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急如燎,赶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拉开大门,抬头看到别墅门前赫然停靠着那辆跑车,他已经回来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往前迈的步伐每一步都是惶恐得几近崩溃,怎么办?怎么办?
、心惊肉跳57
上次她不过反驳了他几声,他就设计她去俱乐部,把她当货物一样廉价地送给别人糟蹋。
这就是他给她的严厉惩罚,她至今想起来全身依然瑟瑟发抖。
而现在,她背弃了他出差前做的保证,擅自离开别墅。
他不会放过她的,他就会极尽可能的羞辱自己。
这次他又会玩什么花样,她真的不敢想象。
平常他开跑车回来后都会开车车库里,可今天……
她越过停在别墅门前的跑车时,一个电光火石般的念头在脑海里升起,难道他又要带她去俱乐部吗?
不要!
她惊恐地在心里大叫,那次经历已经给她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了。
她踩上了台阶,寒风直钻入单薄的衣料里,透明的落地窗里他的身影正大步跑向自己。
此刻她的心出奇地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无法摆脱。
“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
耳际是他恼火的声音,手臂被大力拽过去。
他手里似乎握着某种冷硬的东西,直硌得她手发疼痛,整个人被他拖着走进了大厅。
“该死的女人,不是限你半个小时到的吗?
现在把箱子送上去。”
他不耐烦地低吼,冷硬的口气直接命令着她。
她低头没有出声,机械地转过身,移动脚步跑上了楼梯。
回到房间,她呆呆地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她知道他在等自己,她不想下去,不想被他带去俱乐部。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她惊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本能地往阳台上靠。
她知道他讨厌自己,无情地折磨她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如果这是他想看到的,那么,她宁可有尊严地结束这一切,也不愿被他拉过去被别的男人糟蹋。
“你跑阳台上去做?”
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脱掉了,松开领口微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缎质的黑色衬衣的衣袖捋到上面。
“不要!”
她摇了摇头,又退后了几步,“你又想怎么惩罚我?”
“女人,你在说什么?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他向她伸出了右手,掌心里似乎闪着某种亮亮的东西。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投进来。
“呵呵……你想骗我过去。”
她凄楚地笑着,看着他向自己逼近,她不停地后退,“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想折磨我对吗?
你是不是又想故伎重演,把我送给别人羞辱。”
“该死的!
那件事……那件事不会再发生了……”
他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声音有了些堵塞。
“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过来。”
退后的步伐停了下来,背已经抵到了栏杆。
她回过头,看了眼身后栏杆下的空地,一抹绝然的笑痕从唇角泛开。
“看到我痛苦,你很快乐是不是?
如果这是你要的,那么我成全你,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你要做什么?”
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瞬间看出了她的意图,嗓音紧绷了起来,“你想跳下去?”
“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心惊肉跳58
她冷哼一声,身体向后仰半垂在栏杆上,“够了,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你放心我死了与你没关系。
我知道别墅四周都安装了摄像头,警方追究起来,你没有任何责任。”
“你在说什么蠢话!不要做傻事,把手给我。”
他的嗓音依然是从容不迫,垂下了右手,随即将左手伸向她。
或许是她临死前产生的错觉吧,她竟然发觉那双手在颤抖。
他在害怕?
不可能,她的幻觉越来越厉害。
“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讨厌我或恨我,我希望你能放过我妹妹。”
她一手揪着胸前的衣襟,乞求地看着他。
幽暗的眼眸里瞬间划过一丝精光,一声嗤之以鼻的冷笑从他鼻腔中发出。
“女人,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从这里跳下去,那么我和你之间的游戏就结束了。
我们订的那纸合约也将自动无效,我会立刻将你妹妹……”
她倒吸了一口气,惊愕铺满了苍白的脸庞,“叶益清,你太冷血了,怎么可以这样做,我已经说过了,我希望用我的命换……”
“你的命?
你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他不屑地勾起唇角,丝毫没有再上前一步的意思。
“现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立刻过来,不然——”
他故意拖长声音,她死死地握着栏杆,侧头看着下面,内心在做最激烈的挣扎。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为什么就连死亡他都不给她选择的机会?
是选择摆脱这一切,还是继续被他折磨,她知道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
覆盖着冷漠般寒冰的俊脸上出现几分罕见的慌。
环在胸前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隐隐泛白。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
那个单薄身形如同风中飘摇的弱小树苗挂在栏杆上摇摇欲坠。
这一次,他的意志开始动摇,他是不是逼她太紧了?
和她接触了这么久,他利用种种冷酷手段惩罚她,倘若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学乖了。
在他面前尽量讨好,唯命是从。
可是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骄傲和自尊比以往接触到的任何女人都要来的强烈。
“女人,我们可以谈谈——”
他从容地倚着落地窗,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
紧握的右拳却几乎快要揉碎掌心里的东西。
“谈什么?谈你怎么惩罚我吗?”
够了,她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
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总是强势地掠夺。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