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电话结束了,他突然靠向她的耳畔轻柔的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我早上洗了头发。」冷静下来,今天他可没有喝醉酒,脑子很清楚,不会做出教她不知所措的举动……但这会儿他的举动不就是了吗?
「这种幽幽的清香不像是洗发精的味道。」
「那麽……应该是沫浴乳的味道。」办公室的空调坏了吗?怎麽越来越热呢?
她好想站起身,可是全身软绵绵的无法动弹。
「我倒觉得这是属於你的味道,就像你的人,清清淡淡,却又很迷人。
她的骨头都酥了,他知道他此刻的行为可以称之为「诱惑」吗?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丢出她最害怕面对的问题。
「前天晚上我喝醉酒……」
「不是我主动扑到你身上。」这种时候她可不再畏畏缩缩了,无论如何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顿了一下,他轻声笑了起来。
征了半晌,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你在笑什麽?」
他将她转过身,两人面对面,一手匀住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後脑勺,深深落下他的吻。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她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脑袋瓜儿停摆了,除了他火热的唇舌,所有的意识都离她远去。
「老板……」丁雨菲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一看到激烈缠绵的画面,两眼暴突了一会儿,之後终於反应过来的送上歉意。「对不起,你们两个继续,我晚一点再进来打扰。」
虽然第三者转眼就退场了,可是气氛被破坏了,很难继续进展下去。
所谓的「晴天霹雳」就是指这种情况,乔之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麻烦大了,今天离开这里的时候,就会有一个流言传出去——女佣跳上老板的来——新闻性十足、故事性十足,以後来这儿不就要低着头走路吗?
严朔一眼就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在提醒她,道;「我所认识的丁秘书不是那种大嘴巴的女人。」
「是吗?」根据常理,只要是女人,就有八卦的本领。
「如果丁秘书是个长舌、爱八卦老板隐私的人,我想,她绝封没有本事在外面那个位子上待三年。」
「大嘴巴并不代表她的能力不佳。」
「对我来说,一个懂得约束嘴巴的秘书比能千的秘书更重要。」
「我要回去了。」她努力挣脱他,可是还来不及往外冲,他又抓住她了。
「你现在急着离开,只会更显得你心虚。」
「我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也不会降低心虚的程度。」
「你是我的妻子,今天我们就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人家撞见,也很理直气壮,为什麽要心虚?」
对啊,他们是夫妻,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也不需要羞愧的低着头走路,可是,她依然笑不出来,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
「我不管啦,我现在就要回去了。」她使出全身力气甩掉他的手。
「等一下,你还没有吃午餐……」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原本希望她陪他吃午餐,这会儿他只能孤孤单单一个人享用,不过目的算是达到了,这点小小的缺憾就不必太计较了。
丁雨菲轻飘飘的来到办公室门口,好奇的问︰「老板到底在玩什麽把戏?」虽然她老板很讨厌下属挖他隐私,而聪明的下属也不会多管闲事,可是看到那麽震撼的画面,怎麽可能无动於衷?
「上绒时间不能讨论私事。」
「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
「你不是我母亲,不需要管那麽多。」
丁雨菲哪有可能轻易甘休?「你们两个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们是什麽关系并不重要,你只要让大夥儿知道我们关系暖昧就好了。」
「你要我当广播电台?」
「你用不着当广播电台,找到机会,透露一点消息,自然有人争相担任广播电台。」如果群起攻之,乔之容会主动承认她是他老婆吗?每个人都有底线,就不相信她可以一直咬牙否认他们的关系。
她真是好奇死了,可是他若愿意说出来,早就说清楚了,死缠烂打逼问他根本是浪费力气。不过,挖不出真相,至少可以酸上几白。「为什麽以前我觉得你是正人君子呢?你这个人根本足一肚子坏水,她知道你是腹黑型的男人吗?」
眉一挑,他突然丢出一个教她不知所措的问题。「你知道何尹涛是什麽样的男人吗?」
「嘎?」
「我们从幼稚园就认识,更形影不离直到出国留学,我最了解他了,何尹涛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他只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从来不管别人的游戏规则。」
「……这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绝对不是那种任人家牵着鼻子走的女人,可是,她的语气怎麽有一种软趴趴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是情人关系。」
「那不是真的。」没错,她只是不小心被设计了,然後在互蒙其利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