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阅读_黑暗圣经刘洋异界怪闻录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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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圣经刘洋异界怪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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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朝他摆摆手说:“没有,我不爱抽卷烟。”

王华看著因为没有借到烟而愁眉苦脸的凌云,问他:“你的烟瘾又犯了?”他伸手在身上身下的口袋了摸索了一遍,最後掏出一只长方形的铝制盒子递给他说道,“别喝太猛,给我留点。”

凌云见到酒就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一把握住酒壶就从王华手里拿了过去,旋开盖子对著嘴巴狠狠灌了一口,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好极了,我缓过劲来了。”

他把打开盖子的酒壶递回王华面前,王华接了过去仰头喝了一口,他们两个轮流分享著酒壶里的酒,很快就把它喝了个干净。凌云侧过头看著他的朋友,看著他对著自己笑,露出关切的神情,看著他接过自己手里的酒壶毫不介意地把嘴巴对上他曾经留下唇印的壶嘴。他知道他们彼此之间有著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不是一夕一朝形成的,而是经过无数岁月积累而成。

但那只是兄弟、朋友间的友情,绝对不是爱情。

他当然希望对方能够永远和自己呆在一起,但是他同样也希望他的朋友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对於凌云来说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情。

王华开始向凌云、怪蛙以及侏儒讲诉他在塔顶的房间里遇到的糟糕经历,包括他和怪蛙以及侏儒迷失在黑袍法师制造出来的黑雾中,彼此失去了联系还有他中了法师的暗算受伤了并产生了幻觉──那是黑袍法师施得幻术。

他在讲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将那个淫靡的梦境透露给三个同伴,就算是他的死党阿凌,他也没对他提一点儿,香豔露骨的情节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作为谈资,更重要的是也许在他眼前产生的幻觉源自於他的内心,以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作为塑造的根源。

第五十八章:长路漫漫

热气球在高空中飘行著,夕阳的余晖洒在藤筐里,洒在五个劫後余生的人身上,他们或坐或躺,全都因为一场恶战所带来的疲惫和虚弱而暂时失去了交谈的兴致。随著夜晚的来临,高空中的温度越来越低,他们钻进了怪蛙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的厚厚的羊绒毯子里,特别是两个伤员,凌云和王华,失血过多的他们更需要保暖。

侏儒正在观测风向,眺望著周围的地形,寻找一个人烟稀少可以降落的地方,以避免被人发现他们五个也许现在已经上了通缉令的人的踪迹。他们可不能一直呆在热气球上,随著夜幕降临,他们周围的温度会越来越低,尽管这个季节对於莳萝国的绝大部分地区来说都很温暖。

怪蛙像一个称职的医生一样照顾著依旧躺在它怀里还没有苏醒的刘洋,它为他细心地盖好毯子,用水滋润他干燥的嘴唇,不时地用绿色的长蹼的前肢轻抚著他柔软的黑色的头发。青蛙先生一贯善良仁慈,悲天悯人,它知道刘洋在与他们分开的那麽多天里,他一定在那个变态公爵的手上吃了很多苦,它同情他的遭遇,希望在那个黑袍法师被干掉之後,他施在他身上的魔法能够得到解除,变回正常人。

不过总有一些事情不能如人所愿,尽管那个黑袍法师已经丧生在了王华所拥有的那枚指环的力量下,他完不成他召唤万恶邪神汲取黑暗法力的计划,也再也不会对刘洋,对他们五个人产生威胁和干扰,但是他所曾经在刘洋身上施下的法力却并没有随著他的死而消散。

黑魔法依旧存在著。

一向对这种黑暗魔法非常敏感的怪蛙依旧能从躺在他怀里的人身上嗅到它阴暗的气息,尽管它已经不那麽浓重,变得丝丝缕缕不易被人察觉。非常的不幸,刘洋的双性人身体依旧维持著,他没有变回正常人的身体。怪蛙把长蹼的前肢放在下巴上不断地摩挲著,皱眉思考著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它把这个怀坏消息告诉了另外三个同伴,看来他们非得去高山的神殿里寻求光明女神的帮助不可了。操控热气球的侏儒没什麽表示,他与刘洋、怪蛙结伴同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到达高山之巅的神殿去朝觐女神寻求帮助。

而裹著毯子坐在一旁的凌云他没有很快就发话,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头转向身侧的王华,去询问他的意见。虽然他的心底并不介意再开始一段冒险之旅──雇佣兵的生涯中本来就无时无刻不存在著冒险。

