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这时拉了她一下，她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屁颠屁颠的跟着上去，等出去时，李果儿也只看见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然后消失在大街上。
老板娘阴着一张脸转身，看着她：“他是会所的大客户，会所这地皮都是程家的，你要给我得罪他了，我都得哭。”
她有些傻眼了，只知道他们非富则贵，哪里还知道这层关系，只能是认命接受训斥了，“我知道错了。”
老板娘又看她一眼，说：“你不是还欠着他几万吗？我给你，明天拿去还给他，顺便道个歉，知道吗？”
她点头，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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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接到了老板娘叶西的电话，叶西声音温和亲切，“今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果儿，西姐也是为你好，程少刚跟女朋友分了，这可是一个机会，能把他拿下，你以后什么都也不用愁了。”
“谢谢西姐。”
她这样回答，可是心里却不这样想，他根本就不想谈恋爱，而且像是程铮那样的人，她也知道根本不是一个会认真的主儿。
不过，她倒是相信老板娘没有坏心眼，存心的害她，只是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而已。
“别这么客气，我也是看你跟会所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才给你指了这条路……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把握了，果儿，你不是一般人，从你来会所应聘我就看出来了。”
听着电话里叶西的话，她心里乱糟糟的，只求将钱还给程少后，就不要再有其他什么瓜葛了，跟那样的一个人，她实在是玩不起，也玩不过。
挂断电话，她找出放钱那个信封里的一张名片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传来一个女人甜美可人的声音。
“您好，华盛集团。”
“你好，我是建业银行的李果儿，想找程总，能帮转给程总吗？”
一般这样的大企业的老总都不会见个人预约，所以我只能报出现在的工作单位。
果然，女声是温柔的拒绝我了：“不好意思，程总现在还在开会，没有时间，您等一会儿再打来吧。”
这话一听就是婉转的拒绝，想来公司规定就是没有预约的都会被挡回去。
“好，谢谢你。”她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墙壁发呆很久才再次的拿起电话，那个熟悉的声音又传来，“程总在开会，有什么……”
“不好意思……”见对方又要挂电话，她急忙打断：“是这样的，程总这有一笔钱，必须今天还给他，昨晚打麻将时欠的钱，说好今晚还的……”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说：“请稍等，我帮你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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