣》。
(bsp;在开天辟地的时候。我身上长出羽毛,裹着树叶和鲜花的颜色。不是为了美丽。纯粹是对生命的遮护。
在高山,茂密的森林深处。山间的溪水,流向荒原大地。古月残阳,留下岁月的飞舞。困惑的目光,把苍茫与痛苦留住。没有情爱的媾和,树叶上有过多少鸟儿的啼哭。春天,分辨出绿色与鲜花。我把它长成花冠,顶戴头上。树洞连成村庄。我在风中鼓操起,艳丽的翅膀。谁是那待嫁的新娘?
云在天空,雨从天而降。听到呻吟。云叉间,茅草窝里。安放我似懂非懂,澎湃的心。祈祷上苍,安歇游荡的灵魂。让我像一棵树,在巢穴前扎根。就如同小鸟,躲进盛夏,繁茂的光阴。我愿像缄默无语的耕牛,在时间的隧道里耕耘。谷物在杂草间,拼命的疯长。绿色土地,比爱情更加诱人。
天地间,酝酿着收获,我却感觉是场阴谋。风、雨、雷、电,一改往日热烈。把所有的爱,全部席卷散去。我也放弃了爱恋。我丧失勇敢,性格存在缺陷。秋月,使目光变得冷漠。我最终背叛誓言。天空飞走候鸟,云间离去行行大雁。落叶上写满,告别的留言。我在无奈中,衔起火种。将座座荒山点燃。
透过寒流空间,思想冰冻在石缝中死亡。我跑不过黑暗,野兽出没河川。于是,我像一只乌鸦钻进树洞。等待旷野,在阳光里复苏。土地又一次润泽。我撒下一粒希望。暖风重新来临。我却难以伸动,冻僵的筋骨。迷途的时间,对我已经苍老。她把我抱在怀中,使我望向自由的天空。用嘶哑的嗓音,发出惨烈的长鸣。
我命运注定:是会永远孤独的飞翔。在时间的河流中,落在随川漂去的孤木上。两岸绿色黯然。远山云雾茫茫。看不见自己的家乡。寻遍千山万水,我的心依旧流浪。把枯涩的歌唱撒进浪花,祭奠逝去的时光。鱼儿在水藻间嘲笑,我无奈中痛伤。风雨摇曳。雷鸣中,我与死亡干杯!哪里是心岸?何处是,最后归宿地方?我已不在幻想,只是寻找不再流浪。命运,请你导航!
胡玉。她给我在网上留言里写道:“空中一粒微尘,需要坠落。他向往绿野,恐惧荒山。因为,他喜爱鲜花。”我仔细的品味着,我望向胡玉说:“你写的很客观。”
“难道不对吗?”
“对。”
“我觉得你近来心事很重。有必要吗?”胡玉搂着我说。
胡玉坐的我的腿有些麻木。我起身搂着她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我说:“人,尤其是恋人。需要坦诚,可当我要顾及许多事情的时候,我感觉很累。在有些问题上,我有负罪感。”
“是因为我吗?”
“是的。”
“为什么?”
“我想和你结婚。”我大着胆子,第一次向她提出这个想了很久的事。胡玉平静的看着我,慢慢眼睛里流出泪水。她搂紧我。电视里正播放着《射雕英雄传》,扬康临死前的那集故事。我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擦干胡玉的泪痕。胡玉啜泣了两声,对我说:“如果,结婚这件事会改变你很多。我并没有要求你和我结婚。过去和现在,我只是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或许,这是我的天性。你仍然可以按照原来的生活方式生活。过去,你的可贵之处,就是你所固有的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