在这个时候,他不知道王华同样转过头看他来询问他的意见,他们两个人的视线触碰在一起,凌云朝他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著:“我都听你的,头儿。”

王华未考虑多久,他点了点头,这一路走过来,他已经对怪蛙和侏儒他们产生了感情,不想看著他们在旅途中再一次陷入危险中。他虽然冷淡寡言,可心肠却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麽冷,相反他是个很好的同伴和称职的首领。

王华在为自己找著与怪蛙他们同行的理由,竭力忽视了心底那一丝丝涌起的雀跃,这情形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间被投入了一粒细小的石子,然而在湖面上激起的涟漪虽然突兀不过很快就归於平静,什麽都没剩下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抓不住那丝感情。

能有这两个身手不凡的雇佣兵一路保驾护航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怪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告诉凌云和王华他会付他们报酬的。王华刚要开口说话,凌云就高兴地打了一个响指,他对著怪蛙说道:“好极了,盖文,我真的非常想再尝尝你做的馅饼,还有那个味道棒极了的果酱……”

王华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戴在左手上的戒指,他很容易地就将那枚黯淡的银指环从他的无名指上摘了下来,而不像在他们还呆在海上的邮轮上时那样,无论花多大力气都不能使戒指从他手指头上拔下来。

他把它递给怪蛙对它说:“我不知道它还有没有用,自从它杀了那个黑袍法师之後,我觉得……”

他顿了顿,好像在脑海里寻找更为贴切的表达词,他接著说道,“凭我的感觉,在抵抗黑魔法的时候它好像用尽了藏在里面的力量。”

怪蛙接过戒指把它托在手心里,然後用另一只手掌在戒指上缓慢地滑动著,感受著蕴藏在里面的灵力,过了一会儿,它睁开眼睛朝王华点点头回答道:“的确,从它身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灵力了。”

收好戒指之後,王华朝依旧紧闭著双眼的刘洋缓缓投去一眼,“希望他能快点醒……”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声调非常轻,好像这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在夜晚整个儿降临之前他们终於在一块旷野中著了陆,他们抛下了显眼的热气球,把它用枯草和树闲生活,虽然它仅仅只是暂时的,他们很快又要踏上征程。

凌云眯著眼睛惬意地享受著这片平静的时光,他晃荡著腿,抽著烟,不时抬头眺望远方的树林,他们两个人谁都没说一句话,这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不会因为彼此间的沈默感到尴尬而去没话找话。

凌云不时转头看看身边的死党,看著他那张一如既往平静的脸,动了动嘴,几次三番想要说点什麽,不过到了最後他依旧什麽都没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烟,用弥漫在嘴巴里的苦涩的烟草气味来抚平内心的躁动。

最後连王华都不得不注意他了,他看著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烟就问他:“你怎麽啦,你的烟瘾可没那麽重?”

凌云朝他尴尬地笑了笑,挠著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今天心情特别好吧,哈……哈……”

“你有心事?”王华在沈默地看了他几眼之後就从他的手指间把燃到一半的烟抽走了,随後用笃定般的语气问他。

在听了对方的疑问之後,凌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很快他像是妥协般地点了点头,沈默了几秒之後他开口说道:“阿华其实我有些事想问你……或者说我想跟你说一些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背後传来了脚步声,紧接著怪蛙的声音响起:“嗨,原来你们在这儿。”

凌云不得不转过身朝後面看去,他告诉王华说:“是盖文和刘……先生。”朋友间的谈话不得不就此打断。他和王华站起身,拍拍沾在袍子上的从风中吹来的干草屑,然後迎了上去。

刘洋站在他们面前,他身上依旧穿著怪蛙施过魔法的黑长袍,让他从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病弱的年轻人。他的脸很苍白,嘴唇上没什麽血色,不过他整个人的状态还算好,没有王华想象中的那麽病恹恹。

他站在他的面前好像有什麽话要说。

“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王华第一个开口了,他的脸色依旧那麽平淡。

“谢谢你,王……先生,”对方的视线落在刘洋脸上,刘洋却垂下了头,他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敢抬头看向对方,“我听盖文说是你救了我……”

“……不用客气。”

王华淡淡地回道,当刘洋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那些出现在他的幻觉里的暧昧画面,他感到既吃惊又诧异,他赶紧把那些令人尴尬的画面片段从他脑海中抹去。

