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委托书上,写下我的名字。还很正规的按了手印。我接过曲律师递给我的卫生纸,把手指上的朱红印油擦去。我从随身带的皮包里,取出了一张支票。曲律师接过支票,走出办公室。我想,他是把支票交到财务去了。
我用手机马上给,公司的财务会计打了电话。我对会计说:“你马上去通知银行,明天取六万现金。”曲律师回到办公室,他听见我打电话的内容,他对我说:“不用这么着急。一下也用不了这么多。而且,我这人办事情也不会那样莽撞。虽然,不是我的钱,我也不会没把握的,给你一下子用光了。我也是和你们生意人一样,走一步,看一步。能省则省些。这钱有些时候,我会让你跟着我送出去,也免得你不放心。以为,是我独吞了呢。”
我开玩笑的说:“这可是你多心了。”曲律师说:“是吗?”我说“是的,啊。”我刚说完,我们两个人就会心的大笑起来。
第三卷迷茫第七章游戏法律
我嘴上在笑,可是我的心里却很难过。因为,我第一次和法律开玩笑。也许,是我过于的幼稚。我感到心虚。我为了能够尽快,把风从看守所里弄出来。我身不由己的,走进一场很有规则的、游戏法律的、黑幕之中。
然而,我却毫无选择!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彼此的互相欺骗。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们都在相互伪装自己。我们都在玩着火,或许我们在这场游戏中都是胜者,相互都能够得到彼此需要的东西。我们共同存着一个侥幸的心理,玩着许多人都喜欢的游戏。
我回到公司,胡玉已在我的办公室里。胡玉手里拿着当日的晚报,在看着新闻。她倒是很放松,见我回来了,那只放在我写字台上的脚,依然晃动着。她放下手中的报纸,赶紧问我说:“看样是搞定了。”我坐在沙发上回答说:“算是吧。”
“你不开心?”
我吸着香烟,我对她说:“我也弄不清楚。总之呢,曲律师的态度没有变。我估计,很快就可以把童汐风,从看守所里弄出来。”胡玉不解的问:“那你该高兴才对呀。你不是心疼钱了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对她说:“那到不是。人挣钱不就是为着花吗。那些赊销给我们药品的老总们,哪次给他们的回扣,少了十万、八万的。可就是这次的钱,总觉得花的有点别扭。”胡玉走过来,坐到我的腿上。她劝着我说:“好啦,好啦。你这又是何必呢。如今,要办这种事情。谁也少花不了钱的。再说了,人家看你是个公司的老板,肯定是要宰得你狠些。只要是把事情办得快,多花俩钱也就值得。说实在的,如果没有许静的这层关系,你就是有钱还没地方送呢。”
她说的这话我不喜欢听,可细一想也是真话。我对着胡玉说:“我好渴。也好累。”胡玉从我的腿上下来,给我端过一杯茶。我接在手里,连喝了几口。我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对面的大厦。我真想给对面大厦里的林心雨打个电话,想知道她在办这类事情的时候,是否也是跟法律时常开着玩笑。
胡玉跟我过来。她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往对面瞟了一眼,望着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办起来没有把握?”我说:“不是没有把握,也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从没有这样和法律做游戏。许多的行业都有各自的游戏规则,这我是懂得的。
可是在这样的欺骗与被欺骗中,寻找解脱,我感觉不出来快乐。也许是我们人的最大特点,就是喜欢在这种游戏之中,寻求快感和满足。从我个人的喜好来说,我是更喜欢直接和公开的竞争。这种带伪装外衣的事情,让我办起来很不舒服。
所以,即使是把童汐风,很快的救出来。我也没有一丝的快乐。可我还要积极去办,用钱打通许多的关系。”胡玉在一旁劝着我说:“就为这你大可不必庸人自扰。弄出来这样一大堆理论来。前一阵,我妈他们单位的一个工人。就为涨工资的事情,把他们单位的头给骂了,还关了好多天。正经的是花了不少的钱呢。”
“那还有王法没有?”
“单位说他扰乱办公秩序,动手打人。可是这年头。谁知道,谁哪一天赶上倒霉。问题是不怕出事,就怕没有钱,没有人。好了,你开心点。中午你就别在公司吃工作餐了。我请你吃小吃去。”我说:“就你那点钱,你还是省着花吧。”
胡玉笑着很开心的对我悄声说:“我有个同学在证劵公司,他告诉了我一个庄家的秘密。我就放进去了二十多万,你猜怎么着?开始那两天股票跌了一块多钱,我有点发急。我也不敢告诉你。可这几天疯了似的往上涨。一个涨停板就是两万多嗨!你瞧过瘾不过瘾。”
我说:“我可听说股市是个绞肉机。小心弄得你一个血本无归。”
胡玉说:“这我可不怕。我有内幕消息,到时他会告诉什么时候提前抛了。”要不,今天把他请出来一起坐坐。你也投资、投资。”我说:“我现在可没有这个兴趣。走我们吃饭去。”
我们刚走出办公室,胡玉就接到许静的询问电话。胡玉对着手机说:“我现在正和晓男准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