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是我老婆!我唯一的女人!”肆易说着,当众吻了汪悦儿的脸颊一口。
众人都惊呆了,包括白柔柔。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显然有些生气。
原本她对话少得可怜的肆易,印象还算不错,因为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无数男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正眼看过他白柔柔的。
正因如此,她才觉得他很特别,他腼腆的气质,让她很欣赏。
可没想到,这个男人之所以看都不看她一眼,竟然是因为他心里早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占满。
这对她白柔柔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跟她比,哪怕是有女朋友的男人,在见到她之后,也都会对她产生意图,可是这个该死的肆易,居然没有。
这个瘦瘦白白的女孩,她很特别吗?她的表情倔强得让她震惊。
“肆伯伯!您这次玩笑真的开大了!柔柔不是嫁不出去的女人,还不至于要到当您儿子的小老婆的地步!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白柔柔拿起座位上的皮包。
就大步向外走。
“柔柔,你听肆伯伯解释!柔柔!”肆老爷连忙去追。
这时候,有一对老年夫妇从厅外风尘仆仆的赶来。
“老肆啊,真是不好意思,飞机晚点了,我们两个来晚了!”白柔柔的父母一脸堆笑的携手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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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撞见了气冲冲要离开的女儿。
“柔柔,你怎么了,爸妈才刚到,你这是要去哪?”白父想拦住女儿。
可是白柔柔根本就不愿意停下。“爸,你自己去问肆伯伯吧,以后,没弄清楚对方的婚姻状况,就不要胡乱介绍我来跟别人吃饭!”
说着,白柔柔穿着白纱长裙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黑幕中。
留下白家夫妇面面相觑。
肆老爷一脸的尴尬。
这顿晚饭,应该是他活这么大岁数,最丢脸的一顿饭了,做为一个成功人士,他的人品居然被一个晚辈严重的怀疑,他的脸真的丢到家了。
更可怕的是,他接下来还要面对商场上的好友,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台阶来下了。
“老肆,你可得给我解释解释,刚刚我女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白云康质问肆老爷。
当初,肆易因为重病缠身,以为日子不多了,所以婚礼并没有大肆张扬,只请了亲人随意办了几桌,连媒体也没有通知。
所以,很少人知道肆家三少爷结婚的事情,白云康的家业,慢慢转交给了儿子,现在的他,几乎是到处旅游,更加不知道肆家发生的事情。
“老白,别气别气,孩子们的事,有缘就聚在一起,没有缘分也就算了,我们好久没聚了,赶紧的过来一起喝两杯!”肆老爷不回答。
想扯开话题。
可是,白云康可不领情。
他有多疼他的宝贝女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刚刚看女儿离开时的表情那么难看,一定是因为在肆家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白云康的目光扫了大厅一圈,很快就发现了客厅里唯一的两个年轻人。
肆易和汪悦儿。
白云康指着肆易问肆老爷,道:“这位就是三少爷吧?三少爷已经有了那么漂亮的老婆,你看那两个孩子手牵得多紧,多可怜,多委屈,你说你一个当父亲的害不害臊,居然学人家棒打鸳鸯,还想引我女儿上俅腋憬玻哦济挥校±掀牛颐亲撸?br/>
白云康说完,牵起老伴的手,亦是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白云康也是出色的商人,可是,他不像肆老爷娶过三任老婆,他的一生只谈一次恋爱,他的老伴和他的年龄是一样的,两个人从十七岁认识,经历风风雨雨,却不离不弃,育有一儿一女!
他是信奉爱情的人,对肆老爷的行为,他表示非常愤怒。
站在厅门口的肆老爷,脸色时青时白,尴尬得不得了。
在孩子们面前,他真的是老脸丢尽了。
他掩嘴,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转回身,看着依旧紧牵着对方手的肆易和汪悦儿。
“悦儿,你跟我进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说!”肆老爷也没心情吃什么晚饭了。
他大步先进了卧室。
汪悦儿忐忑不安的看着肆易,犹豫着该不该跟着进去。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肆易鼓励她。
他悄声附着她的耳朵,说:“不管老爷子说什么,你都不能离开我!我也一样,不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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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点了点头。
随后,跟着肆老爷的步伐走进了卧室。
“来,坐吧!”肆老爷自己在茶几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汪悦儿也坐。
“您直说吧,我站着就可以了!”她站在门背后。
经历了这些事,从前她心里亲切的肆老爷已经不在了,总觉得,不应该跟他走太近,得保持一点距离,会比较适合。
“爸爸也许真的错怪你了!”他忽然说出了让汪悦儿万分诧异的话。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白天的时候,你的保姆小冰来找过我,她向我承认了,给希琳送点心的过程中,她往糕点上洒了药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一个二十岁年纪的女孩,到底是有什么魄力,让一个人,愿意为了你,勇敢的正视自己的错误,其实即使她不说,我也知道这事跟你无关,这就是你特别的地方。”肆老爷缓慢的说着。
“什么?小冰来找过您!那她现在人呢?”汪悦儿想不到,原来肆老爷早就知道她是清白的了。
“她已经离开了!她跪在地上求我,别逼她招出主谋,说怕我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让我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我当时很气,当场摔了她几巴掌,要不是你小妈拦着,我不敢保证当时我会不会当场打死那个害死我孙子的真凶。那样的人,即使是被利