凌云站到了远处,与那两个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他的嘴里叼著香烟,脸上浮现出落落寡欢的神情,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後就迈动两条长腿走到了怪蛙身边,他一掌拍到对方的肩膀上随後笑著对它说:“盖文,老弟,咱们去喝酒吧。”

第五十九章:尴尬处境

在小旅馆里暂时栖身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他们重新踏上了旅途,五个人买下了一辆马车,由王华、凌云和侏儒轮流赶车。怪蛙给每个人施了点小小的易容术,普通人不会看出任何破绽,只有比怪蛙高阶的法师才能看得出他们的脸上动了手脚。

这次前往莳萝山的旅途跟他们以往所经历的旅程没什麽两样,它一样地漫长而乏味。沿途是数不尽的乡村和旷野的幽静风光,偶尔在路上能有结伴同行的稀稀落落的旅人闯入他们的视野中,但疾驰的马车很快就将他们甩在了後面。沿途不时有人拦住马车请求载他们一程,但都被怪蛙他们拒绝了──在这场近似於逃亡的旅程中他们格外地谨慎而小心翼翼。

凌云与在车厢外赶著两匹马的侏儒并肩坐在一起,他们唱著民谣,哼著小调,轮流喝著从酒馆老板那儿买来的掺了水的烈性酒,模样儿快活极了。旅途中没什麽可以消遣的娱乐活动,凌云开始讲述他与王华的佣兵生涯中所经历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他风趣幽默,谈锋甚健,所讲述的事件中不免有夸大的成分,但大夥儿的耳朵都被他吸引,津津有味地听著。

而作为故事的另一个主角的王华并没有发表多少的意见,他偶尔插嘴一两句作为对故事情节的补充,对於他的好友对故事的夸大处,他不过报之一笑。事实上他也很珍惜和怀念他们两个并肩走过的那些岁月。

他们在马车上谈天说地,消磨著旅途中的漫长而单调的时光,相比於其他四个人的兴致高昂,刘洋却一如既往地沈默著。这种沈默的原因并不难猜到,任谁在经历过那麽一段可怕而残酷的遭遇之後,都无法很快地打开自己的心结,重新变得快活起来。

而这可怜人则更甚,想想他自打来到这块西方大陆之後都遇到了什麽吧,在遥远而漫长的路途中,他多少次地遭受劫持,被人或者动物之类囚禁并奸淫,他那变异了的身体一次次地受到侵犯,被人或者动物肆意玩弄,调教成它们所喜欢的那样,迫使他无数次地释放欲望,达到高潮。

这一切都是拜淫邪的黑袍法师所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那淫邪巫术却在他身体上留下了非常深的烙印,甚至这种烙印还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他难以摆脱淫靡噩梦的纠缠。

刘洋没有过多地提起他在城堡中的遭遇,怪蛙他们也没有刻意询问他,同伴的好心和善解人意却让他更加惭愧和羞於面对他们。直到现在他终於饱尝了他曾犯下的过错所种出的苦果,他本会为它丢掉性命,但最终他那好心和善良的同伴救了他一命。

他抬起眼睛偷偷朝坐在他身边的王华看过去,但很快他又倏地一下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去,他总是害怕对方对自己的那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是因为他已经窥探到了致使他落入黑袍法师手中的原因,他害怕对方在心里唾弃他。

面对著这个三番两次救了他的男人,这个沈默寡言却相当可靠的雇佣兵,他的心里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情,在他还是正常人的时候,他曾尝过爱情的滋味,这是一种与那种感情十分接近的情感,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同。对方身上的那些伤是为了他负的,他和同伴闯入变态公爵的城堡中也是为了他而来的……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底就涌起一阵悸动。

但是他们之间是否有可能在一起,是否会有未来呢?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马车行驶在大路上时还算平稳,可一到了小路上就变得非常颠簸,有些坑洼的地方甚至要把人的架子颠散,其他的同伴尚还可以忍受,不过刘洋却是苦不堪言。施在他身上的黑魔法没有失效,那对硕大的能够泌乳的乳房还沈甸甸地挂在他的胸口前,隐藏在他宽大的黑色袍子下。

没有任何衣物束缚的大乳随著车厢的颠簸而肆意地起伏晃荡著,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胸脯上,不仅两只娇嫩的乳房被拍打得生疼,更加令人烦恼的是,因为乳头上的两个小孔无法闭合,总是微微地张开著,不断会有丝丝缕缕的奶水随著乳房的晃荡而从乳孔里喷溅出来,不消片刻时间就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印下了一片水迹。

