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什么不明显的状态呀?难道他真要走吗?我无奈的摇头,我身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或许是成都的天气不太正常了,让人们感到世袭。这里不适应人长住,都想走了,我也想走了,如果我能走得掉。
我闭着眼睛,不想去思考问题了,我不想了,我真的不想了。
早晨起来,我感到一切都是空空的,我的意念在飞奔,我想到了薛绍,他究竟怎样了?他真的走了吗?难道他要离开这个都市吗?或许这个城市带给了他很多的伤心,而一切又因我而起。
我心里有种对他的别样情愫,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我真的不愿意他走了,舍不得他走了,在我生命里消失。
我赶紧拿出手机打他的电话,我的心里非常的焦急,每一次拨的都说,你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在拨。
我没来得急洗脸化妆,我匆匆的出门招了一辆的士就往他的的公司赶去。
我的脑海里全是与薛绍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以及那虚幻的网络情怀,这些东西已经在我的心里生根了。
我来到他的公司,慌张的推开总经理办公室,没有薛绍的身影,只有陈虎在埋头看文件。我激动的说,薛绍呢?他在哪?我感到我的声音都在颤栗。
他还是用他那轻视的嘲讽的眼光看我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情理会他的嘲讽而后讥笑了,我几乎是哀求的对他说,我要怎样才能与他联系上?我要找到他?他在哪?
窗外开始起风了,很冷,从后背到前胸,刺入我的心脏,我冰冷到了极点。
他说,我也不知道他的号码,我也无法联系上他,他交给我的任务就是好好协助你打理好公司,好好替他照顾你们。
我的眼睛潮湿了,有泪流了出来,我的心在此刻非常的难受,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疼。为何所有的东西总会在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此时此刻薛绍在我心里是那么的重要,我不想放弃,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把他追回来。我说,他没说去哪吗?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看着我说,他没说去哪,好象是今天下午一点半的火车,我想他大概会去兰州。
我赶紧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一点一刻了。就匆忙的跑出办公室。
所有的事情在关键的时候总是要与自己作对,我在焦急中等了将近5分钟,才等来出租车。在往日5分钟我会觉得相当的短暂,此时我感到他是那么的漫长,就如一个世纪。
一上车,我就喊司机开快点。司机问我到哪?我说。火车北站。
我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薛绍,我不停的祈祷,但愿这次不要错过。《缘分的天空》这首歌在一家音响店传来。我多想把他送给薛绍,送给我最爱的人。
车子到了荷花池这个站,前面已经堵起了长龙,我不停的张望,边对司机说,要多久啊?
司机用他那慢不精心的口吻说,不知道,大概要一会。
马上就要到一点半了,我看着记费器上的价格12元,我拿出15元,没等司机的找补就下车跑了。
我一路跑啊跑啊,一路的狂奔,我不知自己撞上多少的人,我自顾自的奔跑,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山川万物也不将存在,一切的生灵都停止了呼吸,世界也处出在静止状态。
我终于来到了火车北站,这里的人很多,候车室里聚集了很多的男女老少。我在茫茫的人海里搜索薛绍的身影。
到兰州的发车时间,已经错过了,我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他走了,他真的走了,我喃喃地说,我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我第一次为他流泪了。
我慢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我感到自己的脚步是那么的沉重,那么无力,他的音容笑貌是那么的清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随时间的变化改变了,他也走了,我感到前所为有孤独。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家门口的。我第一次从火车北站走回家,我拿出钥匙要打开房门时,我下意识朝后面望去,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手中的钥匙掉到了地下,我呆呆地看着他。
薛绍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我,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看不清他的脸,我怀疑自己,那是他吗?我没有看错吗?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看清楚了,他朝我走来,我呆呆地望着他,然后飞的跑过去,扑在他的怀里,我的泪像开闸的河堤,汹涌的流了出来。
所有的失落在瞬间不见了,我的心放飞了,我从心里接受了他。我脸上的泪被他吻去了,幸福的笑容留在了脸上。
我说,你不是走了吗?我追到车站,火车已经开走了。
他说,我舍不得丢下你,我真的走了,你们以后怎么办?我舍不得,我也害怕在也见不到你了。
我说,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好的开始我们的生活。
他把我抱得更紧了,我没有了呼吸,我说,你抱疼了我。他说,我好久好久没有拥抱你了。
天气渐暗,太阳随着绚丽的彩霞渐渐淡去,而至完全隐没,天下所有的倦鸟们也粉粉归巢。
黑暗刚至,城市的灯火也开始燃起。而灯火最眩丽的莫过于晚上开始营业的热闹花街和广场上疯狂的少男少女们,在那里尽情的高歌、欢悦,充满着青春的气息。
薛绍拉着我的手,来到花街上,望着红红绿绿的各种颜色的花,胜是逗人喜爱。特别是“长寿花”外表都是一样的,只在花的表面涂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店员里的老板为我俩介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