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不敢置信的望向叶益清,“益益——你告诉我,她是在开玩笑的吧——”
叶益清拧柠眉间,带着沉重的语气:“她是可欣,你认识的那个可欣,何可欣。”
“哈哈——益益,你别玩了,这个不好玩啊——哈哈”李斯独自一人在那里哈哈大笑,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不对劲,笑声哑然停止,身边的四个人没有一个跟着他笑的,反而都定定的看着他。他这才相信,叶益清没有跟他开玩笑。
“咳咳,好吧,我相信了——你,为什么没死呢?——哦,不,不好意思,是你当年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有一个尸体冒充了你的名字?”李斯正色的问道。
这也是在场的四个人都想知道的事实真相。四双眼睛纷纷射向何可欣,令她有些坐立不安。
神色慌乱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别的医院了,而且我的容貌完全改变了……益……”声音带着哽咽,似乎不想再说下去。
叶益清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拍拍:“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不用再想了,累吗?”看到她点点头,他开口说:“那就先上楼休息。我带你上去——”
叶益清站起身,扶着何可欣的手臂,准备走上二楼——
“等等——”叶母站起身冷冷的叫住那两个人。
叶益清回过头,无奈的叫:“妈——”拖长的尾音带着浓浓的疲倦。“还有什么事情?”
“你要让她住下来,经过香远的同意了没有?现在这个家的女主人可是香远——”叶母严肃的看着儿子,她决不能容许儿子做错事。
听到叶母提起自己的名字,沈香远身子一震,心头掠过一抹苦笑。
女主人?刚才叶益清已经很明确的说了,如果不是因为意外,这里的女主人是何可欣,而不是她。
她还能称得上是这里的女主人吗?呵呵。叶益清此刻已经巴不得赶紧跟她离婚了吧,然后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娶回来做这个家的女主人。
看到叶益清冰冷的目光射向自己,沈香远才缓缓的站起身,怎么说?该怎么开口?
、惊心动魄
何可欣有些担忧的看向叶益清,她是在担心自己不让她留下吧?沈香远在心里苦笑一番。自己哪里有这么大的权利?
“香远,说,你让不让她留下来?”叶母支持的抓着沈香远的手,给她力量,希望她出口阻止自己这个糊涂的儿子。
“妈妈,这些事情,还是让益自己定吧,我想,他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香远在叶益清冰冷的目光下,幽幽的说出。是的,叶益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她来提醒的,她只需要提醒自己,适时的抽身就好……对,这样就好……
“妈,您听到了,现在我们可以上去了吗?”叶益清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看到沈香远淡漠的神情,他就觉得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而且越来越炽烈。
叶母怒其不争,但是她既然已经这么开口了,做母亲的总不好就此反悔,无奈的叹口气:“走吧……”
叶益清扶着何可欣走上二楼,走进靠进楼梯口的客房。
李斯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吃着盘子里的水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俩人走上二楼,直至消失不见后,才收回视线,墨黑的眸子透着若有所思的光亮。
下午,沈香远躲在房间里,蒙在被窝里,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们俩人现在在做什么,或者在说什么。每每听到门口有轻微的响声,她总是希冀的看向门口,似乎很期待某个身影会在门口出现。
但是,声响过后,总是平静。
于是她就在期待和失落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午后。
无法入睡,于是她半坐起身,拿着一本专业课的书本放在膝上看着,密密麻麻的字体在她的眼前晃着,就是没法入她的大脑,她用力的合上书本,拿着书本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前额,嘴巴念着:“不许想了……不许想了……想再多也没有用,他不上来就是不上来……”
门锁被打开了,她也没注意到。
好不容易心里没那么乱了,她才放下手中的书本,抬起头——
“啊——”看到忽然出现在床边的高大身影,令她不禁大叫出声,瞬间举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着那双清冷的琥珀色眸子,她愣愣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叶益清站在床边,解着颈项上的领带,解了很久也没解开。忽然听到她大叫,整个人还跳了起来。听到她的问话,没好气的瞪着她:“早进来了,谁知道你在发呆,也没听见。”
解不开的领带令他有些烦躁,忍不住用力的扯着,却发现越扯越紧了。嘴巴低咒几声,似乎这样就能让领带自己松开似地。
沈香远依然捂着嘴巴,看他暴躁的模样,轻声的问道:“需要我帮忙吗?”问完又觉得后悔,他怎么可能需要她帮忙,真傻!嘴角自我嘲讽的笑了笑。
叶益清放下手,看了她许久,却没看到她有所行动,半眯着冰冷的眸子,忍不住恶声恶气的说:“不是说要帮忙的吗?怎么还坐着?!”难不成还要他趴下去让她解开?
啊?哦?沈香远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她没听错吧?他需要她帮忙?
、惊心动魄
“还不快点?”看着她依然傻愣愣的动也不动,叶益清催促着。手又忍不住的拉扯起领带来。这该死的领带,怎么就是解不开!
“哦,来了来了——”沈香远忽的从被窝里钻出来,站在他的面前。却又发现她站在□□,比他高了一个头,不好解开。于是拉着他坐在床边,她则跪在他的面前,仔细的解着他的领带结。
冰冷的小手不时碰触到叶益清的脖子上,引来他身上的阵阵颤栗。温热的气息在他的颈项间喷吐着,她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