即使他向怪蛙多要了一些绷带来绑住胸前这对乱跳的恼人的大乳,长而硬挺的乳头总是能从包扎得严实的绷带的缝隙中溜出来,夹在两条绷带之间而被磨得生疼,上面淌出的乳汁也会很快沾湿绷带,这并不是一个很好地能解决烦恼的法子。

他那敏感的身体也极易受到刺激而产生情欲。

幸好黑色的衣物很好地掩盖住了他胸前那两片可疑的白色水迹,使得同车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种令人尴尬的情况。多日来饱受胸前乳房折磨的刘洋下定决心得在到达下一个目的地之时解决这个烦恼。

不久之後他们就到达了一个小城市,他们下了马车在城里采购补给品,而刘洋则借口想要一个人逛逛散散心脱离了五人小分队而在街上溜达起来,不过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品。到了晚上他们在一家旅馆里下榻,依旧是每人一间单间。凌云和王华睡得并不怎麽熟,他们一直保持著应有的警惕心。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以往──他们已经上了通缉令给贴在了城门的出入口处供人“观赏”。

房间里还算整洁,至少床单上没有什麽污渍和毛发,但是床边的墙角里却堆了许多空掉的玻璃酒瓶子,它们有大有小,瓶颈有长有短,有细有粗,虽然酒瓶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但是有些酒瓶的瓶口依旧塞著瓶塞。也许住在这儿的上一个房客是个酒鬼。

刘洋没什麽睡意,他还没有解决掉那个烦恼,而且紧紧扎在胸前的绑带把他的乳房勒得很疼,让他的胸口有些发闷,他脱掉身上的衣服,看著那两团被绷带牢牢绑住有些变了形的乳房,他深吸一口气,颤抖著手把一条条绷带从他胸口解了下来,顿时两只硕大的肉球就从里面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滴答──”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左乳的乳孔里流了下来,溅在了地上。

这几天因为道路的颠簸,他的两只乳房受到的刺激尤为剧烈,里面蓄满了奶水,只要稍微一动,撑开的乳孔里就会不断地流出奶水来,就像现在,即便只是解开绷带这样不算太大的动作,也会使两只乳房滴滴答答地流出奶水来。

以前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时的他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手托著两只硕大奶子,皱著眉头,烦恼著该怎麽把这两只漏水的水龙头给堵上的。他对胸前生长出来的这一对庞然大物依旧有著抗拒心理,这是他仅剩下的一点男性尊严在作祟。不过当他的手一触摸到那柔软滑腻的肌肤时,他不禁心头一荡,双手就忍不住地摩挲起自己的双乳来。

这一点他跟任何男人都一样,面对著一对豪乳就会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只不过这次这对大乳是长在他自己身上的,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要取悦自己。

第六十章:积习难改

“唔……”只是轻微揉搓了一下乳房,他的嘴里就发出了难耐的哼声,在尝到了甜头之後他更加大力地用手揉捏著胸口的两只大乳,安慰著空虚的身体,不时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尖上的那粒坚硬的乳肉玩弄著。“噗嗤,噗嗤……”他的动作一大,奶水就肆无忌惮地从两个乳孔里喷了出来。

“啊,啊……”快感袭上心头,刘洋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过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应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免得声音过大把住在隔壁的同伴引来,那时的情形可就不是光尴尬两个字就能够形容的了。他面前的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赤裸的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喷溅上了奶水。

这样可不行,刘洋皱著眉看著两个仍还在往外滴著乳汁的乳头,他的两只乳房都很鼓胀,里面积蓄的奶水还有大半没有挤出来,如果他再继续按揉的话,房间的地面就得被弄得湿得一塌糊涂,他得想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才行。

他环顾四周,寻找著可以盛液体的容器,杯子玻璃瓶一类的器皿,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堆在墙角的那一堆酒瓶上。他来到墙角,拿起一只长颈的酒瓶,拔出里面细长的软木塞,瓶口比软木塞要大一些,但依旧十分窄小。面对著这只大肚细颈的玻璃酒瓶,刘洋咽了一口口水,趴坐在地上,捧起左乳把硬挺的乳头塞了进去。

“啊──”他的乳头虽然大,但是借著奶水滋润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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